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嘴少奶奶》第18章


“可是我还得忙着参加两个月后的全国做饼大赛!”
“恐怕你无法参加了。”范春天极轻极轻地自语。
润润没有听见,径自回身往床榻走去。但颈肩处陡地受痛,下一刻,她昏厥地跌趴在榻上。
范春天收起她方才发出的小暗器,将润润搀扶起来。
“得罪了。”她扶着她往后门疾速地离开。
饼铺前头仍是人声鼎沸,没有人料想得到他们的老板娘被人掳了走。
一处地下石室。
范春天扶着润润由城郊一竹屋的密道来到石室。
她将润润交给宋威。
“师兄,我照你的嘱咐把她带来,无论你用任何方式逼问她都无所谓,但是她是无辜者,你不能伤害她的性命安全。”
“如果我存着人财两得的企图心呢?”
范春天浅浅地扬笑,“我早料到了,所以我让她服下大漠的绝情丹,六十个时辰之内与她合欢的男子将会毒发身亡。师兄,如果你愿意成为风流鬼,大可以要了她的身子。”
宋威愠怒斥喝:“女人蛇蝎心!春天,我万万想不到你是如此毒辣的女人。”
“拜你所赐。”当他对她冷硬心肠,她如何不改变?“师兄,你明白我的心意。为了你,我不是把她带来了吗?”
“哼。”他将一身红衣的润润放置在石床上,她的新嫁娘娇色更引动他勃发的情欲。“应该让她如期和姓单的完婚,那么不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除掉难以对付的他?”
范春天轻蔑地嘲弄出声:“而且替你除掉情敌。”她到底还要受伤多久?她的似水柔情在他眼中完全不值一提。
“我得走了,否则单奕阳可能砍了我!”也许不无嫉妒,她嫉妒润润的好姻缘。她并不是不如她,为何她得不到那样的幸福?
“新娘子不见了?”单奕阳的咆哮几乎震碎屋瓦。
喜娘拼命地求饶,不敢看他一眼,小绿和小红则是只顾着啜泣。
单奕阳飞身奔入内室。
一顶凤冠端端正正地放在床榻上,然而却不见润润的身影。
榻下的女人吸引他的注意,他粗鲁地一下子摇晃她,一下子拍打她的双颊。
“给我醒来!新娘子到哪去了?发生什么事!”
紧合眼睑的范春天一动也不动,像是昏死一般。
他完全疯狂地拍打她的脸,而跟随其后赶来的众人杵在房外,没人胆敢上前劝阻。
小夏子呆呆地自言自语:“大少爷再这样打下去,春天姑娘的漂亮面孔就会肿成猪脸了。”
单奕阳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但是他也不是残暴的大男人,他是一时禁不住失去所爱的恐惧,才会毫无理智地掴打范春天。
他不能让润润受到任何伤害!
范春天痛苦地呻吟,掀了掀羽睫,突地又叫又哭,仿佛受到极大的惊吓。
“润润她、她……啊!有歹徒!蒙面的男人……”
单奕阳一把拉拖起她,用力扳正她的双肩,“发生什么事?润润被歹徒带到哪里?她有没有受伤?”
范春天摇头大哭,“我不知道哇!那个人忽然出现,劈我一记手刀我就晕过去了!润润呢?她不见了吗?她一定是被他强行扛走了!大少爷你赶快去救她,那歹徒一定还在城内!”
单奕阳握拳往床柱一击,力道过猛使床柱应声碎裂开来。
他立誓:“如果润润惨遭不测,我这无用的丈夫绝不苟活!”
石室中,宋威两眼盯住昏迷中的润润。他大力地甩甩头,愤怒地自语:“宋威!你对她只有欲念和少许的动情,是大丈夫就别像个娘儿们似的犹豫不决!”
他将她的双手和双足捆绑起来,连她的眼睛也用黑布掩遮住。
当润润醒转过来的时候,她的眼前只看得见黑暗,一片的黑暗。
坐靠在石床边的她害怕地蜷缩成团,然而一声沙哑的沉嗓令她呆若石雕。
“你是谁?是你把我带到这儿的是不?你要做什么?警告你,我的夫家是单府!我的丈夫武功了得,脾气火爆得很,他找到这一定会宰了你!”
宋威变声应答:“问题是他找不到你的下落,而且你尚未上花轿,尚未与他拜天地,你仍是元家女儿,还不是单家媳妇。”
“奕阳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恶棍!”她相信他会倾尽全力来救她。“扬州城是他的地盘,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一定……”
“没有否则!”他将她的肩膀一提,轻松地让她摔跌在石床。
润润咬牙,疼死她的娇臀了。
“知道你自身的处境了吧!乖乖配合,免受皮肉苦。”
心下不是不恐惧,但是她强迫自己必须镇定,她要自救!
“你要什么?银子?只要你说出的数目我能够支付……”毫无回音,她急急忙说:“倘若你杀了我,你连一个金元宝也拿不到,而且会被官府追缉。我想,你不是笨蛋吧?放了我,我给你一笔钱,这样不是两两得利?”
“藏宝图在哪里?”
“藏宝图?我没有那种东西呀。”
他琢磨过了,也许元老头子把手绢的图形压印在纸上,故弄玄虚好保住为数惊人的财宝。
“你拥有的藏宝图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在我身上,不如我们合作,一起找出那百箱黄金珠宝的下落。”
“可是我真的没有……”
“我没有耐性再和你磨蹭!”他抚摸她的颈子,感叹地说:“你的美丽是男人渴望拥有的,我不忍心伤害你,但是如果你坚不吐实,我只有硬下心肠对待你了。”
“你、你不能胡来!”润润的心跳一下子猛快起来。
他的手离开她的颈子,犹豫的挣扎神色一闪即过。他绝不能因为脆弱的单向感情而英雄气短。
他要那一批宝藏!这几乎是他从小就被父亲耳提面命的家训,更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目标!
“我用上十年的时间寻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了,哪能就此罢休!”假若他舍不得她受苦,他将看轻自己为懦夫。
拿起一旁的软鞭,他狠狠地往地上抽响。
润润听着裂帛似的声音,不禁发抖,吓得几乎流泪。单奕阳,你快来救救我哇!我好怕!
宋威抽她一小鞭,“说!藏宝图在哪里?”
“我不……”火辣炙疼的难受使她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是不是藏在你的老家?或者是你交由谁保管?难道是跟着你父母的骨骸一起埋葬?”
“你疯了!你究竟是谁?求你放我走,我是真的不晓得啥鬼宝藏!”
亮橙橙的黄金珠子似乎在他眼前闪耀,他狂乱地大笑着:“只要有那批富可敌国的财宝,我要多少温柔佳人没有?我没必要心怜你,虚幻的动情动心都会过去,只有财宝才是永远的真实存在。”
他卷起的软鞭复又抽去,一鞭一鞭地打在她的背上和她被捆绑住的四肢。
“你再不从实招来,可就得皮绽肉开!何苦呢,我可以和你一块享受那批宝藏,我保证会疼你、惜你……”
“呸!”她困难地由齿缝间进出话:“你不是英雄!你是以强欺弱的劣徒!像你这种人一定是做尽伤天害理的……”敌不过背上如火焚烧的痛楚,润润晕眩了过去。
“只受上六鞭你就抵不住,哈……宝藏终究会属于我,任何人都不能掠夺!”
单奕阳把饼铺里的桌椅全以手刀劈碎,他太痛苦也太愤怒了!
几乎翻遍整个扬州城,却仍然寻觅不着润润的下落,他用自伤企图消减剧烈的心痛和焦急的恐慌感。
“润润一定吓坏了,抓走她的人存的是什么算计?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天啊!”他的心煎熬复煎熬,不敢想象润润可能面对的危险。
二十九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但是他错了!他不是没有弱点,当他爱上润润的时候,他已注定为她喜亦为她忧。
小夏子戒慎恐惧地上前,“爷儿,你要不要先把你这一身新郎官的红色喜服脱换下?你已经四十五个时辰未曾上床歇眠了。”
他烦闷地挥挥手,情绪已到无法控制的顶点,他不希望由于他失控的表现伤害任何人。
四十五个时辰了!润润失踪将近四天,他怎么可能睡得着!这四天他除了马不停蹄地寻找她以外,就是以酒当食,然而他不但不能因此镇静,反而濒临崩溃边缘。
他将拳头疯狂地打在老树上,树上的斑斑血迹使得一直冷眼旁观的范春天叹了又叹,缓步走向他。
“如果润润被歹人给侮辱了,你还会要她吗?婚事是不是只得做罢?”
他狂怒地转回身。“假使你的‘如果’成真,我仍是会迎娶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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