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情色录》第32章


我迅速衡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你的身体。”
林寒停了下来,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我以为她要给我一巴掌。
没想到她竟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说:“谢谢你的坦白,我有点喜欢你了,因为这年头像你这样不虚伪的男人已不多了。”
到中午,隔壁那对痴男怨女才起床,老莫脸色有点苍白,而谌枫则一脸滋润。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张床的寿命也不会太长了。
下午吃完晚饭,她们送我们去机场,我和林寒如老朋友般从容告别,而老莫与谌枫又亲又搂的,缠绵得不行了。
飞机上,老莫倒下就睡。
在他见到周公前,我问老莫:“莫兄,你是不是准备换人了啊?这么入戏的。”
老莫撇撇嘴说:“谁说,我国庆还要和听听回四川拜见老丈人。拆兄,人生如戏,一辈子要演很多戏的。正所谓,做什么都要用心,泡妞也是一样的道理。反正她在厦门,又不会来广州缠我,有空再过去找她就是了。”
我把头靠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顺便吓他一下:“如果她来广州找你,凌听不把你的小弟弟切了喂狗!”
老莫朝我比了比中指。
一路无话,我们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
到白云机场后,我和老莫擦擦嘴角的口水,直奔广州。
第二天是周六,我正睡得模模糊糊的,忽然被电话吵醒,我闭着眼睛,手摸到手机,挣扎打开一缝天窗瞟是谁,是老莫。
我心里狂骂了一句变态,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只听见老莫着急得腔调都有点变:“老拆,惨了惨了,你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谌枫真的来广州找我了!”
“清明和鬼节都过了,你说点正常的事吧。”我依旧闭着眼懒懒地说。
“真的真的,刚才她给我电话,说如果她现在来广州,我会不会很开心,我当然说很开心啦,然后她又说如果半个小时后到广州,我会不会来接她,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的,就说当然说会啦。然后她就告诉我,她刚好有事来广州,已经机场大巴上了,还有半小时到天河大厦!”老莫在电话那头哭丧着脸说。
我直起了身,问:“林寒有没有一起来?”
“好像没有。”老莫答道:“我现在正在陪老婆在天河城逛街,明天是她的生日,要被她知道了,还不把真把我阉了,都是你这个乌鸦嘴惹的祸,你快快帮我搞定!就这样,不说了,我手机关机了。回头联络你。搞定啊!”
我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老莫那头就把电话挂了。
我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我为朋友两肋插刀,他为女人插我两刀。
我坐起了身,揉了揉头,去洗了个澡,然后驱车去天河大厦,等谌枫。
谌枫见到我,又高兴又诧异,她问老莫怎么没来,而且后来怎么电话都打不通了。
我只好扯谎说老莫他奶奶突发病重住院了,老莫去照顾他奶奶,手机可能没有电了。老莫奶奶前两年就过世了,而且也不是在广州,是在成都老家。我心里还是向莫奶奶说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把你抬回人间,都是为了救你这畜生孙子整的。
谌枫点了点头,一脸的失望,问我:“那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奶奶啊?”
我心里回答说,姐姐你会飞吗,在天上哦。但嘴里还是回答说:“算了吧,这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候,还是等危险过去了再去看他奶奶不迟。”
谌枫点头称是。我把她安排到了远航酒店住下,然后她径自办事去了。
晚上我又请她吃了个饭。席间,老莫打了个电话来,问我怎么样,我把情况说了一下,我说,帮你把彩旗插在了远航酒店,没我的事了吧。老莫在电话那头竖起大拇指,连连夸我办事得力。
我回到家后,晚上十点多钟,老莫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现在去谌枫那,并和我对好口径说,如果凌听找他,就说和我在一起,和几个老乡一起打牌。我们经常在周六一块打牌找通宵,所以估计凌听也不会怀疑。
我摇摇头,心里直替远航酒店那不算太结实的床担心。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网上和月儿聊天,忽然电话响起,我抄起电话一看,吓了一跳,是凌听!
我咳了一声,稳定了一下声音,接通了电话。
“老拆,不好意思,我是凌听,老莫在你身边吗?我打他电话关机了,是不是没电了。”电话凌听说。
我忙不迭迟地回答说:“在呢,在呢,不过他现在在厕所。”
“呵呵,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玩牌了,我刚才临时出去到朋友那拿了一个资料,出来才发现锁匙没带,想过来拿老莫的锁匙。”凌听笑着说。
我汗都下来了,但嘴里还是镇定地笑着说:“没问题,他现在估计在干大的事业,待会我让他给你电话。”
一放下电话,我立即打老莫电话,关机!谌枫手机,我没有!找林寒要吧,我突然想起我根本没留林寒电话!我又马上打远航酒店,打谌枫房间电话,占线!
我顿时急得浑身冒汗!
第三十二章
我立即冲出门,跳上车,直奔远洋酒店。还好远洋酒店离我家比较近,如果是花园酒店什么的,那真要累死我了。
我在路上盘算着,要老莫怎么弥补我今晚替他受惊害的幼小心灵。
路上凌听又打了电话进来,我告诉老莫有点拉肚子,并问她在哪里,我让老莫直接去找她。凌听说她现在在已经打车回华港小区了,正在楼下等。我说老莫出来我就马上让他回家。
到远洋酒店,我跳下车,锁上车,“噌”地就往楼上窜,冲到谌枫开的房间,到门我双手扶着腿,喘了两口气,正要敲门,隔着门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的呻吟声,我顿了一下,还是用力地敲门,也顾不上会不会吓得老莫终身不举了。
这事如果让凌听知道了,那可不是能不能举的问题,估计做案工具都要被永久性地没收了。
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我可以想像这时候老莫是多么的惊恐。我心里暗暗爽了一下,谁让这小子自己在风流快乐,我却在这替他流血流汗。
我大声地叫:“老莫,是我,老拆!”过了一会,里面有个人走到猫眼里看了一下,接着打开了门,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愤怒的眼睛盯着我,正是老莫。
我在老莫,耳边说:“凌听在全世界找你!”然后大声说:“你奶奶病危了,你快快去医院吧!”
老莫听到凌听全世界找他,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回房间穿衣服。
这苍白脸色倒是和奶奶病危这出戏挺相配,就是不知道莫奶奶在天之灵,会不会捶胸顿首大骂孙儿不孝。
谌枫披着浴巾相送出来,让老莫不要急,小心开车,这是个心地不错的女人。
房门半开着,谌枫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在我视线里时隐时现,还没来得及细看,我就被老莫一脚踹到前面去了。
下了电梯,我拨通凌听电话,老莫瞬间换上温柔的声音:“老婆啊,刚才在拉肚子,没事没事,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吧,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快到太平洋电脑城,马上就到,等等我哦,来,亲亲……”
我面无表情对看着老莫那张温柔得像朵花的脸,对他的这种“语不肉麻誓不休”的恶心情话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
老莫开动“MINI”就要冲出停车场,被我拦住了,我把我的手机给了他。
他不解地问:“干什么啊?”
我说:“你刚才不是说在路上了吗,路上还用我的电话,怎么到了就没有了呢?”
老莫咧开大嘴,朝我伸出大拇指,夸我:“对对对,想得真周到,不愧是IT的白骨精,那句话怎么说来的,细节决定成败。”
我朝他比了个中指,掉头走向我的车,说:“记得明天一早送到我家来,不然你家听听不切你的小弟弟,我来切!”
总算顺利解决了,明天晚上再把谌枫送走,这事就算结了,我高兴地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梦到正在和一群裸体美女正在露天的温泉里嘻戏,看着春光无限好,心里那一个乐啊,心里那一个美啊,正要去爬波弄浪,忽然天上响起一阵震耳的擂鼓声,一群天兵天从天而降,拿着兵器,直杀向我!
我大惊,猛然梦醒,汗流颊背。
这时候,我听到门口传来“咚咚”敲门声,原来不是天兵天将,而是敲门声。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才8点半,我疑惑地打开门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是老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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