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异闻录》第64章


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曰南赡部洲,曰北俱芦洲。
在东胜神洲,有一国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名山,唤为花果山。
因此地靠海,海船商船多停靠于此,贸易发达鼎盛,花果山下车水马龙,笙歌鼎沸,熙来攘往好不热闹,江胡二人一路游山玩水,不过几日,便到了这花果山下。
二人化作一对兄弟,游山玩水到了此处,寻个客栈住下。
江千树谢了送茶活计,忽而想到什么,朝胡天保笑道,“初见你,我便以为你真真个客栈活计,未曾想,竟专门顶替了活计,只想偷看我洗澡的。”
提起旧事,饶是胡天保脸皮甚厚,亦经不住这般调笑,只红了脸,强撑道,“谁……谁偷看你洗澡了。”
“嗯?没有么?不知是哪个见天儿偷看我换衣换裤,便是我去个茅房都要……”
胡天保愈发叫他坐立不安,瞧他愈发过分,只得伸手捂了他嘴,急道,“不准再说!”
那江千树浓眉一挑,眸子透出几许笑模样,竟伸出舌头舔了胡天保掌心一下,胡天保惊得缩回手,江千树却是一把抓住,放在手心里摩搓两下,低声笑道,“好,不说了,以后不用偷看,正大光明的看好不好?你愿意看哪儿就跟我说,我脱给你看,可好?”
他声气儿温柔低沉,像羽毛轻搔胡天保耳朵,只觉半边身子发麻,若不是客栈人来人往,怕只得软倒在他身上。
二人正说得高兴,却听旁边一桌大汉一拍桌子,震得桌上酒杯四散翻倒,大声嚷嚷道,“有那齐天大圣又如何?那大圣早早便飞升而去,花果山上只剩下几只破烂猴子罢了!难不成咱们还怕它们几个畜生!”
“就是!大哥说得没错!五弟不能这么白白送死!咱们这就去将那些个畜生打死作数!”
“就是!走!”
几人叫叫嚷嚷一番,看着十分义愤填膺。
江胡二人对视一眼,还未说话,便又听窗边一声稚童轻笑,“哼,就凭你们几个大老粗,还想上山杀猴子?”
胡天保定睛看去,只看窗边坐一十三四小娃娃,一身锦衣玉袍,颈上一个金项圈嵌五福字同心金锁,称得小孩儿唇红齿白,娇憨可爱。
胡天保眉头一皱。
大汉嚷道,“小娃娃莫要多嘴!”
说罢,便带上兄弟们骂骂咧咧走出门子。
小娃娃瞧了大汉背影冷哼一声,“蠢货。”
江千树瞧胡天保心不在焉模样,低声问道,“怎么了?”
胡天保盯着那小娃娃道,“他……不是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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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兔儿神
上回说道; 江千树胡天保二人承大圣之托,下凡监察花果山闹妖之事,二人游山玩水到此处,却遇一十三四小娃娃,长得娇憨可爱,说话确实尖牙利齿,胡天保不免多看两眼; 这一瞧,便瞧出个甚趣事?
且听我细细道来。
“不是人?”江千树略带惊诧瞧那小娃娃一眼,凝神细看; 却是未见妖气重重,不禁问道,“毫无妖气,哪里不是个人?”
胡天保瞧他一眼; 缓缓道,“不是妖便是人?”
“你是说……”
“是鬼。”胡天保斩钉截铁道; 略想想,又换个口风,“亦不能言鬼……他倒像是被人换了魂。”
提起换魂,提起换魂; 二人不免想起那未来时空情侣,皆相视一笑,旧日仇怨烟消云散。
胡天保道,“他换魂倒是与夏一不同; 夏一与狗交换,他倒像三魂七魄,七拼八凑而来。”
道家谓人有三魂:一曰胎光,二曰爽灵,三曰幽精。
人有七魄,各有名目。第一魄名尸狗,第二魄名伏矢,第三魄名雀阴,第四魄名吞贼,第五魄名非毒,第六魄名除秽,第七魄名臭肺。
胡天保虽专司男男情爱之事,但兔儿神乃阴官所封,且常年久住与地府,识人三魂七魄无可厚非。
“三魂七魄如何能拼凑?”
凡人堕入轮回,喝下孟婆茶汤,便忘记前尘旧事,重塑魂魄,再投胎转世。
“这娃娃魂魄皆轻,断不是重塑胎生,且七魄间皆有嫌隙,若我未猜错,每逢阴重时分,魂魄躁动,他可得受一番苦楚。”
江千树细细斟酌片刻,这才道,“谁人有这般大本事,与人换魂?”
“我和阴司二人之力亦只可交换魂魄,拼凑而来……非阎王那般法力强盛之人才可做到。”
这娃娃委实太过奇怪,让他二人不免多加注意几分,那娃娃似有注意,朝他俩呵斥道,“瞧什么瞧!”
江千树道,“小娃娃长得可爱,怎的脾气这般恶劣。”
“小爷就这脾气,你要如何?”
“不如何,只是不敢恭维令尊令堂家教。”
那小娃娃得意洋洋一笑,“嘿巧了,小爷没爹妈。”
“……”
头一次看到没爹没妈还这般得意自豪的,江千树冷哼一声,“人生来便有父母亲族,怎会无爹无娘,小娃娃莫打诳语。”
“我就是没有!我是……”那小娃娃禁不得激,正要脱口而出自个儿来历,却似想起甚么,猛然顿住,不耐烦挥挥筷子,嘟囔道,“懒得跟你们计较。”
说罢,便低头吃自己的,不再搭理人的。
只看这娃娃悠悠然吃光饭食,磨磨蹭蹭往外走去。
胡天保想跟上,却被江千树一把拉住,笑道,“吃些东西。”
那小孩儿不多时便没入人群中,胡天保忍不住急道,“他快走了。”
“让他走。”江千树夹一筷子菜放入胡天保身前碟中,“不知你平日用些什么吃食,竟瘦成这般,我可千万得替你补回来。”
胡天保心中一暖,千思万想,断断不曾想过江千树竟会这般关爱他。
吃罢饭,江千树又说带他看看此地人文风貌,二人似闲散游子,走走停停,倒也自有一番趣味可言。
回客栈,胡天保瞧江千树悠哉洗漱就寝,不禁疑惑道,“大圣托你查清事实还那花果山清白,还是莫要拖拉的好。”
“夫人放心,为夫自有妙计。”
江千树勾唇一笑,单手揽胡天保细腰,低声调笑道,“夫人今夜可想看看为夫身子?正大光明看,嗯?”
胡天保俏脸儿一红,二人初初和好,正是腻歪之时,那大圣托事,又不可不管,只得来这花果山,平日里在外头,光天化日,大庭广众,饶是胡天保再不要面皮亦不敢跟江千树多放肆。
莫说这会子夜深人静,便是刚回客栈那一刻,这胡天保便恨不得整个人腻在那江千树身上,断断是撕不下来的,可又怕江千树觉其腻人,便暗暗忍了下来,现下被这一调笑,哪里还忍得住。
顺势靠在人怀里,嘴里偏又强撑道,“哪个想看你,不知羞。”
说罢又伸手勾了人脖颈不算,还支起个嫰葱白手指止不住抠搔,身子紧紧挨着人家,简直贴在一处了去。
江千树轻笑两声,故意拉长了音,正经道,“既如此,我便沐浴去,你先睡吧。”
说罢,竟真真将那胡天保轻推了开去,自个儿转身走进那屏风后,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跨入浴桶中,舒服得轻叹出声。
他动作忒快,胡天保恁还未回神,他便早早入了浴桶,自个儿擦洗起来。
胡天保暗想整整一天的鸳鸯浴,引水戏,便这般活生生没了个彻底,直气得踢床板,偏那江千树生怕胡天保住不好,订了个劳什子天字一号房,里头家具床榻全是檀香木的,最是坚硬,胡天保这一脚下去,榻未见有事儿,自个儿脚趾倒疼了个霹雳,抱着脚原地转圈儿的跳还直吸气。
且说那胡天保又气又疼,躺在榻上,“呆头鹅”,“榆木脑袋”车轱辘回儿似的小声咒骂江千树不识风情,骂便骂罢,偏江千树在那屏风里头半句话不说,只断断续续几声流水,勾得人心里痒痒。
这胡天保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又燥又痒,终是忍不住偷偷爬起来,作回老本行去。
看官便要问了,有甚老本行啊?
还能有甚,还不是去窥伺那御史大人洗澡哩。
只见那胡天保悄默默绕过屏风,躲在那衣衫下头往木桶里瞧去,只看木桶水波荡荡,却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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