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的赌局》第21章


“你必须受到惩罚。”他像天神般宣示,邪恶的手指缓缓地爬上她的大腿内侧,将它们分开。
无助的薛海蕾,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股间,玩弄她的蕊叶。
“这算什么惩罚?”她小妮子搞不清楚状况,以为这个惩罚很轻。
侯衍笑而不语,邪佞的手指照着原先的节奏一会儿深、一会浅的抽动嬉戏,薛海蕾没多久便浑身着火。
“Eric……”她扭动着身体求饶,但侯衍根本无意放过她,趁着她释放源源不断的芳液时,将自己的硬挺抵住她甬道入口,于是她更加难过。
薛海蕾呻吟,湿热的甬道渴望被填满。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只好不断地动着身子,颤声恳求侯衍。
“别玩了,Eric……”她的内心好空虚……
“为什么不玩?”他就是知道她内心空虚,才要玩她。“你不是嫌这个惩罚太轻?”
怪只能怪她年少轻狂,说话不知道轻重,终于招来最严重的后果。
“如果说我主动认错,情况会不会好一点?”她好讨厌他一直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接触他的男体,让她好抓狂。
“会。”他亲吻她的颈侧。“但我还是要惩罚你,谁教你敢把我一个人留在床上,你不知道我一定要亲眼看见你起床的吗?”享受宠爱的乐趣。
“Eric……”她好感动他这么宠她,这么珍惜她。
“说对不起。”他圈着她的腰要求。
“对不起。”她马上配合。
“说你会爱我一辈子,再也不离开我。”他又提出条件。
“我会爱你一辈子,今生今世再也不离开你。”她又承诺。
“这才乖。”他支住她的下巴,热烈的吻她。
既然已经得到道歉,理应结束惩罚。侯衍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在接受她道歉的同时,灼热的硬挺同时接受她的邀请,进入她的身体。
一旦两人开始有了接触,很快便陷入疯狂。
不多久,薛海蕾便归纳出一个心得,那就是——
当一个男人说要惩罚你时,最好赶快认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亲密的程度,好象连体婴一般浓得化不开。
“Eric。”她闷声的叫他。
“嗯?”他也闷声回答。
“我想问,你为什么知道我的身分?”
正经的问题来了,如果他们再一直维持这个姿势,一定说不了话。于是侯衍只得重重的叹口气,转身把她从身上抱开。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分?”她窝在他的胳肢窝里头,觉得他好温暖。
“猜的。”真正温暖的人是她,小脸总是微红。
“Eric!”她娇嗔抗议,要他正经些。
他大笑,笑完了以后搂紧她,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吻,而后放开。
“没有啦!”他两手枕在脑后,模样十分惬意。“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身分。”惊讶吧!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分?”她是真的很惊讶。“你的意思是,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就……”
“对啊,傻瓜。”他捏捏她的鼻子,她呆愣的样子真可爱。“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录用你。”而且还录用得那么干脆。
“但是……”她不懂,这太诡异了,先前他们并不认识。
“但是我怎么会知道你是谁,对不对?”他照着她的逻辑反推回去,她只能点头。
“海蕾,你真的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斜睨她。
薛海蕾在记忆里面寻他一千遍,怎么样也找不着。
他叹气。
“如果我提醒你,你喜欢吃鸡腿,对你有没有帮助?”
没有。她喜欢吃鸡腿的事,人人都知道,没什么特别。
她还是痴呆。
“如果我顺便提醒你,八岁以前你没有啃过鸡腿,是靠一个不怕死的年轻人偷鸡腿给你吃,这样你也记不起来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倒想起八岁以前她的确没啃过鸡腿,因为爹地说用手拿鸡腿太不文雅,坚持她得拿刀叉才行。
不过,这都是小时候发生的事情,非得亲自在场才会知道原委。特别是那个男孩,连她自己都忘了他的长相,莫非……
“难道你是……?”不可能吧!
“抱歉,正是我。”干么这么惊讶。“是我偷鸡腿给你吃,我还答应每天都偷一只鸡腿给你吃,你记不记得?”
说起这件事,薛海蕾只有点头的分。她虽不记得他的长相,但对鸡腿的味道却从来没有一刻遗忘过,那后来甚至成为她工作的动力。
“海蕾,你太无情了。”许是她恍然大悟的表情太刺激他,侯衍感慨。“亏我偷了一个夏季的鸡腿给你,结果你连我的长相都不记得。”他不必问她记不记得他的样子,从她的反应就可瞧出端倪。
她赶紧搂住他的胸膛赔罪,撒娇的说——
“对不起嘛!”她对着他的胸膛又亲又吻。“我那时候那么小,而且你那个时候又和现在差这么多,怎么能怪我?”
“我的样子没变多少,是你的记忆力太差了。”他从以前就很迷人,并不是现在才变得英俊。“再加上你又迷迷糊糊的,无论我怎么暗示都没有用,真的好累。”唉!
“我才没有迷糊。”不管他有没有道理,先吻了再说。
薛海蕾捧住他的脸,吻得吱吱叫。
“而且你也没有给我什么暗示,我怎么会明白你的意思。”最后才来胡乱怪她。
“我没有给你暗示?!”侯衍坐起来,作势要打她的屁股。“我一直暗示你,我知道你常常昏倒,又一天到晚买鸡腿给你吃,你还说我没有给你暗示?”欠打。
“救命啊!”薛海蕾笑着闪躲,两人着实嬉闹爱抚了一阵子,才又重新对谈。
“我猜,你就是那个时候到我家来打工的?”她气喘吁吁的靠在他身上,玩得好不愉快。
“对,你听谁说的?”知道那个时候他是打工,不是度假。
“当然是办公室里的同事。”她把听来的八卦通通说给他听。“她们还说,只要有你亲笔签名的卡片,叫她们做牛做马都可以。”当然她这种说法有灌水之嫌,不过他很受女性欢迎倒是事实。
“她们太抬举我了。”他耸肩。“我不过是从这里学点经验回去,再改进罢了。”没她们说的那么好。
“但是我们酒店的员工,没有人接过老板给的卡片。”虽然薛海蕾自己就是酒店老板的女儿,但她必须说句公道话,那就是——她的爹地真的很小器,难怪留不住人才。
“所以我才说是学习。”他咧嘴一笑。“学习不一定全学好的,坏的也要警惕,才知道如何改进。”
换句话说,他来酒店打工的期间看到不少苛刻的事,也因此学会如何避免,才能造就日后庞大的事业。
“要是我爹地听到你这么说,一定很呕。”谈起她父亲,薛海蕾的目光不自觉黯沉下来,显得心事重重。
“没办法,他必须勇敢面对事实。”承认自己的经营心态有问题,才有改善空间。
“你说的对。”她无精打采的点头。“但我怀疑他听得下任何人的话,他只相信自己。”
这就是薛恒生一贯的理念,你也可以说他刚愎自用,但他真的很难说服。
“我了解。”侯衍能够体会她的苦处。“从他逼你一定要穿洋装,在大众面前表演钢琴,就约略可以看得出他的个性。”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穿洋装,也不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钢琴。”她喜欢弹钢琴,不过要在她心情好的时候,而不是被迫表演。
“我知道。”他笑着摸她的头,表示了解。“但你那首『给爱丽丝』真的弹得不错,每次我都站在外面偷听。”
“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喜欢听一个女孩弹钢琴,那个女孩就是指我?”她大小姐总算想起其中一件事。
“不然还有另一个爱丽丝吗?”侯衍反问薛海蕾,她一时愣住,后支吾。
“我……我不确定你是在说我。”她的手指绞在一起,嘴巴抿得好紧。“那时候你都故意不说话,我也不好问,只好傻傻的一个人挣扎……”
“但是当你看见我为你准备的房间,就应该明白了。”他拉过一脸委屈的薛海蕾,拥入怀中摇晃。
“那间套房的格局以及摆饰,都仿自于你家酒店的表演厅,连烛台都一模一样。”遗憾的是薛恒生已经把表演厅拆掉,换上一间不怎样的餐厅。
“真的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薛海蕾压根儿不晓得,原来他为了她费了这么大的心思,还一味的吃醋。
侯衍大翻白眼。
“所以我才会说你的记忆力不是普通的差。”个性也不是普通的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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