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双情无双》第24章


他呵……向来是狡诈而奸险,为了她,竟也懂得害怕吗?
“所以你才请师父出面吗?”她双手悄悄地绕在他腰后,悄悄地回抱著他。
关无双颔首,继而又说:“因为前去西域请师父入中原,才多担搁了这么久的时间,我真怕……真怕你嫁给别人。阿紫……你不要嫁给别的男子,嫁给我,好不好?我、我真喜爱你,真是喜爱你。”
如此的请求,教她何能抵挡?!
她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落寞,就这么被他抚平了,还漫著醉人的浓甜。
原来,她等著便是这个。
她知道自己常是冲动鲁莽,有时会被一些事物迷惑,犯下错误,找不到真正的方向,但这个男子呵……
她听见心底的声音,像小河一般潺潺流动的声音,轻轻地告诉她,他的感情是真的,已无形而安全地将她环绕。
还是听不见回答,关无双倏地将她轻轻推开,却见那张可人脸蛋红通通的,双颊还挂著两行清泪。
“老天……你怎又哭了?”他懊恼地拧眉,拇指拂去她颊上湿意,迟疑地问:“你不愿嫁我为妻吗?”
“关无双!”
她忽而唤出,双臂主动抱住他的腰,埋进他胸膛的脸又是哭又是笑。
这、这,这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虽托师父司徒玉出面说媒,那是为了安抚窦大海,可对于这姑娘,他想清楚地知道她的意念。
若是……若是娶她不到,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阿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呵……”
然后,笑声如铃,由他胸怀里荡出,她抓紧他的衣衫眷恋地磨蹭著,轻声开口。
“还感觉不到吗?你、你聘都下了,我、我除了嫁你,还能嫁谁?”
“阿紫……”他悸动著,醉倒在她女儿家的娇态里,头再次俯下,去捕捉那枚可人的朱红。
鄱阳湖畔冬意渐近,却无端吹起一阵明媚春风,掉光青叶的树枝上,也飞来一对好鸟共啼呜,温情缠绵。
许久,那气息交错的披风里浅浅地传出人语,娇瞠著——
“……等一下,你你……人家有话问你啦!”
“嗯?”完全的、心不在焉。
“关无双?!”
男子重重地、挫败地、有些不满足地叹了口气。
“好好,让你问。”
“你啊!最奸了啦!师父跟我说了,他才没有要你指导我的刀法,全是你胡诌,拿来气我的。”“指导”两字还加重音。
“喔,是吗?”低哑的嗓音带笑,“没办法呀,我怎么说也是你师兄,见同门师妹武艺不好,自然要指点一二。噢!你打人!会痛耶!”
“不痛打你干什么?我、我要走,不睬你了。”
“不不!你别走,你打你打,高兴怎么打就怎么打。”
披风动摇甚剧,两团起伏相互纠缠。
窦盼紫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他这模样跟窦家二姑爷颇有异曲同工之处,心一软,便乖乖地让他拥抱了。
“等一下,唔……人家话还没问完啦……”
又是一声男子哀怨的叹气,无可奈何地等著问话。
“你说,你和师父拿青玉刀打了什么赌?”她嘟著嘴问。
“呵呵呵……唔……这事你也知道啦?”
听那语气,似乎想找藉口蒙混过去。
“说!”
“唔……其实没什么呀,我只是和他比赛,看谁的眼睛能张得最久不眨眼……”
“什么?!”语调忽地拔尖,“你骗人!”
“真的啦。”
“你最奸了啦,一定使了什么手段!”
呜呜呜……可怜的青玉刀……
“没有没有,我赢得光明正大哩!”他急著辩解:“阿紫阿紫,你别又生气了,要不,我同师父禀明,将青玉刀交给你?”
“你、你……谁在乎青玉刀啊?!”
“可是你不是——唔唔……”
话霍然间被截断,披风里再次静下,只隐约传出紊乱的气息。
然后,听见那个姑娘说——
“关无双……我只在乎你……”
唉,他还能要求什么样的甜言蜜语?
男子发出一声近于野兽的低喘,伴著她的惊呼,把枝头上那对鸟儿都给惊扰了,“噗噗噗”地振翅飞走。
之后——
天很蓝,湖好美,风教人如此沉醉……
又之后,那姑娘心里好奇,总有说不完的问题——
“关无双,为什么人家都称呼你二爷?”
“嗯……”这问题有点复杂,不太想解释。
“难道……你不是独子,上头还有兄长吗?”
“唔……”这个问题更复杂,真要解释,一时间也不知从何说起,所以……乾脆就不解释了。
“关无双,人家问你话呵!”
“闭嘴!”
那男子忍无可忍,终是使出强硬手段,“不准再问。”
他想——
好好吻她……
想知道窦家老五窦德男如何与蒙族族长齐吾尔互许情衷,情定塞外,请看旋转木马系列006《得来有情男》。
后记
后记——爱,不应该是这样
雷恩那
那子:看到张国荣自杀的消息,我满难过的,从他的遗书中,我可以知道他是得了忧郁症,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才自杀的。
一般来说,人无法自觉是否得到忧郁症,都是由旁人发现出不对劲才进而发现;若身旁的人没发觉,而当事人又无法抵抗沮丧的情绪,长期处在牛角尖里走不出来,那自杀的可能性便已达到百分之九十九。
其实,这情况我本身经历过两次,第二次的所有情形我都记得。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那是幻听,我不断地和幻听中的人物对谈,曾以为自己和他有心电感应,也曾照著幻听中的人物话语付出行动,更曾一个人半夜打扮得很漂亮,到处去寻找幻听中的人物……真的是一个疯子。
在幻听中的所有人物,都是我在潜意识里想要再次与他们接触的人,这些人是真实存在,但我早已和他们失去联络。例如:一个是我在大学时,曾去旁听过课程的旅馆管理教授;另一个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人——大象。
在我两次发病时都有大象,第一次是家里的人打电话叫他来,第二次则是我在广三百货公司碰到的。
那时我在游乐场投篮,只知道有一个人站在右后方一直看我,当我投完球转身去看,他只是低下头但没走开,那时我没有认出他,便急忙赶著去上课,从那时起,他的影像就一直出现在我脑海中,一个星期后,我才想起他是大象。
我想,这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大概再也忘不了他了。
还有一点让我感到很讶异——
在我有幻听的那段期间,幻听告诉我大象已经结婚了,那时我非常的难过。有一天晚上,我差点就跳楼自杀,那时我已站在阳台的栏杆上,最后是另一个幻听救了我,很奇妙吧!
后来,我吃药控制病情,在情绪稳定之后,我谎称自己是大象一位朋友的朋友,打电话和他聊了一会儿,也证实他在一年半前确实结婚了,真的非常奇妙,不是吗?
那子,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只希望未来会更好,因此,写了一首诗勉励我自己——
对你的爱让我忧郁,何时今日之我,如太阳之光愿能照耀大地,让翠绿之林充斥你我心灵,一切的一切如春风般再次温暖著我,浴火凤凰——是我今日之名,愿凤凰展翅飞翔,穿越时空隧道,走出自我,这一封媚儿,是那子一个高中同学大妞,在张国荣发生不幸事件的第二天寄给我的,里头的事大妞之前就跟那子谈过了,因此这封信写得简略许多,是有感而发,再次提及。
那子问过大妞,希望能将这封信公开,她欣然答应了,所以,那子想跟各位读者朋友谈谈那子的这个同学。
信中的“大象”,是大妞苦苦痴恋了十几年的对象,不知是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还是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她萦怀在心,终不可得也,终不能忘也。
对于这件事,身旁的人已经劝过她几千几百次,那子好几回都想狠狠地甩她几个耳光,再把她一脚踹到墙角去,看能不能把她揍醒,但,唉……情在不能醒。
有好长一段时间,她一直活在自己的假想世界中,患有很严重的忧郁症,如果读者朋友看过罗素克洛的“美丽境界”那部电影,应该就能体会那子的意思。
高中时代,那子读的是天主教女子学校,校风虽然严谨,却是校外男校极力想要联谊的高中之一。大妞当时可是班上的美女哩,就是那种有脸蛋、有身村,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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