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小冤家》第9章


但仲梵只是稍微松手,然后凑身上前封住她的樱唇,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移。
她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的脸,然后挣扎地想推开他,双手不停在他身上捶打着,只是那微弱的回击,却是加深了他征服的渴望。
他伸出手将她的双手抓住,然后高高举起,又单手箝制她的双手,然后另一只手又回到她的身上,而那亲密的抚触、紧贴着的身躯,却一点一滴地挑起潜藏在苡翎心底深处的那根情弦……
他蛮横地挑开她的唇瓣,用舌尖探人她的口中的甜蜜,温柔地慢慢加深吻。
她慢慢闭上双眼,这奇妙的感觉从未有过,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阵阵电流在她身上窜流。
而后,她倏地睁开眼睛,回过神想起这怎么行?她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更别说有没有爱的成分。
她又扭动了起来,被箝制的双手不能动弹,她遂开始踢着脚,不停地蠕动让他的情欲更加炽烈。
他双眼迷漾地用手爱抚她的双峰,那柔软的触感更惹得他情欲窜升,他倏地将唇移至她粉色蓓蕾上,含住它,并不停地吸吮挑弄着。
“啊……”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令她瘫软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
她的回应让他产生一股爆发力,完全失去控制,他似梦非梦的情潮来得汹涌,令他急切地只想占有她……
站在连蓬上,苡翎让水不停地往身上冲洗着,她仰着头,抽动着肩膀不停地哭泣。
他怎么可以这样侵犯她,她还是完美无瑕的啊!
他那强硬而又毫无预警的非礼让她心寒,没有怜惜、没有温柔、没有一丝爱的成分在里面。
她恨不得立刻去把床上那个人丢到楼下去,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但她害怕,害怕再度遭受他强硬而霸道的举动。
她害怕再见到他。
她穿上睡袍,坐在浴室门旁,淌着泪,沉沉地睡着了。
仲梵呻吟一声,从床上坐起,闷湿的热气让他感到浑身不舒服,他擦去额上的汗水,头痛得就快爆裂。
“怎么回事?”他看看室内的装潢和那张软骨头。
昨夜的一切蓦然浮现在他脑海。
原来那上了天堂的快感,竟然不是在作梦,而是真的。
他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头昏沉沉的。他颠踬了一下。
昨夜那个曼妙女郎是谁?吴馨馨?还是……他忆起那张布满泪痕的脸蛋。
是柳苡翎,那个短头发女子,那晚辱骂他的女子。
每次见面都有事的女子,但显然这次是大事,而且是非常大条的事。
“噢!”他拍拍额头。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居然以暴力占有了她,看着她的泪水,他怎会忍心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举动来?
转回头看到床上那摊触目惊心的血迹,这才真让他感到无力。他失神地瘫坐在椅子上。
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他到底做了什么?
浴室的门忽然打开来,柳苡翎看到冯仲梵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一把无名火又在心头烧了起来。
仲梵立刻站起身走向她。“柳小姐,我……你……
我会负起责任的。“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柳苡翎清澈的大眼直勾勾地瞪着他,然后扯开喉咙,使尽全力喊道:“滚,你给我滚,马上离开我的视线,滚。”
“你别这样,我昨晚喝了酒,神智不清,我……”仲梵试着解释他从未有过的失常行为。
“你这王八蛋,你滚,你莫名其妙,你用暴力强占了我,你……无耻、下流,你下流,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柳苡翎喊得声音都沙哑了,仍无法消解心中的恨。“好好,我走,你别这样。”仲梵拿起衣服走出门外。
他的后脚一跨出门槛,苡翎立刻“砰”地一声用力把门关上,随后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仲梵烦躁地走回家,一进门便看到吴馨馨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床上,他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计谋,只是她千算万算,也算不出事情和她所计划的完全相反。
他叹了口气,往浴室去,而吴馨馨却在这时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冯哥哥,你已经醒了。”她对他眨一下眼,慢慢坐起身子来。
昨晚头痛欲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实在记不得,但从仲梵只着内衣裤的情况看来,她想,原来他还是逃不过自己魔鬼般身材的诱惑。
“嗯!”仲梵漫应一声,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便走进浴室。
吴馨馨慢慢走下,看到地上被吐得乱七八糟的,便动手清理了起来。
仲梵从浴室出来时,已换上了外出服,他面无表情地对吴馨馨说道:“馨馨,我载你回去吧!”
吴馨馨灿笑如花地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心里正奇怪衣服为什么穿戴得好好的,一件不少时。
仲梵已经开启大门走了出去。
也许是他迫不及待,没有脱掉衣服,也许是他怕自己尴尬,帮忙穿回衣服了吧!不管如何,她已经成为他的人,嫁给他是指日可待。她不禁在心中暗笑着。
仲梵站在门口看着对面那道门,不管如何。一定要向苡翎解释清楚。
你莫名其妙,你用暴力强占了我,你……无耻柳苡翎哭泣的脸庞一直出现在他脑海,让他怎么也无法定下心来。
“苡翎,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搬家?那里不是很好吗?一层楼只有两间住户,又是套房,很适合你呀!”
左晴不解地看着一脸了无生气的苡翎。
“住不惯嘛!左晴,请你男朋友帮帮忙,再帮我找一间小套房好不好?我不要再住在那里了。”苡翎低下头,眼眶红了起来。
“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对劲,发生了什么事?”左晴关心地握着她的手。
苡翎轻轻摇头。“别说了,我不想提。”她打从心里不愿再想起那件事。
左晴叹口气。“好吧!我帮你留意,不过,你想说的时候记得要告诉我,别让我担心。”
“我知道,谢谢你。”苡翎黯然地低下头。
电话声忽然响起,苡翎伸手接起。“喂!”
“翎翎啊!是妈妈,你在台北好不好?”母亲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她鼻子一酸,泪水从眼角滑落。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苡翎。”
“没有,妈,什么事?”她强忍着泪水问道。
“下个月回来一趟。三年期限到了,该回来见见对方了,看看如何?”
“妈,我到新公司才工作一个星期,别叫我搬回去嘛!”这时候她实在没有心情有去面对感情婚姻的事。
“翎翎,妈好想你,回来吧!至少让妈妈看看你。”
母亲哽咽的声音让她心里一阵难过,她擦去泪水,振作起精神,说道:“我知道了。我要出门了,再说吧!”
她挂上电话,肩膀颤抖着。
“苡翎,怎么了?”左晴满脸忧愁地坐到她的身旁。
她重叹口气,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没有,只是听到声音,忽然很想念她而已。”
“有什么事别放在心里,会闷出病来的。”左晴拍拍她的肩膀。
“我没事的。”她抬头举目望天,一股绝望的感觉爬上心头,像她这么保守的女人,遇上这种事,再怎么想得开,也无法做到全然释怀的。
江洛哲递了根烟给仲梵,在他面前坐了下来。“怎么了?这儿天一直心神不宁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很多事。”仲梵吸了口烟,两眼无神地盯着小型电脑。
“说来听听。”江洛哲很少看他这样,就算公司出的专案打了回票,赔了钱,也没见他眉头皱一下,看来能让他这样失魂落魄的,除了“情”字以外,还会有什么?
“需要向你报告吧?”仲梵冷冷地道。
就算心情不好,本性还未变。江洛哲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说出来我可以替你分析、帮你解决,我可是女人通哦!”
仲梵挑眉,忽然倾身向前。“阿哲,我问你,女人失去了第一次很重要吗?”
多愚蠢的问题啊!但是他怎么会问这个?江洛哲蹙起眉心看着他,莫非……
“先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仲梵一听,怒目瞪视着他。
他立刻举起手来。“好好,我告诉你。女人对性欲分两种,…一种是不在乎,也就是第一次不管给谁,只要他往后有人要就行了,所以也不在乎跟谁做那种事,就是随便都可以上床的;别一种就不一样了,她只跟她所爱的人上床,不管第一次、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这种女人没办法和自己不爱的人上床,她们要的是灵与肉的结合,是高尚的、神圣的,和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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