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鲜花嫁》第17章


“你是耳朵长茧啊,我哪个嘴巴说我在吃醋!”
“没关系,吃醋的小花也很可爱。”
“又是可爱,我是你养的狗还是你养的猫!”
“我吃便当的习惯,你还不知道吗?小花。普通时候,我一定先挑便当里最喜欢吃的莱,一口气吃光了,再吃饭和其他的小莱。但是我妈妈每个月才炸一次的辣鸡排,我可是会宝贝的留起来,每节下课拿出来咬一小口,满足口腹之欲。这代表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他的脸越靠越近,声音也越放越低说。
花望贤皱起眉,故意装傻地说:“因为你喜欢吃辣鸡排啊!”
贺楠扯唇性感地一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我虽然不挑食,可是对于最喜欢的东西,会最宝贝。舍不得一口气吃掉,只好慢慢等,等到最好吃的那一刻,再吃它。你是我最宝贝的人,根本不用和其他的人相比,只有你可以让我等上十年,才吃。”
他以魅惑的眼神、放电的微笑,男性贺尔蒙全开的邪恶表情,挑起了她的下巴,咬上她的唇,在她的嘴上低语着:“从现在开始,我每天都要吃一次,才能够满足,要是尝过了最棒的你之后,我就再也无法忍受次级品了,你说该怎么办呢?小花。”
“啊……”
喘息被淹没在他强悍的唇下,这绝不是什么哥哥会送给妹妹的亲爱之吻,也不是什么哥哥该给妹妹的晚安之吻,这绝对凌越了“安全”的极限,直冲上望贤从不曾经历过的红灯警戒区。
第七章
这不是害怕或寒冷,而是高度期待下兴奋的颤抖,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心中祈祷着他会回过头来发现自己的存在,不再将自己当成妹妹看待,现在他终于靠近她、接近她了。
“你在笑我?”脸红的一扭头,又糗又窘地想抽身。
扣住她腰间的手,强硬地抵消了她意图离开的力道,他咬住她耳朵轻舔说:“不……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可是很高兴,毕竟发现这个秘密的不是别的男人,而是我。”
一咬牙,虽然她的经验和他相较可说是小巫见大巫,但论“玩”的胆量,她有自信不会输给他,望贤勾住他的颈子,眼神炙热如火地凝住他说:“要玩我可没有你想像的简单,一旦玩了可是要至死方休,一辈子都无法退出喔!你有这份壮士断腕的决心吗?要是有的话,那……我就陪你玩下去……”
“怎么样……上钩?或不上钩呢?”以最甜的嗓音,她问。
唇角一扬,眼尾一眯,贺楠以舌舔着唇边说:“羞涩的天使小花与浪荡的魔女小花,两个一块儿出现,我哪还有选择的余地呢?至死方休?呵呵,这句话是我要对你说的,小花。”
两手握住她白色T恤的下部,他毫无预警的用力一撕,换来望贤的惊叫。
“以后你可不许说什么新鲜的男人了,你的男人只准有我!”
“这是我最心爱的T恤耶!”
“心爱?心爱的东西也只准有我而已。”
“这是什么霸道的理论!”
“是你先挑衅我的,别忘了。”
“少装了,你不就喜欢我这点‘出乎意料’才会迷我迷得一塌糊涂吗?应你的要求,这辈子我绝不会让你有枯燥乏味的一天,天天都过最新鲜的日子。胜过你那个什么男人要新鲜的才好的歪理!”
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望贤虽然嘴巴不会承认他的肩膀给了她无比的安全感,但嘴角已经微微上扬。“原来你一直介意我说的生鲜男人的条件啊?还装什么酷样,一脸满不在乎、故作大方的样子,把我推给别的男人。”
“被你捉到了,我就是无聊的男性自尊作祟怎么样!我‘不但’在乎,而且还在乎得一肚子窝囊火,眼睁睁要看你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真不是人干的。这样你得意了没?小妖女。”
“摆明了就是冲着我而来的不平等条件,硬是害我不敢靠近你,这些年来的折腾,我要你今夜全都赔给我,连本带利。”
望贤缓缓地松开遮住自己的双手,将最原始赤裸裸的自己,呈现在他贪婪又狂野的目光下说:“只要‘一夜’就够了吗?”
“哼,一夜?哪够。”他低下头,“满足我的胃口,那怕十夜、千夜都不够。”不知道到底陪这精力过人的野兽交战多久,当望贤好不容易获得释放,可以投入枕头海中休息时,天边已经泛起淡淡的橘光。
“嗯……”
扣着枕头,嘤咛一声醒来的望贤,一瞧见闹钟上闪动着下午两点的电子数字时,惊吓地跳起,接着发出“呜!”的哀嚎。
整个腰部酸软无力的痛楚,害她又趴回床上。
对喔,昨夜……还是该说今天凌晨?总之,被贺楠害得现在全身骨头都在抗议,她昨晚真的差点就要去阎罗王面前报到了。
就算是花了十年,好不容易才心意相通,也不用一口气在一个晚上想把十年份没有做的“量”,做个够吧?简直就像是不知“满足”为何物的怪兽。望贤在心里头嘀咕着,边小心翼翼地摸着床边,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浴室里去。
洗了个全身清爽的澡出来后,望贤好不容易有种“重获新生”的快感,套上另一条牛仔裤与黑色紧身小可爱,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找到害她如此凄惨的“罪犯”,好好教训一番。
可是她找了一遍到处都不见贺楠的人影,正想他该不会又问不吭声的消失,电话旁的一张小便条纸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我有重要的公务必须去处理,你乖乖留在家中千万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不然我会打你屁股喔。爱你,楠。什么叫做“爱你!”,望贤将纸条掐成团,丢进垃圾桶,这个任性霸道的男人当真是学不够教训。
他以为只有他有权利担心她?而她就不会担心他吗?工作、工作,自己从事那么危险的工作却只字不提,光只会担心她要不要出门!比较会惹麻烦的人到底是谁啊?
望贤沮丧地坐在沙发上,叹息地想:偏偏自己就爱上这个唯我独尊的大男人——前个晚上为所欲为的做了这个、做了那个,隔天早上就以理所当然的态度命令她不可做这个、不可做那个。她猜他字典里绝对没有什么男女平等。
就算她承认自己心中其实只有他,但她可没说连自己的命运都要交给他,让他作主。他可以随他高兴做想做的事,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将她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然后数着时间,望着分秒过去,咬着手指头等他回来吗?不。她才不要。
望贤忿忿地重振精神,走进迷你厨房,准备动手为自己打点一顿迟来的早午餐,先把肚子填饱,再打电话去给老板,取消贺楠自作主张帮她取消的工作。很抱歉,她可不会这么听话,会怕他那一点小威胁。“铃铃铃”的电话声响起。
她放下手边的食材,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应道:“喂?找哪位。”
“听起来声音很正常啊,一点都不像是因病无法上班的人呢?花主厨。”电话彼端,端木扬含笑地说。
“老板?!”差点把电话摔掉的望贤,急忙地接口。“抱歉,昨天突然离开,一定给你添麻烦了。”
“添麻烦?呵呵呵,这种话形容还算是轻微的,昨天整间俱乐部可是上上下下慌成一团,想不透这么大个人儿,怎么会无声无息的消失?等我接到贺先生的电话就更吃惊了,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 ‘身体不适’、‘回家休养’的花主厨带回家的?我非常地好奇,务必告诉我,莫非美食俱乐部内有我这个老板不知道的地下密道不成。”
这端的望贤冷汗直流,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辩解的话。她总不能告诉老板,自己是被人架在肩膀上,从窗户离去吧?
“怎么?这么难启齿?我问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老板,对不起,那时候我昏过去了,实在不知道状况是……”最后望贤只好选择最卑鄙的路,推倭地说。“总之,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唉,看来我是无法从你口中问出真相了。”端木扬松口地说。“那就先把这件事放一边,你的身子如何了?虽然贺先生有说了点大概,但他不等我问清楚就挂我电话,让我很不放心。你可是我们俱乐部重要的一员,有什么病尽管告诉我,我可以介绍好医生给你——”
截断他的话,望贤感激地说:“多谢老板的关心。可是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睡一觉之后,我整个人也神清气爽,没什么大碍。都怪贺楠太小题大作,我今天下午就会回俱乐部上班。”
“不必勉强没有关系,花主厨,我可不是那种会剥削员工的老板,你都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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