《困兽》第21章


降恼瓶赜?br /> 沈拓歪颈夹着手机给裴镇回了电话,裴镇接得很快,上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他身体情况,他拿起手边的羊绒袜子皱了皱眉,言简意赅的让裴镇赶紧直奔主题。
“咳,还是昨晚的事,我跟进了几个假身份,发现他们这两天转移得都很频繁,顾安平的行踪应该是已经暴露了,下一步他可能会回国找人救命,你让你的人多盯着。”
裴镇只能收起了自己多余的关心,他蹲在路边抽完最后一根女烟,颇为无奈的拎起了自己的行李箱。
“现在这个时候不比从前,郑峰真要回来动手,谁也救不了他。”
“我知道,多谢。”
裴镇话里话外的意思,沈拓听得清楚,港城现在局势微妙,小偷小摸还能糊弄过去,一旦有个仇杀的恶性事件,上头的人肯定要杀鸡儆猴,严惩到底。
他挂了裴镇的电话就立刻联系了周远和陈戎,自家人传来的消息倒没有那么糟糕,尤其是周远说他已经联系上了郑峰,顺便还联系了A国当地的朋友帮忙照看。
而陈戎则早就想到了顾安平可能逃命回国,昨天半夜就开始监控机场和码头,沈拓给他去电话的时候,他正带着人在机场蹲点。
自家孩子办事靠谱,沈拓因而少了两分顾虑,只要郑峰不在港城的地界上动手,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毕竟不是裴镇那种满肚子公理法规的警察,在他看来,顾安平这种杂碎死有余辜。
几通电话打完,楼下的鸡汤味愈发浓郁,沈拓后知后觉的从中闻出了一点酸味,他抛下手机拿起床上的衣服看了又看,总觉这两件衣服衬不出他。
沈拓再下楼的时候,段以疆听见了脚步声,沈拓在楼上的时间有些长,他已经抽空将午饭备好了。
“饭在灶上温着,马上就好,等我一会,我这有两个报表……沈拓?”
公司临时的小会,段以疆开着视频通话没顾上抬头,沈拓自后俯身过来捂上了他的眉眼,他一头雾水来不及反应,只能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抽气声。
视频通话被公司那头即时切断了,沈拓满意的绕到桌前合上电脑,径直坐去了段以疆怀里。
过于宽松的衬衫是段以疆的,和他昨晚那件的款式材质相同,只是号码不一样,他系了三个扣子,领子歪斜半敞,袖口也遮过了纤长的指尖。
至于腿上就更没有什么东西,他重新换上了心心念念的无痕内裤,纯黑色的吊带袜自腰间垂下细长的带子,细袜勾勒他的足踝和小腿,待包裹至膝弯又同那垂下的细带相扣,紧贴他腿根的斑驳红痕。
“你怎么——”
“嘘——是裴镇的电话,就昨晚那个,你是不是还不太认识他?”
沈拓松手吻去了段以疆鬓边,如他所料,他过于正直纯善的少爷果然先梗着脖子沉声恼他不穿衣服不带护具。
不过他有的是办法把段以疆带歪,沈拓眯起一双桃花眼,笑得放肆,他伸手搭去椅背弯腰站稳,又屈起右腿提膝缓缓挤进了段以疆的腿间。
腰胯窄瘦肤色苍白,墨绿色的衬衫赋予了些许高贵的优雅,可他偏偏舔着唇角骑上了段以疆的腿面扭动腰胯,浪荡得像个夜场里廉价的妓子。
“他当年是个小条子,在咱家场子里卧底,我就这么上去逗他,结果逗得他夹着腿就跑。”
“闭嘴……沈拓,你——!”
“段爷——你这情况跟他差不多,不过你比他大。”
指尖滑过喉结勾去领口,再移少许就能探到段以疆擂鼓似的心跳,沈拓促狭又顽劣的按上眼前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使劲一揉,待段以疆额间青筋暴起,他又勾来自己腰间的绳带笑眯眯送了过去。
“气了?气了就来办正事。”
第十七章 仇怨
沈拓一直觉得吊带袜简直是新时代的文明巅峰。
他很喜欢这种精美又透着点小情趣的东西,男人骨子里都是带着点劣性的,小美人腿脚纤瘦,肤色白皙,搭配上吊带袜之后愈发显得精致青涩,单是遥遥看着就赏心悦目。
曾几何时,段家场子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小鸭子为了迎合他的口味,全部是清一色的吊带袜。
等段以疆立过规矩之后,沈拓就再也没有这种眼福了,不过段以疆也是惯他,知道他喜欢这个调调就特意买了几套高定的存在家里。
段以疆倒是不介意穿着这东西把沈拓欺负哭,他身材匀称腿脚瘦长,虽不如夜店里头的小鸭子纤细可人,但也绝不会差到哪去。
只是沈拓不行,他受不了段以疆一本正经的撩人,而且段以疆一穿那东西,他脑海里就是四五岁时还要每天早上把小脚丫伸进他怀里要他帮忙穿袜子的小少爷。
青梅竹马就是这点不好,沈拓这辈子都逃不脱小时候那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小崽子,于是在段以疆佯装惋惜的引诱之下,他只能自己为爱献身。
事实证明,老流氓穿吊带袜远比小美人更旖旎动人。
沈拓腰细腿长,他是打骨头里就好看的那种人,足踝和脚背都生得异常漂亮,他的体脂又比常人低,这使得腿部的肌肉没有寻常男性那么臃肿明显。
没有人能比他还合适了,纯黑色的丝袜裹去膝上同窄细的带子相连,暗扣咬合的地方挨着他大腿上的艳色指印,至于那条遮羞的内裤穿了还不如不穿,因为那点轻薄到可怜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他腿间的动静。
“不行……你——”
段以疆喉间发涩,他自然心头火烧火燎,巴不得立刻把这老流氓就地正法,可他到底还是存了几分理智的,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对沈拓好歹存了几分免疫。
“我弄都弄了,你摸,我这罪都受完了,你要不做,我得一直难受。”
撩拨段以疆是一种十分快乐的娱乐活动,沈拓对自家少爷有数不尽的耐心,他骑在段以疆腿上故意往前蹭了蹭,昭然欲揭的欲望抵着段以疆的休闲裤半遮半掩。
他拉过段以疆的手引去自己身后,黑色的丝线除了点火之外没有别的作用,他主动勾开那根东西又撅起腰臀让段以疆去摸,湿润泥泞的地方已经万事俱备,就差段以疆脱裤子办事。
沈拓不太喜欢前期的准备工作,他对自己的身体有绝对的控制欲,天生排斥死物进入肌体的刺激感,更不喜欢那种黏黏腻腻的润滑液,只是他偏偏摊上了段以疆这种过于正派的主子,他要不自己洗干净撅屁股,段以疆都能跟他柏拉图。
“少爷——动也是你动,真没事的,快进来。”
没什么能比这种场景更艳丽了,低哑轻柔的邀请似是能拧出水来,段以疆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最终还是闭上眼睛任由沈拓过来咬住了他的唇。
沈拓一身硬骨,所向披靡,他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一条疯狗,一柄利刃,也是段以疆床上放浪的妓子。
他真的是过于忠心了,段以疆想要的东西,他豁出命去拼,段以疆想要又不忍索取的东西,他自己掰开腿去给。
他热衷于勾引到段以疆睚眦目裂,段以疆平日里已经够累了,他一个做恋人要是连这种时候都不能让段以疆彻底放松舒服,那他也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少爷……”
即便有过润滑,整根东西全进来的滋味也不会好受到哪去,沈拓很有以色侍人的职业操守,他颤着眼睫把腿张得更开,服服帖帖的圈上了段以疆的腰。
长驱直入的玩意卡在半途,沈拓夹着后头绷紧了腿根,段以疆比他高一头,一旦将他捞过抱起,他就脚不沾地。
从餐厅往客厅的距离不长不短,沈拓被身体里一下深一下浅的玩意磨得直喘,脊背落进沙发的瞬间,他露出利齿咬上了段以疆的喉结,又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
“快弄,少爷,快点……磨得难受。”
沈拓坦诚得不像话,他在这些事情上是几乎毫不知羞的,他牵来段以疆的手指衔在齿间舔咬嘬弄,自行模拟着性器抽插进出的情形。
“忍着,不许动。”
情潮在眼尾汇集出艳丽的潮红,沈拓仰过颈子低吟出声,浅尝辄止的性器在这会才见了真章,段以疆掰开他的腿根忍无可忍的挺腰贯入,他被撞得又酥又疼,想要合腿去夹又不能动,即便是被内裤勒得前头发疼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被段以疆钉在原地。
段以疆说一不二,说不许动就是不许动。
沈拓被按在沙发上掐着腰胯吃了个透,段以疆全程扣着他的腿根将他死死钉在原地,一寸都没让他动弹。
腰不受罪就是屁股受罪,沈拓事后意犹未尽的趴进床里休养生息,带着指印的腿根和被沙发磨红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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