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请息怒》第14章


不料,陆朝云发狠地又将她勾揽入怀,毫不避讳暗处的侍从便低头吻了下去。
“放手……”
“就过去陪我一会。”
“不行。”
“为什么?”
任盈月皱着眉看他。
他毫不相让地回视。
“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她明确的告诉他原因。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妻。”
“事实上不是。”她坚持。
“这并不是难事。”
“你最好把该处理的事处理完再来谈这件事。”她面色微冷。
陆朝云低低诅咒了一声。该死的长公主,简直就像附骨之蛆,不把她处理了,月儿仿佛打定主意不让他碰她。
“好了,夜深了,相爷早点回去歇息吧。”
“娘子——”他十分不甘心,看得到吃不到,这简直就是人世间最大的酷刑。
“我想出宫。”
“现在不行。”
“那就等你处理完事情再说吧。”话落,她直接推开他,转身就走。
陆朝云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神情几经变幻,最后微眯起的眼里,带了誓在必得的决心。
出宫,也不是不可以……嘴角有些邪恶的扬起。
“皇上准许你出宫两个时辰。”
当陆朝云说这句话时,任盈月正牵着太子站在东宫最高的亭楼上欣赏夕阳的陨落。
“出宫?”
“两个时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都带着难掩的讶异。
“是呀。”陆朝云一派淡定。
“师娘,你要走吗?”太子的眼眶瞬间就红了,用力握住任盈月的手,仿佛自己一松开便再也抓不住。
她眉头蹙紧,带了几分不满的看向陆朝云。他明知道那不过是她的借口罢了。
他笑而不语,借口又如何,她有一个便堵一个。
“陆相以为我现在合适出宫吗?”她反问。
“只是两个时辰,时间并不长。”
“我没事要出宫去办。”她对他的用心了然于胸,直接予以扼杀。
太子松开任盈月的手走到陆朝云面前,“太傅,有事在宫里说可好?”
他谦恭一笑,“臣本也是此意,只是你师娘执意不肯,臣这才不得已向皇上请假。”
“师娘——”太子一脸委屈地转向她。
任盈月心中叹气,“好,有事我们在宫里说。”
太子开心的笑了。
陆朝云满意的笑了。
晚膳后,在太子纯洁的目光中,任盈月不是很情愿地跟着陆朝云离开,去他在东宫的休憩处。
清华阁内此时静谧非常,几乎看不到侍卫宫人。
“娘子不用担心,是我让他们今晚别在此打扰的。”看出她的疑惑,他出声解释。
任盈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在门外沉吟了片刻,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陆朝云笑着跟上,并在进门后掩上门扉。
站在内室门口,任盈月停步不前,眸光微闪,嘴角嘲弄的勾起。
见她停步,他直接上前抓了她的手便向内室行去。
“朝云,你回来了。”
面对迎面扑来的娇躯,任盈月不经意地挪开步,让陆朝云去承接。
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他。
陆朝云脚步一错闪开,同时将身边的人拽进怀中,脸色阴沉地看着出现在自己屋里的长公主。
“更深露重,不知公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披着轻薄纱裳,勾勒出秾纤合度的诱人身材,精心妆点过的面容艳丽妩媚,寂寞秋夜公主抱枕而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
可惜,此时的陆朝云只有满腔压抑的怒火。
长公主的目光如刀般射向他怀中的人,玉手怒指,“她为什么在这里?”
“她是臣的妻子,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
“她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长公主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拨高。
“臣娶妻却未曾休妻,她自然还是臣的妻子。”某人的自请下堂,他从来没承认。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公主深夜抱枕而来,似乎有失身份。”任盈月不轻不重地反击一句。
长公主顿时脸上一热,强自镇定道:“本宫的事岂是你这贱婢能置喙的。”
“臣女告退。”
第6章(2)
陆朝云错愕地看着她脱出自己的怀抱,浅施一礼,转身便要出门。
当即顾不得其他,他直接拽住她的胳膊,很是恼火地瞪着她,“不许走。”自请下堂也就罢了,眼下竟要把他拱手让人?她究竟将他置于何地?
任盈月抬起下巴直视着他,道:“我此时留下,立场太过尴尬,相爷莫要为难盈月。”自己的麻烦自己不好好解决,凭什么来生她的气?
“便是为难又如何?”他大怒。这时候弃他而去,她真要与他一刀两断不成?
她不慌不忙的坚定答覆,“恕难从命。”
“那就试试。”他一个抄手将她打横抱起,直直地朝床榻而去。
任盈月惊异地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怒火高炽的他。
用力将人捧起厚重的床褥上,下一瞬,他便压了上来。
她呆住。
长公主也傻在当场。
衣帛撕裂声带回两人的神智。
“陆朝云你住手。”
“你们——”
陆朝云一边撕扯着妻子的衣物,一边阴冷地道:“公主若是想看,臣也不介意当众行房。”
长公主脸色煞白,捂着嘴,泪水无声滚落,然后脚步踉跄地奔出。
“你疯了,住手……”
“我是疯了。”温文不再,此时的陆朝云一身的暴戾,双手用力一扯,她雪白的胸脯便暴露在空气中。
报复似的,他蓦地低头,在一座雪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任盈月大痛,伸手推拒。
他却死死咬住,同时趁机扯落她的罗裙,伸指深入腿间幽谷,用力探插。
“松口,疼……”
他从她胸前抬头,唇间带了血色,紧紧地、狠狠地盯着她。
心头一惊,任盈月看着他一点点压过来,一时无法出声。
“你也知道疼了?但这点痛远不比真心被人踩在脚底下!”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腰身一挺,凶狠地进入她,“你是我的娘子,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要将我往外推……”
她被他癫狂的动作撞得有些晕眩,伸手想失措,却被他用力将手箝制在头顶,心里不禁长叹了口气,看来他这回是真的动怒了,这么不管不顾的,简直都斯文扫地了。
红烛燃烧的内室,床帐高挂,两条赤裸的身影交叠,粗重的喘息着破碎的呻吟,床下是凌乱残废的衣物。
在他几番肆掠之后,任盈月像一摊春水般瘫在床上,杏目微阖,四肢酥软,脑中仍有几分晕眩,懒懒的一个字也不想说。
此时的陆朝云褪尽一身的暴戾,又是一派温文儒雅,兼带上几分邪气,紧贴着她玲珑的娇躯,噙着餍足的笑,手指在她曼妙的胴体上流连抚弄。
“月儿生我的气了?”
她握了下拳头,别过头。
陆朝云声音中含了几分歉意,“是为夫孟浪了,还望娘子包涵二一。”
她没作声,只是腰腿间的酸疼让她忍不住蹙眉。
他凑过去轻轻地帮她按压酸疼的腰,继续软声好语,“也是娘子太惹我生气,否则我不会如此失了分寸,这次总是力道太过,还望娘子恕罪……”
半晌之后,就在陆朝云以为她已经睡着时,任盈月轻轻地说:“以后,别这样了。”她会忍不住出手的,到时候只怕受伤的就是他了。
他用力搂住了她,保证道:“不会了。”
“再这样就真的不让你碰了。”
陆朝云闻此话心花怒放,用力扳过她的身子,“此话当真?”始终是将他放在心上,不再一味抗拒躲避了。
任盈月伸手推开他的脸,不语。
她到底拿这厮怎么办?无赖、痴缠,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打死不退,让她只能竖白旗。烈女怕缠郎,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唉。
翌日,皇上便召了陆朝云过去。
“逸风啊。”
“皇上。”
“你就不能忍忍吗?”皇上忍不住叹气,“你这样让朕很为难啊。”
一边是一母同胞的皇妹,一边是自幼的伴读如今的重臣,夹在中间,他是左右为难。纵容了妹妹,又不好强压臣下;维护了臣下,又难免要受胞妹埋怨。
“皇上,臣也只是血肉之躯。”
“朕这身体也不知道还能拖过几日,实在不想被容华那丫头三天两头的哭诉折腾。”他停顿了下等呼吸匀了,才继续说:“咱们不只有君臣之谊还有同窗之好,便是做为朋友,你也不能不帮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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