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美人》第7章


“住、住手……”
“净身?哼,说得好听,你根本是故意引我来此——上你对不?”
易新那老贼所生的女儿能够清高到哪里去。
“我没有,没有……”易井榭满含委屈地拼命摇首。
“干嘛否认,放心吧!我绝对会遵照你的意思去做的。”他的手倏地窜入水面下,易井榭惊叫一声,浑身抽紧。
在她惊骇到不知所措之际,他修长的手开始对她敏感娇嫩的身子进行一连串的折磨。
“快点……住手……”
易井榭全身紧绷到几乎崩裂,尤其当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探索她柔美幽境时,她失控的打起哆嗦,小嘴不停地逸出破碎的吟哦声。
好难过喔。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原想净个身罢了,却没料到会招致这样子的后果,早知如此,她就……
易井榭愕然抽气,全身瘫软地挂在他的臂弯上。
她在想谁……飒王吗?
鬼枭脸一沉,探入她深处的手冷不防的开始一阵蛮横的进击,教易井榭再也无法承受地娇泣一声,整个人重重坠入混沌之境。
“这样就受不了?”鬼枭抽手,动作粗暴地将她扳过身,低睨着她那张茫然却显得娇艳无比的泪颜。
冷哼一声,鬼枭抱起她,往岸边走去。
然,就在此刻,意识已陷入虚无的易井榭,不经意地在鬼枭身上瞧见一块似曾相识的东西。
好像是白龙玉……
第4章(1)
上清驿馆
“榭儿怎么会落入那批山贼的手里,你快说呀!”接到女儿遭人劫走的消息而连夜赶至驿馆的镇国公易新,才一进屋,就先揪住一名护送易井榭出阁的幸存护卫,气急败坏地吼叫着。
榭儿不能出事!
他可是使了不少手段,才好不容易攀上皇族的一支,也就是拥有不少势力的飒王,他绝不容许在榭儿即将成为人人称羡的飒王妃时前功尽弃。
“是……是枭寇……”
“什么枭寇,说清楚!”送嫁人马再加上飒王府的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个,竟然打不过区区几名山贼,这实在是气死他了!
“枭寇就是洗银山一带的山贼,而小姐就是被他们的首领鬼……鬼枭给掳走的。”
“既然知道是谁掳走小姐,那你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上山去救人。”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即使能救回榭儿,但她的名声已损,若飒王有意悔婚,他也无立场反对。
不,事情还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相信凭榭儿的姿色,飒王绝不会轻言放弃,唯今之计,只得尽快找到榭儿才行。
“易老您别急,本王以及白沙城县令都已经派人前往洗银山营救易小姐了。”一道能安抚人心的优美嗓音响起。
飒王仅比镇国公易新晚一步踱进厅堂,温文儒雅的俊颜上虽无易新这般的急切,却也略带沉重。
“飒王。”易新宛如遇到救星般地急急奔向前,只差没老泪纵横。“榭儿她现在……”
“易老放心,本王必定会想法子救回井榭妹妹的。”飒王挽住易新的手,频频安慰着。
“但是,唉!就算能把榭儿救回,她恐怕也已经……”对于榭儿遭贼人劫持一事,他有必要先探一下飒王的口风。
“不会的,井榭妹妹吉人天相,必能化险为夷,平安归来。”飒王将他扶到一旁落座,却始终没给易新一个明确的答案。
糟了,难道飒王真有意退掉这门亲事。易新的神色阴晴不定。
“易老,有些话本王担心在说出之后,会令您更加不安,但若不说……”飒王微微垂首,轻叹。
易新心头一惊,恨不得将掳走易井榭的贼人碎尸万段。
“我还承受得住。”假若飒王真有意悔婚,那对自己与他来说,将是最大的损失。
“其实,枭寇那帮贼子之所以如此张狂,完全是仗势着洗银山难攻易守的地利,所以要救回井榭妹妹,可能需要耗费一点时间。”
原来他并不是要……易新极力将脸上的喜悦隐藏妥当,并摆出一副可以体谅的表情肯切地道:“那一切就有劳你了,飒王。”
看来,他得暂时留在上清驿馆,一方面等榭儿的消息,而另一方面,则是密切观察飒王的一举一动。
是白龙玉吗……
虽然她易井榭没有见过真正的白龙玉,但它与她身上所佩带的黄凤玦,除了色泽不同外,其他如质地、大小,甚至是雕纹,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但据娘亲所说,白龙玉现下该在武越王府的裴小王爷身上。
难不成是她眼花了?
是有这种可能,那一夜的她根本是吓坏了。思及此,易井榭绝美的脸蛋倏地红得一塌胡涂。啊!别再想了。
不过,挂在他颈上那块闪着白色光泽的绝玉着实太显眼,她应不至于看错才是。她真的好想……好想再瞧它一眼喔!
“你到底在看什么?”正在处理从溪里抓回来的鲜美活鱼的鬼枭,猛一转头,刚巧捕捉到易井榭一双失焦的迷离眼眸。
这女人已足足盯了他半个多时辰,直教他火大地想把她扔进屋。哼,经过那晚的教训,他还以为她已经学乖,没想到她还一直用那种该死的眼神不断地勾引他。
很显然的,他这记猛药下得还不够重。
“我、我只是想看你的……”易井榭一脸尴尬地撇开眼,但没过一会儿,她的眼神又自然飘向他那结实的胸膛。
鬼枭冷不防的将手中小刀往地上这么一射,然后缓缓站起身,半眯起狭眸,口吻阴冷至极地道:“你到底想看什么?”
易井榭见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说呀,你到底想看什么,要不我现在就脱掉全身衣服让你一次看个过瘾?”鬼枭邪恶一笑,作势要解开衣裳。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看你的……我、我只是想瞧一眼你胸前所戴的那块玉佩而已。”易井榭猛一垂首,急急地解释着。
鬼枭邪美的脸庞瞬间掠过一抹难解的异色。
“我胸前戴了什么,干你何事。”鬼枭冷峻地抽起插在地上的刀子,俐落地割破溪鱼的肚腹。
“就是因为干我的事,所以我才想再见它一次。”易井榭鼓起勇气地走到他身后,蹲下身,怯生生地同他说道。
鬼枭深沉的眼眸在一瞬间又闪过一抹似嘲似谑的幽光。
“你看。”为取信他,易井榭从衣襟内掏出一块,也就是与白龙玉是一对的黄凤玦,拿到鬼枭眼前。
“你以为我会没见过你身上这块鬼东西?”鬼枭嗤笑一声。那晚抱她回来时,他早把她全身上下给看透了。
躺在雪嫩掌心上的黄凤玦,差点因小手抖动得太厉害而掉下来。
在顺过气后,易井榭紧紧握住手中的黄凤玦,咬着唇,细细看着他冷冽的侧脸,轻道:“可以吗?”
见他不回话,易井榭以为他听不懂自个儿的意思,于是她再度问道:“可不可以将你身上的玉借我看——啊!”易井榭轻叫一声,身子冷不防的往后跌去。
带血的刀尖突如其来地指向她圆润的鼻头,鬼枭硬着声,面无表情地冷睇着她,“再罗唆半字,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易井榭瞠大一双受惊的眸子,半晌无法出声。
他为什么不让她看?
莫非他身上所戴的真是白龙玉?
片刻过后,易井榭终于敌不过好奇心的驱使,在退到她自认安全的地方后,她屏住气息,近乎无声地开口:“白龙玉是我娘送给武越小王——”
猝然间,易井榭莫名的感到奇怪,因为她的爷字明明已含在嘴里,却无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她惊愕地眨着双眼,一脸仓皇地盯着眼前宛如鬼魅的鬼枭,一时之间,她有点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为什么不能说话?
突然,她想起了……再罗唆半字,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圆睁的双眸一下子布满无比的错愕与恐惧,她没料到鬼枭真的把她变成一个哑子了。
她颤抖的小手捂住微瑟的双唇,澄清的水眸更是急遽泛红,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瞅住始终沉着一张脸的鬼枭,希望能获得他的解释。
“你,是我鬼枭掳来的女人,所以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或每一句话,你最好都给我牢牢记在脑子里懂吗?”鬼枭冷冷提醒她目前的身分。
对付太过得意忘形的女人,他有的是办法。
原来在他眼底,她易井榭就只是一名俘虏……
当易井榭垂下眼睫的同时,一滴珠泪不期然地落在她的手背上。登时,她宛如被烛火烫着似的,全身不禁震了一下。
“你可以点头或摇头。”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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