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万岁》第19章


贺茉儿也不甘示弱的回以冷笑,
“原来绑架我的,竟然是个因妒生恨的女人,黎清雅,何必呢?爱情既然不在了,再做这种事,不觉得很丢人吗?如果他爱你。我会直接退出。但这三年多来,自从你和他分手后,他从没有表现过一点留恋旧青的样子。”
闻言,黎清雅立即愤怒的握紧拳头,恨声质问:
“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说这种话吗?当初如果不是你突然介入,我和天致又怎么会分手?”
“如果不是你背着他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我怎么有机会和他认识?”
“你知道什么!”黎清雅倏地大吼,“是他不懂得珍惜,我为他无怨无悔的付出那么多年,可最终得到了什么?他甚至连看我一眼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回忆起往事,黎清雅的神色似乎有些疯狂。“你病了,他可以为你去学刮痧,你怀孕,他带你去买婴儿用品,你开心,他会跟着你笑,就连知道自己遇到危险,也要第一个把你送走,让你彻底隔绝危险。”说到这里,她语音破碎的低吼,“而我呢?谁来补偿我所失去的?”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天在婴儿用品店外看到的那一幕,祁天澈就像一个深情的王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疼宠呵护着这个女人。
她本来很放得下的,感情我情你不愿的状况不是没有发生过,既然她都把持不住的先背叛他,也没什么资格谈挽回,而且分手时,她也的确认为经过那些年的付出却毫无所获后,真的够了,可以收手了,不必再期待这个男人会给她任何真正属于恋人的回应。
可是在步入婚姻,发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残酷,再看到他们甜蜜依偎的样子,一股没来由的恨意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缠绕住她的心,让她更加怨起命运的不公。
她恨!为什么祁天澈怀中的那个女人不是她,明明她是付出最多的人啊!
目光变得阴狠,黎清雅声音颤抖的说:“那个阮子豪趁我感情失意的时候引诱我上床,祁天澈知道后,甚至连嫉妒的情绪都没有,所以我死心了,嫁进阮家,可那个蠢货只知道吃喝嫖赌,当他亲手毁了自己公司的时候,居然还逼我去求祁天澈大发善心的放手。”
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仿佛在哀悼自己悲惨的过去,“婚后他没有一天把我当成女人看待,对我动辄打骂,没有一点尊重,就连我怀了七周的孩子都被他……”
听到这里,贺茉儿一窒,想到那样的场面,也忍不住难过万分。
“你怀孕了,就被当成宝贝般呵护,我怀孕的时候,却要忍受那男人不分昼夜的求欢,孩子流掉了,他连关心我也没有……”
“为什么不早点和他离婚?”贺茉儿忍不住心疼的问。
“离婚?你以为我离得了吗?”她愤恨的瞪着她,
“我也想离开那个禽兽,在我诉请离婚尚未有结果前,他竟然在我流产之后,把我当成礼物送给地龙帮的老大……”
贺荣儿的心再次一揪。眼前的女人……到底遭到怎样不堪回首的对待?
“那个快要六十岁的老头子,浑身上下都是臭味,可是我却要洗净身子伺候他……”此时的黎清雅突然笑得残忍。“也好,地龙帮的财势大得惊人,而且那个老头也已经快要踏进棺材了,如果不是他的帮忙,我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和阮子豪离婚,如果不是他的从中帮忙,我又怎么会一步步将祁天澈逼到今天这个地步?”
贺茉儿难掩错愕。“是你写的恐吓信?威胁天澈?”
她冷笑,瞳孔微缩。“到了现在,我得不到的东西通常都会加以毁灭,能有今天的黎清雅,完全拜当年祁天澈的无情所致,既然他让我痛苦,我就会让他更痛苦!”
这是什么道理?因为自己的不顺利,就把错全怪到无缘的前男友身上?贺茉儿只觉荒谬。
“祁天澈最重视的不就是他的事业吗?所以我要毁了它,让他变得一无所有,我还要看着他破产,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说到最后,黎清雅突然像发狂般大笑了起来,“祁天澈,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最终的凄惨下场了呢,哈哈哈!”
“你疯了!”贺茉儿看着她发狂的样子,有些畏惧,但仍是直言道:“难道你没想过这样做是犯法的?”
“法?见鬼的法律!我告诉你,地龙帮就是法律!地龙帮说谁可以生,谁就生,地龙帮说谁可以死,那么那个人就会必死无疑!”
就在黎清雅濒临疯狂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并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她顿时得意的一笑,“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还真是心急的家伙呢,把他带进来。”
没多久,贺茉儿就看见日思夜想的男人被人压了进来,从对方脏乱的衣服看来,祁天澈显然和他们有过一番激斗。
“好久不见啊,天澈。”黎清雅打着招呼。
被两人扭着胳膊的祁天澈在以眼神确定贺茉儿安全暂时无虞后,不卑不亢的回了她一个无畏的冷笑。
“游戏很好玩,你是一个不错的对手。”
没有看见他的求饶,让黎清雅倏地眯起眸,阴狠的冷哼。“哼!到了这个时候,故作镇定也挽救不了什么了。”
“那就等着看游戏最终赢家究竟是谁吧。”祁天澈一脸倨傲,分明不把她放在眼里。
“别忘了,凌天集团的股份最近已经被地龙帮买下许多,祁天澈,你以为你霸着手里的那百分之四十二股权就可以有恃无恐?我不介意警告你一声,如果你不乖乖交出手中的百分之四十二,你的女人和儿子恐怕会在不久的将来被装进坟墓。”
听到这,祁天澈的眼神突然闪了一下。
“怕了吧?”她快意的大笑。
“是很怕。”祁天澈点了点头,但下一句却是——“我怕有一天,你会悲惨的跪到我脚边,求我饶恕你今天的无知——”
黎清雅曾在凌天工作三年,对凌天的运作了若指掌,加上她又在暗处,他则站在明处,所以着实费了他好一番工夫才查出她这个主谋。
不过若是她以为他查出来后,还会乖乖任人打,那就太可笑了。
没想到茉儿会在加拿大被抓,更没想到黎清雅会调用私人飞机将她押回台北,这次他单枪匹马来谈判,早有了被抓的觉悟,只是当他发现茉儿还是被卷入这场是非之中,就心疼不已。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在下一秒甩上他俊美的脸上。
黎清雅狠瞪着他,“别装了,怕了就是怕了,与其站在这里说大话,不如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看着他,她的眼中有些复杂的神色。“我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会一点一点的从你身上讨回来,你就等着我接下来的报复吧。”
说完,她命人将两人分开绑起来,一个在椅子上,一个绑在桌子旁,之间隔着七、八公尺的距离。
在接了通电话后,黎清雅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并命人在外把守。
当空旷的室内只剩下两人时,贺茉儿忍不住长叹。
“天澈,我一直都是你的累赘吗?”终于有机会说上话,她没头没脑的就丢出一句。
“这是什么话?”双手双脚皆被缚,他只能望着那端椅子上的女人,幻想将她拥入怀中的满足。
她幽幽的说:
“我知道你送我去加拿大是怕我遇到危险,只是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难道在你的心中,我真的不足以和你共同承担一切吗?”
“茉儿……”他挣了几下,发现身上的绳子绑得死紧,只能恨恨的诅咒了声,才温言解释,
“我只是不想让你陷入险境,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样子,这次——”
“这次我被抓来当人质,也是我任性妄为的后果吧。”她垂头,很是自责,“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看到那些恐吓信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你,我不想像上次那样被你蒙在鼓里,不希望自己只能再等待结果,我只想陪在你身边,没想到……”
说到最后,她咬着下唇,泪水汩汩流出,
“天澈,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傻,难道一个人画对所有的事情会比较轻松吗?”
祁天澈先是沉默,接着才低叹一声。
“也许……这就是我生下来的宿命吧。一直以来,我都将自己当成强者,这种信念,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深深刻在我心底,因为我父亲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去世了,那个时候,所有亲戚都像贪狼般跑来试图瓜分财产,我和我妈妈只能躲在一边,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
空气中再次传来叹息声,这样的祁天澈,令贺茉儿觉得陌生。
他很少说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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