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戴面具的撒旦》第19章


“你说那天晚上我遭到歹徒的攻击,跟你有关?”心言终于在美玲的话语中,拼凑出一些事。
“是我!就是我!哈哈哈……”美玲证实了心言的猜测,眼神散涣地看着心言大声的狂笑。
这时心言才了解到,原来她遇袭的那天晚上,并不是一个意外,她是被自己的同事陷害。
“为什么是我!?”
心言不解自己与美玲到底什么时候结下这样的深仇大恨,难道只是因为任邵桀?
“谁叫你是不要脸的狐狸精!所有狐狸精都该死!‘美玲怒视着心言。
“我并没有跟你抢任邵桀,我要说几次你才懂?更何况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有那么偏激的想法!”心言实在不知道如何与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恨你!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美玲再次向心言逼近,心言本能的往后退。
心言看眼前呈现疯狂状态的美玲,心里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美玲一步步的逼近心言,突然她举起手用力推向心言,并大喊:“你去死啦!”
心言脚踩空,大叫一声:“啊!”
她整个人往后栽,头部着地,顿时鲜血直流,不久随即痛得昏死过去。
美玲看见心言躺在血泊中,开始狂笑,喃喃自语着:“你该死!哈哈哈……”
这时,莉青不放心的前来察看,却意外的看见这骇人的一幕,然后惊吓的大叫。
大家听到莉青的声音,陆陆续续过来看发生什么事情,当大家看见这一幕,也吓了一大跳,尖叫声此起彼落。
“赶快叫救护车!”
第九章
任邵桀刚批完企画部提出的方案,整个人疲累的瘫在椅子上。
想到昨天晚上为了实现诺言,答应那个恐怖八爪女吃饭,到现在他都还觉得反胃。
此时,心言的影子又跃入他的脑海中。
任邵桀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只要他稍微放松一下,心言便会立即盘绕在他脑海。
明明渴望看心言的一颦一笑,但男人的自尊却一再的提醒他,心言对他的欺骗。
唉……他还能忍受多久呢?他自己也说不出答案,但心中十分确定的是,他绝对放不开心言!
一想到这里,他突然笑出来,明知道放不下,却不知道他跟她呕气干嘛?
在心爱女人面前,他还讲什么可笑的自尊?
任邵桀想通了后,突然觉得好轻松,晚上得好好跟心言解释一下自己这些天的怪异行为,依照心言容易心软的个性,应该很快会雨过天晴,一想到心言,任邵桀的心情变得好愉快。
这时,桌上内线突然响起,任邵桀接起电话。
“什么事?”
“总经理,白总经理在外头要找您。”电话那端传来秘书的声音。
“叫他……”任邵桀正要叫白中玄进来时,他发现白中玄那个小子已经自己开门进来,走到沙发前坐下。
他正对着任邵桀露出自以为很帅的笑容,他那白目的表情看在仟邵桀叭里,十分碍眼。
他还没说话,白中玄这厢却开始抱怨起来。
“跟你的秘书们沟通一下好不好?我来这里还需要通报吗?”白中玄对外面那群秘书老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实在有点不满。
“你不高兴的话可以不要来啊!”任邵桀可不吃白中玄那套。
“我说任总经理,你来我办公室,我们家秘书小姐可不曾刁难过你哦!”白中玄把自己及任邵桀间的差别待遇提出来做比较,觉得自己实在很委屈。
“是你没训练好,所以别觉得自己受委屈。”任邵桀觉得今天秘书表现得真的太好了,正考虑是否为她们加薪。
“我是给你方便,你竟然当随便,有没有搞错啊?”白中玄不满的向任邵桀抱怨着。
“白总经理,请问你找我有何贵事?”任邵桀不想再跟他废话。
“看你最近没到我那报到,所以前来关心。”他刚好到这附近处理事情,就顺道过来看看。
“忙。”任邵桀不想解释,只简单说了一个字,这听在白中玄耳里实在不能满足其好奇心。
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
秘书端了两杯咖啡进来,放在桌上后即走出去。
白中玄不客气的端起来,就先品尝—口。
“你们家小姐冲的咖啡还真没话说,一点都不输专业人土泡的,可不可以叫她来我那上班?”白中玄当场向任邵桀挖角。
“就为了咖啡?”
“是啊!”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任邵桀有时不晓得白中玄在想什么,找一个人专职煮咖啡,亏他想得出来!
“你找我不会只为了喝咖啡吧?”
“当然不是。你上回叫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出来了。”白中玄搞不懂任邵桀干嘛要他查这件事,还要求他愈少人知道愈好,神秘兮兮的。
“快说!”任邵桀表情一变,深沉的令人害怕。
白中玄看到任邵桀冷冽的神情,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好正经的说:
“可能人选有三人,不过符合你要的只有一个人。”
“谁?”任邵桀双手紧握,浑身散发出肃杀之气。
“企画部的陈美玲。”白中玄此刻还是不知道自家人到底闯了什么祸,不过看见任邵桀的表情,再“白目”也知道事情一定很大条。
“该死!竟然是她!?”任邵桀咬牙切齿的说。他恨不得此刻把她抓过来碎尸万段。
白中玄看见任邵桀愤恨的神情,为了解除心中的疑惑,只好冒着生命危险向任邵桀探个究竟。
“请问,我们家的员工做了什么事啊?”
任邵桀怒视着白中玄,仿佛控诉白中玄督导不周。
“你别不说话啊!”白中玄急死了。
任邵桀这才缓缓开口:“若没猜错的话,心言那晚遭受攻击应该是那个陈美玲指使的。”
一想到自己昨天还跟那女人吃饭,他更是气愤。
“你有没有搞错啊!?”白中玄不敢相信自家人会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更何况被害人还是自家员工。
任邵桀向白中玄说明大概的事情经过,还有为什么会请白中玄协助的原因,让白中玄不得不相信任邵桀的怀疑。
“所以你几乎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幕后指使者?”
“嗯。”任邵桀随即补充说道:“根据那两个人渣提供的讯息,应该是心言同事的可能性较大,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请你帮我查这件事。”
“若是事实,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白中玄对任邵桀做出承诺。
“谢谢你。”任邵桀也不希望事情演变成这样,毕竟那女人也是受害者。
突然,白中玄的行动电话响起。
“我是白中玄。”听着电话的他,不久惊呼出声:“什么!?”他面色愈来愈凝重,频频看着任邵桀。
任邵桀被白中玄的眼神看得很不安,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接听完电话,白中玄急切的看着任邵桀,“齐心言在医院急救中!”
“什么!?”任邵桀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刚刚秘书打电话来,要我赶快回去。”
“心言!”
任邵桀超身冲出去,现在他满脑子只有心言,怕失去心言的恐惧已让他没了理智。
“等我啊!我还没告诉你哪家医院……”白中玄大喊着,赶紧跟在任邵桀后面。
当任邵桀与白中玄急忙赶到医院时,刚好看见小芳在手术室前面等候。
“怎么样了?”任邵桀急忙的问小芳。
“心言还在里面急救。”小芳担心的向任邵桀说。
闻言,任邵桀整颗心揪紧着,他担心心言的安危,万一有个闪失,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此刻,任邵桀整颗心已被心言占满,根本无心理会其他人事物。
白中玄可以体会任邵桀的心情,但他还是要说明真相。
“是陈美玲把心言推下楼的,她已经被警察带走了。”白中玄责怪自己,若他早一点警觉到,也许可以避免这个不幸。
“她最好祈祷心言平安,否则她只有死路一条。”任邵桀冷冷的回答。
这时,护士突然跑出来,问谁的血型是B型或0型。
“发生什么事了?”任邵桀急切的问护士。
“齐小姐失血过多,目前血库中B型血液不够,加上最近闹血荒,若要到其他地方调血液,我们担心会延误救人的时机,所以必须直接输血救人。”护士小姐简单的向他们说明。
“我是B型,我全部的血可以给她。”任邵桀急切的说,不等护士回话,便拉着护士要进手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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