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改名字》第15章


“不要怕。”他撑开她雪白匀称的大腿,期望在重要时刻过关斩将。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两人即将攀上阿尔卑斯山的高峰时,
“铃……铃……”客厅里的电话答录机响起。
“姐,我是你妹啦!起床听电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恐怖的女高音介入这充满喘息和汗水的私密空间。“妈说你很久都没回家,一定是在台北跟野男人打混喔……”
女人一听见妹妹的声音,花园深处蓦然绞紧!原本燃烧着烈火雄心的男性被示意保持安静。
张银胜从来不知道这种不能马上被满足的剧烈渴望,随时随地都能让一个男人暴毙身亡。“不要让你妹听到就可以了吧?”他自以为是的委曲求全!
游咏慈内外被夹攻,快要被逼疯,只能含着眼泪无奈的点头。
他霍然下压,将小女人可能发出的声音重重吻入口中,然后让逐渐强烈的生理节奏带着他们,远离有着电话答录机的油锅地狱!
第八章
百鸟齐鸣,春花绽放上立泰银行的每一个角落花团锦簇。张银盛和游咏慈不约而同的在工作时看着枯燥的电脑萤幕,眼睛却飘出爱心朵朵。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还有那种电影男女主角时常在半空中眼神交会的灿烂光芒!
一切暧昧情况直指的真相只有一种──冰男张银胜正在和冷女游咏慈谈恋爱。
这两个原本在立泰银行里最不对盘的两个人,难逃被命运女神摆弄的命运,居然携手为提高台湾的生育力而努力。
身为组头的国汉见到这个明朗到不行的状况,简直已经摩拳擦掌等不及要准备收钱,现在就等着两个人事迹败露了。
日子过得躲躲藏藏的,无论两个当事人再怎么费心掩饰,总是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就像今天──
“咦?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是什么东西?”一大早的,清洁阿婆眼尖的发现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居然有漏网之鱼。
“哎哟!阿婆,怎么有新品种的蟑螂?还红红的咧!”老花眼的经理加入惊讶的行列。“啊?新蟑螂还有O型腿咧!脚都歪歪的。”
“那好像不是蟑螂说。”阿婆吃力的蹲下,弯腰检查。“怎么比较像螃蟹!”
“螃蟹?!”
这两个字让办公室一大早的情势变得像八点档连续剧!
游咏慈口红补到一半,随即惊慌地趴下,跟着阿婆一起寻找螃蟹的倩影。
张银胜马上停止咀嚼口中的油条蛋饼,成为一枚地板型探测器。
“找到了。”游咏慈捧着手上的小圣诞蟹,如获至宝。“威廉,你真是调皮!居然偷偷躲进我的包包里,这么舍不得和我分开啊!”
“牠怎么这么聪明?真不愧是舒马克的小孩,好有行动力。”张银胜骄傲的口气里,就像是一同陪牠成长的保母。
“张襄理,听你的口气,这只螃蟹跟你也很熟吗?”没看过自己的左右手反应如此失常,经理不遗漏手下爱将的所有表情。
跟着现场画面情绪起伏最大的人非国汉莫属。
“对啊!为什么全办公室的人都不知道这只小螃蟹跟舒马克的关系,却只有你能摆出这副恶心巴拉的阿公表情?”国汉龙心大悦、节节近逼,希望今天就让答案揭晓。
在工作岗位上一向思虑清楚的张银胜,此刻却被自己大意的行径逼得几乎咬舌自尽。他呆愣的迟滞目光在空气中游荡,双唇微张,语言中枢神经宣告失常。
“等一下──”眼看着男主角当场报废,只好从女主角身上下手。“游小姐,那换你说好了。”
办公室恋情必死的阴影在游咏慈心头缠绕!她跟张银胜好不容易才走出阴霾,握手言和。这样春光明媚的好日子她还想多过几天,才不想皮痒的去体验传说的可怕,这年头金龟婿最难寻啊!。
换上狰狞的面目,游咏慈试图吓退阵容坚强的敌军。
“换我说?你要我说什么?螃蟹是我的没错,其他的事情我统统都不知道。更何况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舒马克和玛丽莲梦露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张襄理一看到小螃蟹,就猜牠是舒马克的小孩也是很合理的推论啊!不是吗?”
“呵呵!不要『见笑当生气』,你就大方的承认了吧!”同事甲乙丙踊跃的加入战局。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啦!”大家奸笑的嘴脸就是欠扁。
“奇怪!我和螃蟹为什么一定要跟张襄理扯上关系?”游咏慈怨怒如同蛇发女妖。“经理,现在是上班时间,你就放任大家这样鬼混吗?”
难得一起凑热闹的经理大梦初醒。“好啦!大家专心上班,有事下班再说。”他尽责的被人利用,当了赶苍蝇的苍蝇拍。
八卦梦碎,众人忿忿不平的离开,尤其是国汉痛心疾首的嘴脸,更是令人发噱。
漫长的工作时间就在每个人各怀鬼胎、各行其道、横眉竖目的互相张望之中,安然度过……
“我不喜欢说谎的感觉。”低沉的男声在夜色中反省着。
“没人叫你说谎,只是不要承认而已。”女声剑拔弩张,坚持己见。
“问题是──”
“问题是你老兄今天一讲错话就头脑当机。当我一个人在对抗群雄的时候,你两眼无神,安静得像是不会放屁。楼子你捅,屁股我擦,我不知道你现在心情郁闷的原因!”
“你很生气喔?”女人的吼叫终于唤回男人一点点的理性。
“要我写在脸上吗?”
“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决定要生我的气生多久?”男人向海底大章鱼学习,变形变色没有骨头。
“你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啊!第一,我没有不喜欢你。第二,我不想跟你玩生气的持久赛,我只是要你认同我不公开办公室恋情的最高宗旨。”
“君子坦荡荡,谈恋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我们要遮遮掩掩?”
“求求你,不要装无知来挑战我的耐性好吗?我这样死撑活拗的,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拜托你就合作一点。”
“什么恋情公布必死无疑!这根本就是迷信!”张银胜脸上不屑,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赠到游咏慈身边。
“迷信?是你不了解迷信的力量有多大!我们明明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年兽,还不是在过年时照样贴春联、放鞭炮?你不害怕迷信是因为你根本不珍惜我们的感情。”
“我不珍惜?三十年来,我顶着这个鬼名字的大帽子,现在终于有人愿意当我的女朋友,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不珍惜?”
“那你为什么处处跟我作对?”她颤抖着肩膀,无助地望着他,眼看眼泪就要落下。
“天地良心,我没有。”而且根本不敢。
“就这一点配合我,好吗?”
“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成功达到目的,小女人笑逐颜开,“那亲一个当印章。”
这一句话成了今夜妥协的鼓励。“没问题。”男人的嘴唇精准的贴上她的唇瓣,辗转的品尝她温热的柔软。
“唔!”女人缺氧的噩梦快要再度重现。“印章盖一下就好,不要吻……吻……太久──”
他搂着她的双手没有放开,只是从后背爬上了胸前,恣意的游走在美好的丘壑之间。粗糙的手指有自己的意志,很快的找寻到最敏感的顶端,反复揉捏,在最快的速度内让女人激情重现,迅速投降!
“不要我们每次讨论事情都是这样『嗯嗯啊啊』的做结束好吗?”女人在饥渴之中,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而且明天上班会很累!”
开玩笑,他每次都让她开开心心的“嗯嗯啊啊”有什么不好?
“你可以不要『嗯嗯啊啊』的,选择『喔喔耶耶』的我也可以接受。”男人顺利剥掉碍事的衣服,肆无忌惮的找寻到女性最娇嫩的花瓣,尽情摧残。
“啊!住手!”女人高声娇吟,急喘的声音里,根本就失去了实质上拦阻的性质。
男人的喉咙开始干燥,欲望之火奋力焚烧。“不可能,我要是现在住手,你明天上班就不是很累,而是很怨!”他的手一上一下覆住女人最唯美的两处构造,用男人的豪情给它们最多的抚慰。
“啊,小胜……”女人痛苦的呻吟其实是在索求更多的给予。
“说,你想要什么?”他要逼出她更热情的反应。“要我做什么?”一低头,含住挺立的柔软尖端,用极端恶劣的方法逼迫她跟他一起堕入更兽性的纠缠。
“我……”体内奇异的抽揩让她全然忘记了刚刚的坚持。“我要你,我要全部的你。”又热又累,她快要疯了!
“到哪里?”男人没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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