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动情潮》第19章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看着警员用手铐锁着她,冬儿没有反抗,也没有辩解,她累了,累得不想再说半句话。
“为什么不解释?你有什么苦衷?只要有合理的解释,我可以原谅你。”最后一刻,龙天承依然希望自己的眼光没有错,他曾经多么器重他、信任他,他真不想看到自己最相信的人背叛他,一向铁面无私的他,鲜少违反自己的铁则。
不知为何当看到齐凌冬落寞的神情,他心里就有丝丝不舍,刚才他还为如何让他离职伤脑筋,此刻他却不愿他就此离去,直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和他眼前所见的并不相同,都怪他刚才气昏了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冬儿不语,背对着龙天承。
她有什么好解释的?又能解释什么?五年前他没给任何人机会解释,令可风蒙受不白之冤,今日他却要求她的解释?荒谬!
她苦笑,稍顿后即随几名警员离开。
看到冬儿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龙天承失神的坐在沙发上。
* * *
大清早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天浚便开车到市场买菜,想为冬儿煮一份丰富的早餐。谁知半路竟遇上大塞车,手机又留在冬儿家中,他总不能弃车不顾阻碍交通,又没法联络冬儿,他着急得有如热锅中的蚂蚁。
他怕她会胡思乱想,买菜时他已瞥见自己和冬儿的亲密照刊在报上,她一醒来却看不见他,他真担心缺乏安全感的冬儿会再度缩回保护壳内。
好不容易才得到芳心,他不要因误会破坏彼此的信任。
天浚用冬儿的锁匙开了大门,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怕回来时吵醒冬儿,把她的锁匙带在身边。
一进门,他的手机便响起来,他赶紧接听。
“爸。”来电显示功能让他知道来电的是龙创华。
“天浚,你是不是和冬儿在一起呀?”龙创华急切地问道。
“不,有事发生了?”虽然是问句,但天浚却清楚答案,只希望他心中的想法被否定。
在电话另一端的龙创华凝重地睇着身边数人,一时间阅历丰富的他也乱了主意。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龙创华的沉默令天浚更加担心。
冬儿,你不可以有事的!天浚在心里冀盼着。
“冬儿有危险,她可能回了天龙,其他事见面再说。”他们没有时间在这里耗了,比敌人先一步找到她才是上策。
* * *
从高级职员专用的通道离开,冬儿一直保持缄默。
走到停车场,她突然发狂般用力挣脱警员的束缚,周仲邦见状立即上前制伏她。
“危险!”冬儿拚命的撞开她身边的警员,两道银弹的光芒依然毫不留情地贯穿他们的心脏,只来得及听到两声凄厉的惨叫,两名警员已永远睁不开双眼。
“快走!”冬儿挡在周仲邦和另一位警员前面,赶他们离开。
他们的目标是她,她不可以累及无辜!
周仲邦掏出佩枪,尚未来得及瞄准,手已感到一阵麻痹,枪校被打中落在地上。
“停手!”冬儿大吼道,“你们要的是我,你们敢再伤人,我保证你们一世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闻言,枪手停止了攻击。
两名警员却因过度惊慌,目瞪口呆地呆在原地。
“大小姐,老爷很挂念你,他老人家很担心你的安危,派我来接你回去。”枪手没有收起枪枝,枪口转向冬儿,冷峻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我要你的承诺,黑鹰。”她清楚他的个性,只要他许下诺言,他必定会遵守。
“老爷认为你订立的遗嘱不合宜,他希望你作出修正。”
冬儿不禁佩服黑鹰的能力,只是一晚的时间,他已查清她的事,甚至连她订下遗嘱,把所有的遗产留给齐子望也查得一清二楚。
黑鹰不立即动手杀她,唯一的原因是她在遗嘱内定明,若齐子望在她去世后五年内遭遇不测,她的一切将捐赠予慈善机构。
子望是理财专家,根本用不着她的钱,她这样做只是要阻止fldsey家族的人对他不利,子望知道她的事,他们绝不会放过他的,这是保护他最好的方法。
“只要我的儿子和朋友安全,他们会得到想要的东西。”冬儿高举双手,黑鹰准确无误的枪法立即打碎了系在她腕上的手铐,她的手只出现了一道小小的红痕。
黑鹰示意冬儿走上他的车内,冬儿不疑有他,直跟在他身后。
走没几步,黑鹰突然转身,无声无息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型手枪,两发子弹随即快而准地命中冬儿身后两人。
“危险呀!”冬儿仍是迟了一步。“你答应过不会伤害他们的!”她忿忿地吼着。
“我没有杀他们,他们会睡上好几个小时,他们应感谢你的仁慈,我一向不喜欢用不见血的武器。”毫无温度的话,足以显示他的冷酷。
回首一看沉睡中的两人,冬儿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余地。
第十章
天龙集团总部大楼外拥满看热闹的人潮,千辛万苦摆脱了穷追不舍的记者,龙创华等人终于走近大楼,却发现警方封锁了现场,龙天承正接受问话。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表明身份后,众人得以进入,只见里面一片纷乱,警员向职员问话,停车场地上沾有黑褐半凝的血迹和白粉笔的笔迹,显然有人在这里遇害。
龙天承不知该如何说起,他也是接到保安员的通知,发现两名警员倒毙停车场内,另外两名警员则昏迷不醒,警方接报到场,即进行深入调查。
见龙天承不语,一位高级警官将情况概括地向众人说明,以免延误调查工作。
“你竟然报警,叫警察捉冬儿!”沛浠气极,一个箭步冲上前,怒掴龙天承一巴掌,言语间把冬儿的身份泄露了。
龙天承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被一个女人当众掌掴。
登时,他的火气也来了,并未察觉沛浠话中的漏洞。
“我有什么不对?他出买公司,我是公司的总裁,有责任保障股东的利益,抽出毒瘤,现在他失踪了,拘捕他的警员死的死、伤的伤,哪知道人是否他杀——”
话未说完,重重的一拳即落在他脸上,龙天承被打得飞倒在地上。
天浚含恨的眼神令本该震怒的龙天承木然。他说的纯粹气话,事实上,在知道小冬失踪后他也十分担心。
“别这样!”严君宇立即出手阻止,“你们误会了天承!他早知道齐可风是无辜的,更加没有伤害冬儿的打算。”
他的话停住了所有人的呼吸,龙天承一片混沌的脑袋也开始运作,一个不好的预感在他心里一闪。
“冬儿?齐凌冬就是凌冬儿?”他愣住了,难以实信的直看着严君宇,希望从中找到答案。
严君宇轻轻点头,面上尽是凝重。
“既然知道爸爸是无辜的,为什么还一直追捕我们?”沉稳的少年忍不住开腔,语调冷漠却隐含怒火。
“你是——你是齐子望?”得见故人之子,龙天承有说不出的喜悦,纵使脸上挂了彩,他依然咧出真挚的微笑,在严君宇的搀扶下走向他身边。
“你还未答我的问题。”齐子望不为所动,几年来,冬儿受了那么多苦,不是一言半语就能令他原谅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打发了警察后再谈吧!”严君宇警戒的眼光瞟向四周。
天浚和齐子望都先压下怒火,和其他人一起耐心等待,他们都知道捉冬儿的人不可能在这时候杀她,不然直接在停车场下手便成了,但内心依然担忧。
好不容易把事情交给律师处理,已是正午十二时。
一行人终于能避开耳目,去到杜逸凡的家。此时无论是龙家还是冬儿家都挤满了记者,所以他们选择到最接近天龙总部,杜逸凡的家。
“可以说了吧!”天浚口气很冲,一向对龙天承的敬畏都消失无踪。
反倒是齐子望却能沉住气,耐心等待。虽然他只有十七岁,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王者之风,和龙天承不相伯仲。
龙天承知道事情不好拖,也为他的失算害冬儿被掳懊悔,对天浚和齐子望的无礼也不好计较。
他把事情始末娓娓道来——
当日,他和严君宇去到研究室时,齐可风仍然一息尚存,气若游丝的他知道自己活不了,拚尽最后一口气把收起存载研究资料的地方告诉他们,并托他们照顾冬儿和齐子望,末及等到救护车的到来,他就撒手人寰。
原来齐可风将研究资料制成微型菲林,收藏在他和凌冬儿的结婚指环内。
诬捏他是内奸实在是出于无奈,若对方知道天宏手上根本没有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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