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情色录》第37章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让他小心一点,我的直觉告诉我,上次凌听并没有完全相信我们的话,只是因为她爱老莫,才原谅了他。
老莫在那头点头称是,然后告诉我明天他要去惠州出差,要早点睡了。
我和月儿又聊了几句,并给小毕发了个短信,然后回家去了。
第二天,我一到公司,就给小毕打电话,问他昨天晚上是如何力挽狂澜的。小毕说,他就只是按月儿的方法,告诉云水他的真实感受,告诉云水他对她的感情。
然后,云水告诉他,她在乎的只是他的感情,并不在乎其他的东西。她要的是小毕真正的对她好,而不是情书写得多好。一个人的感情有多真,并不是说出来的,也不是写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挂上电话,我在桌前静坐了一会,想着云水说的话,想起网上看到的一句话,如果不打算骗女人一生一世。就不要轻易骗她。突然觉得心里有点莫名的烦燥。
这时候,健哥又出现在我背后,但这次没有对我下重手,只是轻轻地点了点我的肩,让我进会议室,这让我很是诧异,我感觉到是出了什么事了。
果然,一进会议室,健哥就告诉我,公司已经基本决定,韩总调离华南,去负责香港和亚太的业务,而且果然是郑总接手华南。韩总让健哥先在华南继续干,有机会再调他去香港。
郑总还没来华南正式接手,就已经在北京放出风来,要对华南的中层管理进行一个大调整。首当其冲的,不用说,就是我们这个部门。因为我们这个部门既是业务量最大最重要的部门,关健的是健哥是韩总的嫡系。卧榻之侧又岂容他人酣睡,调整看来是必然的了。
健哥说:“老拆,这两年我对你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说:“健哥,别的都不用说,直说你要我怎么帮你?”
健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兄弟,会展中心这个项目,是事关我们这个部门下半年能不能完成任务的关键……”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接过来说:“如果他要调整你,我们就以这个项目为武器,以退为进,是吗?”
健哥咧开大嘴笑着说:“真是聪明!”
健哥在这个项目上虽然没帮上什么忙,但这两年,他对我确实不薄,做人得知恩图报,特别这种需要雪中送炭的时候。
我答应健哥说:“没问题!”
健哥得到我的支持后,顿时乐得像过年似的,硬是中午要请我吃饭,好好地聊一聊。
健哥走了后,我静了静心,边把我的几个重要的资料拷到我的手机的闪卡上(这是我的习惯了,主要是方便携带,以防急需时用),边在MSN上让小毕晚上约老黄下棋。
这是关键时期,成败往往在一念之间,所以要盯得特别紧。
期间,我给老莫打了个电话,想向他要一个资料,响了半天,结果是凌听接的。原来,老莫今天出差出得急,手机给拉在家里了。
晚上,我和小毕按计划去下棋,小毕人逢喜事精神爽,晚上取得了全胜的战绩。
间歇中,老黄也告诉我,我们的方案做得相当不错,他们下周会开讨论会,初步以我们和北顶的方案为蓝本进行规划和讨论。不过,他个人更倾向我们的方案,同时他也告诉我,这件事他说了也不全算,要半数以上专家认可才行。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狂喜,庆幸我们的专家工作已经做在前面了。
在我和老黄的棋在进入到收官的时候,我突然接到老莫的电话,气喘吁吁地问我在哪。我说在东湖棋社下棋。
老莫说,出事了,凌听失踪了!要我在那等他,他马上过来…
第三十八章
我顿时无心下棋,匆匆和老黄结束了战斗,就和小毕一起在楼下等老莫,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
没多久,老莫就赶来了,开到身边的时候,我看到他的MINI的左前灯被撞了一个大洞。老莫摇摇晃晃下了车,还没张口就一股浓烈的酒味。
我皱皱眉头,和小毕一起把老莫扶到了一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小毕急急地问老莫怎么回事。
从老莫有点颠三倒四的描述里,我基本还原了当晚发生的事。
老莫从惠州回到广州,和客户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当他喝得醉熏熏的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凌听没开灯坐在客厅里,吓了一跳。
老莫问凌听怎么啦,凌听没有理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放在桌上的手机,老莫立即有种不好的预感,讪笑着拿起手机,一瞄上面没有一个未接电话和短信,心里就暗暗叫不好,这说明凌听看过短信和接听过里面的电话。
老莫在心里从如来佛到阿拉真主到上帝到玉皇大帝,能想到的神仙都念了一遍,希望里面千万不要有谌枫的电话和短信。
当他打开电话记录的时候,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半,但当他打开短信记录的时候,石头当地一声就砸在他脑袋上了。
标注着我的名字下,有三条很是肉麻的信息。老莫顿时傻了,想要说些什么解释的话,偏偏喝多了的脑袋特别不好使,越着急,越是一片空白。
老莫感觉到凌听伤心的眼光正穿过他的身体,射向他的心里,看得他的身体里面外面一片寒冷。
这时候,凌听轻轻地把她的手机和老莫的手机放在了一起,老莫定睛一看,凌听手机里正是上次谌枫半夜给他的短信,两者的号码分明是一样的,原来凌听并没有相信老莫和我编的故事,还悄悄地把短信转发到她自己手机上,她只是爱老莫,所以再给他一个机会。
老莫知道这次瞒不过去了,就开始编故事说,这个女的他并不喜欢,只是她一直缠着他。
“后来呢,凌听相信没?”老莫说到这,小毕忍不住问。
“当然没有,相信老莫还会落魄成这样。”我摇摇头答道。
“听听当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冷冷地看着我,看着我说谎,看着我编故事,说到后来,我自己都编不下去了。”老莫红着眼睛说。
“后来呢?”小毕真是个好听众,时不时会问个为什么来挑逗说故事的人说下去。
“后来…后来,我喝多了嘛,看她不说话,只是这么冷淡地看着我,心里也有气,酒劲一上来,我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我说,我就是在外面玩玩而已,那又怎么样,你以前不也是在外面玩,还把自己卖给那个香港人……”老莫悲伤地回忆。
听到这,我仰天长叹,这句话简直就是东南亚的那场海啸,它足以摧毁凌听的心,把它撕得粉碎!
我摇摇头愤怒地戳着老莫的头连声骂道:“老莫啊,你真是五行欠”扁“,你说这种话,简直是要杀了凌听啊!当初她那不也是走投无路吗!如果我是你老爸,我就不会把你这小畜生生出来!”
小毕也义愤添膺,想骂老莫,但一时也想到什么好词来骂,就接着我的话说:“如果,如果,我是你爷爷,我连你爸都不会生出来,老莫,你这次真的是太伤凌听的心了!”
老莫用手抱住头,流着眼泪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我对不起凌听……”
我接着问:“后来呢,凌听怎么失踪的。”
老莫低着头说:“凌听当时还是没有说话,但眼泪哗哗地往下流,然后冲进了房间。我说完就后悔了,想进去哄哄她,又不知道怎么说,所以就到阳台去抽烟了。后来,我听到大门有关门声,一开始,我还没有多留意,心想她只是一时生气,待会等她气消,我再去哄回她。”
“然后,你再打她手机就关机了,再也找不到她了?”我问。
老莫点了点头说:“何止手机关机,我打了所有我所认识她的同学朋友的电话,没有人见到过她。”
我马上拿出电话打通月儿电话,我还没有出声,月儿在那边就先说话了:“老拆,我正要找你呢,老莫是不是在你那。”
我说是。
月儿说:“刚才老莫也打电话问过我们了,我也已经问过广州所有的同学了,没有人见到过凌听,云水现在正在通过凌听的表妹在打她其他在广州亲戚的电话。”
我说:“让云水问得巧妙一点,别让她家里人着急了。”
月儿说:“我已交代过云水怎么说了,你放心。你让老莫再想想还有什么地方,凌听可能会去的。”
我让老莫想想还有什么地方是凌听可能去的,比如他们第一次约会,第一次亲吻什么的的地方。
老莫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点了点头,让他和小毕马上上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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