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风花雪月的年少》第39章


迳炱穑曳畔峦赖对谛碌姿拇ρ罢沂只谀睦铩?br /> 找了半天找不到,我猛然想起,靠,古代还有手机啊,就这样活生生地把我从古代拉了回来。
我死不断气地喂了一句,谁啊?
是我,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半夜接到女孩子的电话可不是好事。你想啊,如果大一那天晚上我不是接到苏果的电话,也许我四年都没有爱情,也许就可以和肖翎一样攀登科学高峰,也许现在都上清华了。
我说,你还让不让人活啊?我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呢。
她说,我又不找你,帮我叫陈强过来。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陈强是谁,后来一拍脑袋,原来是教父,靠,每天喊教父教父的,要不就Jerry Jerry的,把他真名都给忘了。
我说找教父干吗?她恶狠狠地说,你别管。我说你这么凶干吗?谁惹你了?
我还半醒半睡地起身披了件衣服,敲了敲教父的门。
教父说,谁啊?
我说,你的电话,曾美丽。
他说什么事,我回答她没说,里面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教父说,明天再说。
结果我回到电话那儿,又反复进行了这样四五次,最后我火了,说,曾美丽,你有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啊!
过了一会儿,她断断续续地说,没想到你们都是这样的人……你们都是坏人……还带点哭腔。
我一下子从梦里醒了,我成什么样的人了,不就是口头上和教父开些带点颜色的玩笑吗?怎么就变坏人了。我异常温柔地说,出什么事了。
曾美丽还在那儿哭,已经是午夜两点了,听得出她是在外面打的电话,电话里各种杂音,风声,间或一点过往车辆的声音,夹杂曾美丽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很像曾经在电台里听到的午夜悄悄话。
我就像电台主持人一样耐心地询问她出什么事了,她死活不说,最后要我赌咒发誓不能告诉别人否则生儿子没屁眼或者根本没儿子生,我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可一直把你当我妹妹啊,亲的。她才在风的哭声中开始她的哭诉。
如果这个故事的女主人公不是以第一人称叙述,我会把它当作曾经无数次在教父口中听说过的那些艳情的情色故事一样,充满兴致地听完,然后一笑,顺便对教父的风流生活表示佩服。
可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教父一千零一夜故事中的一个女孩子出来诉说,与教父诉说的轻松不同,充满了沉重和哀伤。
听完后我脑袋里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就在去年的那个圣诞节,我和肖翎从酒吧走了以后,曾美丽和教父喝了几杯以后,突然觉得特别困,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和教父稀里糊涂上了床,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样,教父说过会对她好的,但只有我知道,教父说对一个女孩子好就像打个哈欠一样随便,到现在四个月了,她发现她怀孕了!
一定是那包药,就是教父发给我们每人的那包,他给曾美丽吃了。我猛然想起上车的时候教父给我们每人发的那包泰国粉。
曾美丽还在低声地哭,一点点刺激着我的耳膜。我安慰她说,别急,我先去问问他,你不用担心。
你肯定不急啊,妈的,又不是你……有了。曾美丽大声地吼着。
我没有反击,过了一会儿,说,你答应我,先回寝室,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也答应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案,相信我,我一直把你当我最好的妹妹。
嗯,她情绪稳定了很多,接着说,不过你也别太冲动。
我能不冲动吗?我一直把教父、锐哥当成哥哥,把曾美丽当作妹妹,现在哥哥居然诱奸了妹妹,我能不愤怒吗?而且那天晚上是我打电话叫曾美丽出来的。我打开灯,猛喝了一杯水,积蓄了一些力量,然后咚咚咚大声地敲着教父的门。
教父大声问了几声,谁啊,我板着脸没回答,就是敲,妈的我就不信你不开。过了一会儿,教父睡眼蒙眬地打开门,也黑着脸说,何天,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今天是愚人节,也别开这种害人害己的玩笑啊。
我冷冷地说,我没和你开玩笑,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什么事,教父也意识到我的反常,拖着鞋来到我的房间。
我叫他坐下,然后分别给自己和他点了一支烟,稳定了一下情绪,吸了几口后,我把烟头狠狠地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盯着教父的眼睛,说,上个圣诞节晚上我们去酒吧喝酒,你是不是给曾美丽吃了那包粉?
问完后,我还直盯着他的眼睛,听说这样就不会说谎,我倒是很希望他否认,我很希望这只是一个玩笑,美丽可爱喜欢捉弄我的曾美丽在愚人节和我开的一个天大的玩笑。
是的。教父很坦然地承认了,目光里没有一丝不安,也没有一点后悔和歉意。
我猛地站了起来,来回走动,大声叫道,那么多女生,酒吧里一水的女的,你为什么要惹她?
教父轻描淡写地说,我说你是怎么了,真的发烧了还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女生吗?当初不也是你说她是绝对处女吗?我弄过那么多女生,就是没有弄过处女,不就是尝尝鲜吗?你这么激动干吗?
我指着教父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告诉你,你就是不能弄她!
教父把我的手掰开,也一字一顿地说,我也告诉你,我治了她又怎样。
好,你牛逼,我咽了一口气,说,问题是她现在怀孕了,你说怎么办?
教父用很鄙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然后说知道了,你等会儿。
然后他回到他房间开了灯,我听到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怎么了,教父说没什么,一个同事女朋友出事了,借点钱给他流产。
一会儿他过来了,手里拿着一沓一百的钞票,放到我手里说,这是两千块钱,平时那些妞给她们一千就成,今天看在是你的好朋友,而且还是个处女……
我的心像泰坦尼克沉没到海底,变得冰冷坚硬,打断他的话,你不回长沙?
回长沙,开什么玩笑,这边项目正好到最关键的时候,你叫她给个账号,把钱汇过去,我和她谈不来,她一打电话就失去理智,所以刚才不接她电话。
你丫真的不去?你确定?我编程序都习惯了,每次做决定都要像Windows一样询问用户一次。
肯定不去啊,教父用怪怪的眼光看着我,仿佛我是从火星来的。
你妈的!我把二十张花花绿绿的钞票全摔在他脸上,纷纷扬扬地飘了一屋子,很好看,我看到电视上都是这样拍的,果然,把人民币撒得满天飞的感觉很好,感觉自己像千万富翁一样。
然后我们开始了PK,在此之前任何一刻,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和这个外号教父英文名叫Jerry的男生居然会PK起来。教父花了四千块钱练的跆拳道果然有效,只是估计他也没想到,还没出师门就用上了,还是一拳一脚打在他曾经的兄弟身上,打得我头昏眼花,金星直冒。
尽管我用我曾经无数次在球场上凌空怒射的脚法向他踢去,可是我更恨我自己,那天晚上我为什么要打电话叫曾美丽出来,那天晚上我为什么要和段可仪约会而抛下她,那天晚上我为什么不送她回去再去玩?
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迟早会毁灭,但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次是我毁掉了她,毁掉了一个美丽可爱女孩的一切,教父的拳头一点点落在我的头上,我看到我身上的血,突然有种感觉那不是我的,而是曾美丽的,迷糊中,我还听到他在大骂,SB,不就一女孩吗?我没弄一个连,也弄了一个排了,你这SB。
今天是愚人节,我是个SB,今天是我的节日,我怎么不过节在打架,拳头明明是落在身上,我的心为什么这么疼,到底是为什么啊?
锐哥和教父房间里的女孩子拉开了我们,教父骂了两句这人有病,就被那个女孩子扶回去了。我躺在地上,锐哥拉我我也不起来,赖在四月还很冰冷的地板上,心里一遍一遍后悔那个圣诞圣洁的夜晚。
我们打完了,教父胜利了,terrist win,土匪赢了,我记得我打CS的时候总是选警察,有一点点代表正义的感觉吧,每次CS我都能K得教父他们屁滚尿流,可今天我让terrist win了,真没面子。
我的鼻子流血了,一点点顺着脸颊掉到嘴巴里,咸咸的,锐哥心疼地拿着面巾给我擦着伤口,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又喝多了?我想起小时候在外面我和别人打架了,从来不哭,尽管我很疼,我还是咬着牙忍着,所以大人都会说我不对,因为和我打架的都哭了,我不哭是因为如果我哭了被我爸看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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