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只真·凤凰男》第70章


而后低低一笑:“还有你的尾巴,它爱我么?只是可惜,今天怎么没见它出来。”
说着,他一手已经悄然穿过了叶清峦的腰后,趁他不注意,握住了那敏。感的腰侧。
“方先生,你……”叶清峦的脸已经红成了个大柿子,只要轻轻一戳,那柿子就能淌出甜美的汁。液来。
方易白没有丝毫犹豫地戳上了它,只不过,他用的是唇。
就像品尝柿子要从最美味最饱满的地方开始,方易白牙齿一咬,轻轻噙住了叶清峦的两片柔。软,然后恨不得将它吞。吃。入。腹。
“唔,方、方先生……”叶清峦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到了沙发上,他两只手无力地推拒着方易白的胸膛,含混不清地道:“饭,晚饭我还没做好……”
可惜话没说完,就已被方易白悉数堵住,再一回过神来,那炽。热的滚。烫的情yu已经蔓延上来,叫他再没有半分力气。
手被举至头顶,云朵翻滚至天堂,到达顶点的那刻,叶清峦眼中情。难。自。已地沁出了泪花,于是在这片泪光中,他看到了方易白深深凝望着他的目光。
就仿佛一片满溢着深情的星光,挥洒了他满身。
方易白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轻道:“清峦,我爱你。”
叶清峦心脏悬至了半空,猛地漏跳了一拍,他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挑,回应道:“我也是。”
*
这一顿晚饭自然是没吃成了。顾晓棠来之前,叶清峦就在焖排骨,他先是引了尾巴上的火将那排骨烤得外焦里嫩,后又将排骨装盘,撒上葱花、姜片、酱油等调料上了蒸笼,可惜后来顾晓棠来了,说要请方易白去家里吃完饭,他就只得把火关了,想着自己随便吃点什么就好了。
可没想到,后来两人又翻滚到了沙发上,又不知怎地,从沙发上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一场欢。愉结束后,夜已深沉。方易白低头吻上叶清峦汗湿的额角,用鼻尖蹭了蹭他白皙透着绯红的面颊。
“累么?”方易白笑了笑,“我们去洗个澡?”
叶清峦脸一热,把半张脸藏进被子里,点了点头。然后他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整个人被方易白打横抱了起来。
方易白抱着他去了浴室,方易白给他洗了澡,方易白拿毛巾擦干了他的身子,方先生把睡衣套在了他的身上,方先生又把他抱回了床上……
叶清峦羞得成了一只鸵鸟,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方易白的怀中。
他从没受过这种待遇,他感觉自己依稀成了方先生捧在手里的一只小鸟,什么都不用干,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懒懒地躺在方先生的怀中就好。
叶清峦为自己的这种堕落想法感到羞耻。只是他尚未把他的想法表达出来,就听到方易白那令他百听不厌的低醇嗓音从头顶传来。
“清峦,我们认识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很了解你。其实,从很早以前开始,我就在关注着你,了解着你。”
叶清峦想起那个在他文下鼓励了他两年的“凤入我怀”,他心里蓦地一酸。
那个时候,他很少回复凤入我怀的留言,可是那会儿,方先生又是怎样的心情呢?得不到自己的回复,方先生,凤入我怀会不会很落寞?
叶清峦忍不住地,又把唇凑到了方易白的下巴上,印下轻轻一吻。
方易白笑着低下了头,回吻了过去,只这么吻着,下腹便又涌起一阵热。流,他忙压下心中的欲。火,不敢再折腾了。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唇,低笑道:“清峦,你也该多了解我一些。”
“我想让你彻底走进我的生活,我的家庭。”他认真地看着叶清峦的眼睛,道:“我想把你正式地介绍给我的母亲。”
第63章 诗与远方
叶清峦从前只知道方易白是华林出版社的总编; 只知道他是最支持自己的读者; 是他爱恋的人,却从未探寻过方易白的过去。
他不知道,原来方易白和他一样,有一个并不能算得上幸福快乐的童年。
方易白的父亲在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就意外过世了,独留下他的母亲涂荟秋带着小小的方易白艰难生活。
好在涂荟秋家庭优渥; 母子两人的物质生活并不缺乏保障。方易白在母亲一人的养育下; 能够得到最好的教育,完成了从学前到小学的学业。
可惜物质生活的雍容并不能填补精神的空。虚。
涂荟秋与叶清峦类似; 也是个作家; 与之不同的则是; 叶清峦仅在网络上撰写小说,是新文学的代表; 而涂荟秋则在传统文学一块有着显赫的声名。
诗、散文与一颗游弋漂泊的心灵; 就是她的整个人格。
曾经这样的漂泊心灵因为方易白的父亲而略微停驻; 可惜斯人已逝,旧情俱灭; 作家的那颗空洞无依的心灵又无穷无止地漂泊起来。
直到方易白小学的时候; 涂荟秋遇到了一个同样的漂泊者——那是一个长着深褐色头发,有着深蓝色眼睛的意大利人。
意大利男人的英俊、绅士和一颗充满诗意的心与作家的漂泊灵魂一触即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不过短短三个月时间,涂荟秋便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她要带上两三件行李; 五六本诗集; 七八半七零八落的心; 跟他一起去追寻远方。
那个时候,家族里几乎所有的人都不同意涂荟秋的冒失做法,可涂荟秋根本就不在意。她但凡认定了一件事,就算是摔成粉身碎骨都要继续下去。
诗人的心就是这样,有时候柔若春。水,有时候坚如磐石。
为了追寻她的远方,她连方易白都顾不上了。匆匆出走前,她倒是问过方易白一句,问他是否愿意与母亲一起到国外去,到希腊去看爱琴海,到荷兰看郁金香,到法国走遍香榭里。
还在上小学的方易白摇了摇头,懵懂而又排斥地拒绝了与那个陌生男人同行。
于是,涂荟秋轻装上阵,像是一只绞断了线的风筝,自由高飞。
讲到这里,方易白忍不住笑了笑,他噗嗤一声,自嘲地摇了摇头:“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明白,母亲到底是发了什么疯,好好地,为什么要去国外?为什么要看那太过于遥远的爱琴海?我们国家不是也有海吗?为什么不能像平常暑假一样,带我去海南,去三亚看海?”
他说着,低头看向叶清峦,叶清峦正认真地倾听着,两只黑眼珠就像是温润的黑珍珠一般,蒙上卧室暖黄色的灯光,漂亮得令人看不够。
他情不自禁地在那眼睑上轻啄了下,压低了嗓音:“现在我知道了。因为,我也想跟清峦去希腊看爱琴海,到荷兰看郁金香,到法国走遍香榭里。以后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好么。”
这一句,说得叶清峦脸上又弥漫上一层旖。旎色彩,他点了点头,勾起唇角,说了一个“好”字。
诗与远方,都要和另一颗炽。热的心相携体验,没了它,诗也无情,远方也无味,有了它,咫尺方寸,便都是诗情画意。
涂荟秋寻到了她的诗与远方,至于方易白,便只能寄养在妹妹涂荟娟的家里了。
每年,涂荟秋都会给涂荟娟和方易白寄来一笔数目不菲的钱,一为抚养方易白的费用,二为报答这抚养之情的酬劳。
偶然地,涂荟秋也会回国来看看他,带上她在国外的新画作新诗作,留给方易白做个念想。
小时候的方易白不理会来自一位诗人的好意,只一心埋怨着他的母亲,埋怨他为什么不能像顾晓棠的母亲一样,永远留在自己孩子的身边,害得他要过早地成熟,过早地长大,过早地学会当一个哥哥,当一个榜样,当一个不给别人添麻烦的乖孩子。
这样埋怨着,于是,他把那些画作诗作全都堆弃在了房间里的一角,压了箱底。
可到了现在,他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自己的房子,反倒想念起那些画作诗作来,捧着它们,细细回望着,仿佛就像看到了母亲过往的那般决然似火的故事。浪漫,梦幻,虚假,不像凡尘,像是童话。
此刻,叶清峦房间里挂的那幅油画就是他十八岁时,收到的来自母亲的礼物。
叶清峦静静听着,时而蹙眉,时而眉宇间流露出沉思。他看到方易白沉溺在往事里的侧颜,不知怎的,感到一种落寞,于是他撑起手臂,伸手慢慢抚摸着方易白的脸颊。
就像方易白经常抚摸他那样。
“你的母亲内心里一定也是很牵挂你的,只是她难以兼顾罢了。不要伤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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