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有义好奴婢》第8章


他知道,一旦跨过这条尊重的界线,就再也回不到过去……
但他真的想要她!随着时光流逝、年岁愈大,他愈加难以克制自己的欲念。
秦晴……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段子训烦恼地思索着,想着想着,倦了,不觉合上眼皮沉入梦乡。
他作了个梦,梦中,一名女人躺卧在芙蓉床上,衣衫半裸,露出白晳的肩头,与纤瘦但美好的背部曲线。
他感觉自己喉头干涩、浑身紧绷,困难地咽了口唾沫,缓缓靠上前去。
他想对方应是察觉了他的靠近,那人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但他瞧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因为她望向别处,没有将头转向他,但他知道她正在等待自己。
这个发现令他振奋。
长久以来,始终困扰着他的欲火,正像燎原的野火般迅速燃烧。
在梦中,他不必顾忌,还可以为所欲为,于是他放肆地剥去她身上的薄衫,尽情地吻、抚递她身上每一寸柔嫩雪肤,骄傲地聆赏她丝竹般悦耳的轻喘娇啼。
但有件事,他觉得很奇怪,无论他如何抚摸那名女子,甚至对她做尽所有道德礼教所不允许的事,他都无法感到满足,下腹烧着的那把火,怎么也熄不灭,而且就好像饮鸩止渴一般,他愈是热情抚摸怀中的女人,那股不满足愈是强烈。
那女子,始终将头转向另一方,不肯看他一眼,他猛地感到恼火。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不愿见我吗?转过头来,我要你看着我!”段子训扳住她的头,硬逼对方转过来面对他。
然而一瞧见女子含泪的哀怨脸庞,段子训便倏然大惊。
因为那名女子正是——秦晴。
“吓!”段子训弹坐起来,倏地睁开眼睛,看看四周,并没有秦晴的身影。
他这才发觉,原来自己只是作了场梦,只是梦……
他竟作了春梦。
望向热胀得发疼的下身,段子训无言苦笑,那种会让自己尴尬的事儿又来了。
转头看看窗外,天才蒙蒙亮,今儿个,他起得早了。
反正已了无睡意,段子训索性起身,打算外出透透气。
因为时间还早,他没唤秦晴来伺候,自行梳洗着衣后,便到花园去了,没想到这个决定,却让他瞧见了一幕合该教人感动至极,却使他青筋爆凸的亲热戏码。
他原来认为还在睡梦中的人儿,早已起身,不但起身了,还有闲情逸致,一大早便和人在御花园里谈情说爱。
一个年轻男子——他认得那家伙,是被指派到他身旁的护卫之一。
那个年轻护卫,满脸通红地,将某样东西送进秦晴手里。
而秦晴那个该死的女人——她竟微笑着接受了。
对他露出那么甜美的微笑,难道她喜欢那种粗壮的鲁男子吗?
更令段子训气呕的是,这男人,并不是第一个对她示好的男子!
他不是没发觉,他知道,偶尔,她手边会出现一些来路不明的小东西。
有时,是一个糕点;有时,是一朵美丽的小花;有时,则是一条新的手绢儿。
男性的直觉告诉他,那是人送的——而且应当是男人。
不过因为他向来不太理会小事,所以一直没说什么;因此他不晓得,当怀疑被亲眼证实时,竟像一大桶酸醋淹过心口那般难受。
他眯起眼,面容凛冷,而那两个一来一往、有说有笑的人儿,完全没发现他的存在,依然聊得开心。
第3章(2)
不知过了多久,那男人终于舍得挥手走人。
秦晴也笑着对他挥挥手,待他走后,她垂下眼眸,望着手里刚收到的小礼物,脸上的笑容缓缓敛起。
方才那男子,是宫里的护卫,也在二皇子身边当差,名叫齐扬。
他为人忠厚,待她很好,她想,他将来应当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如果嫁了他,她会很幸福的,她明白。
既然知道,那她为什么还要迟疑、要挣扎呢?
为什么不立刻接受他的感情,还冀盼着留在段子训身边,忍受只能远远看他,却无法接近他的痛苦?
说不定,不用她主动离开,再过不久,他身旁也容不下她了……到那时,她又该何去何从?
秦晴缓缓捏紧手里的东西,泪雾不争气地弥漫眼底。
忽然,眼前出现一双软皮缝制的精致皮靴,而那双皮靴,她每日都会看见,因为那正是她的主子——二皇子段子训的靴子。
她讶异地张开小嘴,急忙抬起秀眸,看见对方脸色阴骛地瞪着她,表情活像是抓到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
“二殿下,您醒来了?今儿个怎么这么早?”
秦晴露出微笑打招呼,但段子训却没心情回应她温软的笑。
“你手里拿着什么?”他忍住抢过那东西砸个粉碎的冲动,只是冰冷的质问。
“我手里?您是说这个?啊!二皇——”
秦晴才稍微打开掌心,段子训立刻粗鲁地将那东西夺去。
当他瞧清楚夺过来的东西是什么时,忍不住面露惊讶。
他原以为,那名护卫必定是送了什么珠宝首饰讨她欢心,没想到,不过是只蔺草编的蚱蜢。
“您喜欢这个?”单纯的秦晴以为他是因为喜欢,所以才抢了去。
“这是护卫大哥齐扬送给我的,他手巧,很会编些小玩意儿。上回他编了只螳螂给我,那才真是唯妙唯肖,巧妙得没话说。您若喜欢,可以请他多编些给您。”
秦晴笑着夸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原本,她只是纯粹赞美齐扬的手艺好,没想到段子训竟误会了,以为她喜欢那个名叫齐扬的护卫。当下他胃里酸液直冒、满心妒恼,恨不得立即命人将那齐扬抓来,将他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不过,别说他没那么昏庸,就算他是,他父皇,也绝不可能允许自己的皇子,视人命如草芥。
不能斩除情敌,他的自尊,也不允许自己编造借口,将人抓来拷打凌虐,所以只能暗自气闷。“你——喜欢他?”段子训瞪着她,冷冷地问,眼神万分恐怖。
好像只要她一点头说是,他便会立刻狠狠掐死她。
“谁?您是说……齐大哥?”秦晴直觉摇头。
“当然不是!我——”话说到一半,她突然闭起小嘴。
她又何必向他解释?
反正段子训已划清界线,将她排除在外,说不准再过不久,她连对方的婢女都当不成了,又何必向他解释这些?
“我想这件事,与二殿下没有干系。二殿下饿了吧?我去请御膳房准备。”
秦晴低着头,想从他身旁走开,没想到,却被他快如闪电地伸手握住。
“啊!”纤细的手腕被强大的力量攫住,像被巨蟒吞噬的小羔羊,她毫无反抗的余地。
“好疼……求您放开我……”秦晴疼得给逼出了泪花,荏弱地哀求着,她扭动着被箝紧的手腕,想抢救那快被折断的纤臂,但这动作却像蚱蜢撼树、毫无功效。
段子训定定的注视她,见她咬着唇、可怜落泪的模样,当下胸口一窒,呼吸的频率也乱了。
但同时,他心里猛然下了一个决定。
他要她,他要定她了!哪怕她会怪他,骂他卑鄙,或是恨他利用职权,强取豪夺,他也绝不拱手,将她让给别人!
段子训缓缓松开箝制秦晴的手,对方急忙把手缩回,但她还来不及检视纤细的手腕是否被捏伤了,他就又突然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大步往前走。
“啊,二殿下……您要带我去哪里?”秦晴被莫名其妙拖着走,完全不知道段子训想做什么。
段子训抿着唇不回答,只是加快脚步,拉着她直往前。
他们穿过花园、走上回廊,再绕过书斋,前头便是段子训的寝宫。
秦晴霎时松了口气。
原来他走来找我服侍呀,那他直说就行了嘛,根本不用这样死拖活拉……秦晴心里嘀咕着。
段子训进了房门、越过花厅,脚步也毫不停缓,还直接朝最里间的睡房走去。
“二殿下?”秦晴眨眨眼,不确定地问。
他拉她进睡房,是要做什么?
是要帮他备水净脸,还是服侍他更衣?但他明明已经穿好衣服了呀……
段子训很快给出了答案,他将秦晴拉到床边,在她来得及张口说话之前,便将她压进还没整理的床铺,吻住她的小嘴。
“唔!”秦晴万分诧异地瞪大眼,因为从来没想过对方会吻她。
段子训不给她任何机会反抗,便强势地开始掠夺。
他想通了,他何必苦苦隐忍这份渴望?
他怜惜她、为她设想,她却不领情,还无情地将他最爱的温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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