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夫女的诡计》第4章


呃?外面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这女人的“控诉”实在……实在太暧昧了!
偷偷的由门缝望进去,果然看到两双脚,其中一只脚还没穿鞋,可能是外头那只横躺女鞋的主人。至于另外一双脚,自然是某个尿遁男人的喽。
女人的鞋就掉在外面,可见两人是干柴烈火的天雷勾动地火,等不及的在外头就动作了。
看不出来!看不出来人称“企业教父”的风霁袖在这方面是那么随性的人。不是传言他是个冷血工作机器人,除了工作之外的事全没兴趣吗?
也许对谈感情没兴趣,可他又不是同性恋,且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在生理方面自然有需求。
“轻一点……轻一点……要死了,就跟你说轻一点嘛!啊……痛……”
喔……这女的够辣,怪不得连冰山都成沸水了!老天,光是在外头偷听,他们都觉得血脉膨胀,口干舌燥了。
女人的声音要是够嗲,还真是能催情!怪不得0204正流行。
“粗鲁得要死,一点都不温柔!”哎呀!这可恶的男人的手表还不小划伤了她。罗晓芽生气的开骂,“你看!流血了,你这人随身带刀刃等着捅人是不是?!”
又是一句令人想入非非、面红耳赤的话。
两个男人互看了一眼……看来那女的辣归辣,却还是在室的,而风霁袖的“那把刀”也够猛。
闪人呗!这种暧昧的话听多了对身体不好。
听到推门声,风霁袖知道外头的人出去了,他这才将厕所门打开。这地方还真是是非之地,原本只是想进来洗个手然后由后门离开,却没想到遇到这女酒鬼!
之后为了避免她说出他的藏身处,才一并把她和自己关进厕所里。只是没想到——他很无奈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低估了喝醉的女人的大嗓门。
他自己能安静的不让外头的人知道他就在里头,也能阻止她推门出去,可却不能阻止她说话。还有,进了厕所后他才发觉,那门缝还真不小,压低身子由外头往里看,就能看见他俩的脚,再加上这女人唯恐天下不乱的“独白”,这场景配上那席话,一传出去,只怕不知道会给传成什么样子了。
要命!
风霁袖的眉锁得死紧,这女酒鬼实在太不按牌理出牌,再不走天知道又会有什么突发状况。
才迈开步伐,后头就传来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呕吐声,不必回头都知道是某个女人正掏心掏肺的吐得尽兴。
不能喝还逞英雄,即使是丑态百出也是自找的。
他来到门口,正要伸手推门之际,忽地又转身……两道眉像打了个死结似的,整张脸看起来又冷又臭。
他来到已经吐得浑身软绵的趴在马桶坐垫上的罗晓芽身边,掏出手帕把她嘴角脸上的秽物擦干净。
“你还好吗?”
酒精在体内发酵,醉意排山倒海而来,她只觉得有人在她耳边说话,说什么她不知道,大脑好像停止了运转。有人把她抱在怀里,温暖的感觉今她怀念的想哭。
“奶妈?”她把脸往温暖的怀中磨蹭。“王子会出现吗?”
风霁袖抱起她往外走,怀里的女人偶尔会低语,含糊嘟哝的话他压根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醉意正浓,梦中奶妈的笑容仍是那么的慈祥。
“奶妈,王子真的会出现吗?他现在人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奶妈笑说着。
风霁袖沉稳的步伐往前迈进,一步接一步。
“这饼干放了安佳的奶油、北海道的牛奶、鸡蛋、白砂糖……还有肉桂和玫瑰。”施薇仙仔细的品尝,用她异乎常人的味蕾剖析喜饼公司方才才送过来、未上市仍在试吃评估阶段的新产品。
她闭上眼几秒后睁开眼睛。
“噢!老天,我一定要告诉这家喜饼公司老板,这奶酥的奶油放得不够,只怕还偷掺了乳玛琳,奶香部份荒腔走板的!还有肉桂味道太重了,这样玫瑰的淡雅香气不但带不出来,两者和在一起成了四不像的怪味。”
潘朵拉婚纱会馆内三不五时就传出女人或高分贝、或喃喃自语的声音,仔细一听内容,全是在批评食物,难得的才出现一两句赞许的话。
每当听到有个女人三句不离吃,把食物成份分析得一清二楚,也许连蚂蚁不小心跌断遗落的腿都吃得出来,甚至连出处也能说出个所以然,连珠炮似的说话方式老让人跟不上。不必怀疑,她就是潘朵拉的“试吃名嘴”施薇仙。
她这人除了吃之外,其他事都不太关心,天生粗线条加少根筋,标准的生活白痴。打个比方吧,她天天搭捷运上下班已有三年,可她却三不五时的可以跳上反方向列车“去上班”,更扯的一次是搭错了列车,结果三转四转又跳上反方向列车离去。
写下了食物评语后,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吃着剩下的饼干,在太快朵颐之际,容貌殊丽的美女设计师捧了一大把红玫瑰走了进来。
“早啊,倾容。”这个老板年轻又没架子,和她一块工作没什么压力,连打招呼的方式都像朋友、家人一般。
一流的身材、少见的美貌、出色的穿着……华倾容根本就是潘朵拉的活广告。
美丽的婚纱设计师没有浪漫完美的空间、气氛是没法子创作的,看看她浪漫的婚纱会馆、男帅女靓的工作伙伴,她呀,就是容不下一丁点的不完美。瞧,昨天才发现玫瑰已经过了最美的时刻,她今天便起了个太早的去买了一束新的。
啊……没错,日子就是要这样Grace的,华倾容扬起了优雅的笑容。
“小仙,今天就只有你在家吗?”她把花放下,坐了下来。伙伴们各有各的工作,或者是一些外务。六个人要聚在一起除非事先约,否则不太容易。
呼!九十九朵玫瑰还真不是普通的重哩!
施薇仙还没开口,华倾容已经看到了倒在暗房外,成为布景的男人。他一身发皱的衬衫和牛仔裤,还有一头又乱又长的鸟窝头,最奇怪的是他明明在睡觉,脸上却还戴着一副特大的墨镜。乱发和墨镜几乎遮去他大半张脸,只看得到他满布胡碴的性格下巴,而让他枕着当枕头的则是一个超大、高高鼓起的帆布袋。
一看到倒地而眠的邋遢男人,她的笑容不见了,她夸张的提高音量。“噢!我的天!这个……这个大型垃圾什么时候又自己『丢』进门的?”
看着老板脸上嫌恶的表情,施薇仙忍住笑。“呃,我十点进门时他就躺在那里了。”
“这人……”咬牙切齿、咬牙切齿!一看到冷喆那又脏又乱又邋遢的直“伤”她眼睛的样子,她不由得新仇旧恨全涌上了。
“他有种就不要给我回来,我请他来这里是当摄影师替新郎新娘拍照的耶!也不想想他待的是婚纱会馆,瞧他拽个二五八万的自以为了不起,人家捧着白花花的钱上门,他不见得每个进来的客人都愿意拍,挑人挑得比投胎的对象还严格,幸好他不在时,我还有可以情商的摄影师,要不,咱们潘朵拉的屋顶早开了个通风的天个了。”啊——一看到他她就火气直冒,杀人无罪的话她第一个拿他喂刀子。
想当初她睁一只限闭一只眼的漠视他不修边幅、直接冲击潘朵拉整体美感的危险让他来工作,不就是因为迷上他拍出来的作品。原以为他的才能能为她所用,结果……
他宁可拿着相机不务正业的到处乱拍,也不愿乖乖的给她工作,他……他当他是天上佛、桌上神,她有供养他的责任吗?
“摄影师多多少少有些艺术家的怪癖嘛。”冷喆真的很了不起,大概也只有他能够把形象完美的老板气得端不住完美。施薇仙捻了块饼继续吃,他们的恩怨不是一朝一夕了,和她这闲杂人等没有关系。
“艺术家?有哪个艺术家把自己弄得像流浪汉似的?!你看看他那衬衫裤子,他绝对是一连穿了四、五天了,还有那头长发,我保证即使用光了一瓶洗发精还洗不起泡,也许里头还藏污纳垢的住了跳蚤虱子亲朋好友一家!”她都已经故意扬高嗓门要把他吼起来,可他仍是一动也不动的继续睡。
好命的!在外头流浪累了就回来睡?当她这里是哪里?Hotel?!
华倾容走过去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起来!你给我起来!今天没把事情说清楚,你别想睡!不务正业的家伙,起来,我要Fire你!你给我起——来!”
施薇仙端坐如仪的继续吃,完全不受身旁“河东狮吼”的影响,这种戏码打从冷喆出现潘朵拉的那天起,每隔一段时间总要上演一次,早见怪不怪了。
一整盒的喜饼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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