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缠少爷》第18章


子夜想也不想的就点头,“好。”
吩咐好去处后,车内的三人各自怀着心事的静默着,而如果子夜不是太过于心乱,她说定会注意到唐泛脸上直挂着愧疚的面具。
曲尔言带着子夜进一家“不归夜”的PUB里,并要侍者送上一打可乐娜。
“干么叫酒?你知道我是最不能喝的。”子夜责怪的嗔了句。在平常她是滴酒不沾的,因一喝就醉了嘛!还有什么本钱能跟人家拼酒!而今尔言居然叫了一打,一打耶!那不是要她喝死吗?
“这件事我不以酒壮胆,我是说不出口的。”话一完,曲尔言马上猛灌一杯,脸上的面色显示出她真的是心里有着非常重要的事。
“是你跟唐泛的事吗?”子夜关心好友的询问着,并企图阻止曲尔言再斟酒的手。
拂开子夜的手,她便也自作主张的替子夜斟了一杯酒,“嗯!这事我也只能跟你说了,毕竟你是过来人。”
“到底是什么事?”瞧她略带哽咽的可怜样,莫非——子夜在脑海里快速闪过“过来人”这三个字,“天哪!你该不是指——”惊讶令她差点跌落椅子。
曲尔言点点头,声泪俱下道:“他有别的女人了。”瞧自己表演的多精采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将子夜哄得信以为真,她不去当影后真是可惜了,曲尔言装模作样的暗忖着。
“不会吧!唐泛很老实耶!”子夜直觉的替唐泛辩解。
“不会才怪,我亲眼所见难道会是假的?”恶狠的眸光直射入子夜的心扉,令她忆起当自己知道颂文要另娶他人时的心情。
不知不觉中,子夜仰头灌下两杯酒,嘴中的苦涩犹如心上的一把刀。“当我知道颂文背叛我时,心里的痛苦大概就像你一样吧!简直就像被人抛弃的孤儿。”一滴泪笔直的落下,艰涩的往事及令晚的一切均是打击她的利器。
“男人真可恶。”曲尔言喊了句,趁着子夜只管抱怨的同时,一杯又一杯的替她倒着酒。
“对,尤其是伍颂文。”
子夜楚楚可怜的模样牵动了躲在一旁的曲尔先的一份怜爱之心,但他告诉自己必须再等一会儿,直到子夜真的喝醉了才行。
“他怎么了?”曲尔言诱哄她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他狠心的将我丢给你大哥,还说什么只有曲尔先能带给我幸福、让我快乐,但他知道个屁!”子夜发飙的捶着桌子,引得PUB里的人均向她行注视礼。“他明知道我爱的是他,怎么可能再去接受另一个人,而我最恨他的是,他竟然把我对他的心看得一文不值,轻易的就将恭贺我的话说出口,仿佛他从来不曾爱过我一样。”子夜终于禁不住的趴倒在桌面上,面颊的泪痕犹可见,心里的苦也犹可闻。
随后而至的曲尔先轻易的伸手将她抱入怀里,他低头吻干子夜的泪痕,并心疼的抚着她的嫩颊,在此刻他发誓,从此再也没有人可以使子夜垂泪,即使是他自己也不例外。
第七章
晨光道道照进安谧的小房间里,以乳黄色所烘托的背景温暖了窗外的小雨,使人不觉得初秋的凉爽,只觉得春天似乎又再次游荡于空气中。
曲尔先深情的审视着身边心爱的人儿,浓密的睫毛静静保护着如星的皓眸,而殷红的朱唇正微微开启着,仿佛引诱人似的急欲品尝它醉人的甜蜜。因为身上的赤裸,所以子夜只有将自己更偎近曲尔先烫人的怀里,以汲取丝丝温暖的体温。
一抹满足的笑,慢慢在他脸上咧了开来,近日的挫折、心痛及被拒,在这刻里,一一的被抹平,只是不可预期的是,当她醒来时,不知道她会是多么的愤怒及生气,也可能是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思及此画面,曲尔先便忍俊不住的发出吵人的笑声,使得沉睡中的子夜不安的转动身子。
好吵哦!而她的头为什么会痛得好像有人在敲一样?“水,我要喝水。”虚弱的低喃,引得曲尔先必须靠近她的唇才听得见。
“好,甜心,你稍等,水马上就来。”他温柔的印上一吻,才从床上一丝不挂的步向黑木桌,然后取来一杯开水。
服侍子夜喝下水后,他瞄了眼手表,心想也该是时候了,是该唤醒他亲爱的子夜了。“甜心,该起床喽!
他新冒出的胡碴刺痒了子夜,使得她下意识的更偎近他身上,以躲避凌厉的胡碴攻击。
曲尔先终于在禁不起佳人在怀的引诱下,自制力一分一毫的流失,迫使他低吼一声,然后用力攫住子夜柔软的娇躯,使她和自己陷在水深火热的身子相互摩擦着。
天知道他是多么想一举攻入她柔嫩的身体里,带着她亲自体会小死亡的美妙滋味,但眼前的她仍因昨晚的宿醉而沉睡着,理性的教养告诉他,不征求女方的同意,那行为便是强暴,而他又怎能让体内的兽性占据他的意识,并带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对子夜为所欲为?
渐渐清醒的子夜,只感觉到有人正吻着自己,而那吻仿佛是久渴未遇水的人一般,正如饥如渴的对她索求着,而自己更也是心甘情愿的回吻着他,并允许他灵巧温热的舌进入自己的口内,让他为自己带来一波波更加战栗的喜悦。
一声低吼配合着她可人的呻吟,曲尔先知道他将不再把持得住自己,因为子夜的手,探索似的在自己身上游移着,撩拨他愈来愈滚烫的身子,而他也毫不迟疑的回报她更强烈的狂野之喜。就在他忘情的要将自己送入她体内时,一个残酷的名字,狠狠的将他由天堂再次抛入地狱之中。
“颂文,爱我——用你的心爱我——”子夜睁开犹带迷惘的双眼,一时无法对准的焦距,使她没来得及认出一张处于盛怒中的紧绷面孔是属于何人的。
伍、颂、文,她竟是将自己当成那个不要她的人?!该死。曲尔先一拳捶在枕头上,体内翻腾的怒火足以燃尽所有对她的爱。哈!你只不过是再一次证明她心里根本没有你罢了,而这你不是早几百年前就知道了吗?何必感到痛心呢?这只是教训你,天下也会有你曲尔先得不到的东西,你就趁早死心放弃了吧!
他睁着大而空洞的眼眸,凝视着床上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这份折磨到底何时才能休止?他可怜而饱受凌虐的灵魂要到何时才能由囚笼中被释放出来?
一声足以震醒全东南亚的咆哮自曲尔先口中逸出,他发誓就算她不爱自己也好、恨自己也罢,在这终其一生里,她注定只能束缚于自己身边,直至自己玩腻了她、厌恶了她,或许那时他才会慈悲的考虑放了她,而在他们属于彼此的日子里,他会让她尝到人世间最可怕的报复,让她后悔曾经这么对他。
跃上曲尔先脸孔的是一副冷峻得不能再冷酷的面具,他伸手猛力摇晃着半醒的子夜,手劲之大,令子夜痛得龇牙咧嘴,抗拒的想挣脱他。
“放——手呀,我——好难——过。”经过一阵不人道的酷刑,子夜终于慢慢的恢复神智,并张大双眼看着全裸的自己及一丝不挂的曲尔先。
不带感情的脸孔就仿佛是一座立在冰山之中的雕像,它用严厉的眼神一寸一寸的在戳刺着自己,令子夜不觉哆嗦的拥紧自己。“你——我——我们——”断断续续的话正显示出她的不安与惶恐。
正当曲尔先要回答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一股快感充塞在他心中,他对自己说:报仇的时刻已经来临。曲尔先缓缓套上睡袍,从容的前去开门,迎接他的是一对焦急的父母。
“她在哪?”黎沂仲咆哮出内心的怒气。女儿的一夜未归,竟是和男人到饭店交欢!这股羞辱教他怎么吞得下?
曲尔先顺从的让了开来,使得黎沂仲气得举步冲向床边,一巴掌从空落下,响亮的清脆声震撼了全屋内的人。
子夜不敢置信的瞪着挚爱的父亲,仿佛还搞不懂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羞耻的荡妇,枉我教你、导引你至今二十余年,你竟随随便便就与男人上床。”黎沂仲瞪着身旁的曲尔先。
白芷迅速拦住丈夫欲再挥动的手,“住手呀!你怎么就不肯给女儿一个解释的机会?”
曲尔言一时愣了半晌,眼睛不时在曲尔先与子夜身上溜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不应该是这样呀!“大哥,你不是应该出面说你愿意负全责呀!为什么眼看着子夜挨巴掌而不上前救她?”事情不该是这样进行吗?怎么这会儿全部变了样,而大哥脸上始终面无表情,一双眸子则是迸出恨意的直射向子夜。
黎沂仲要子夜快速着装,三十分钟后家里见。“年轻人你也一样。”待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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