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周休二日》第20章


注意到祝晓韬这个人就不妙了。
她下午交了封辞职信出去,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闪,没想到许虔趁她在收拾东西时将她抓到一旁。
“怎么回事?你不是和阎悍在一起吗?”去拍照那天他也傻眼了,没想到车上居然会坐着祝晓韬。
她说照片那人不是她,只是相似而已,这种谎骗不了他!他跟她是认识十年的老朋友,哪会分不清楚谁是谁?
“反正有人追嘛,多多益善。”眼见瞒不了许虔,她只好乖乖认帐。
她想离开,却又被他抓回来。
他的表情非常认真严肃,认真到祝晓韬觉得有点害怕。
“和那些人玩,你会受伤的。”
已经受伤了,不是吗?
她挣脱他的手,“不干你的事啦。”
“以后要是有事,尽管来找我,知道吗?”
找他?连带的也将他拖下水吗?“你还是去找你的倩茹啦!我有他们还会需要你吗?”
“我是说真的!”他又一次握住她的手,张大眼看着她。
心里的感动的,但为了他好,她选择伪装自己,笑笑的对他说:“我也是说真的。”
第9章(1)
津城股份一落千丈,尽管如此,简世承追求她的阵仗却毫不马虎,简直就像是用派头来得到她欢心——而外界再怎么揣测简家,她也从来不过问他家的经济状况——她也一个字都不会过问的。
因为她现在正在扮演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不知人间疾苦,只知道爱情的大小姐。
简世承喜欢的就是柔顺温良的温柔女人,不过问男人的公事。
她的“体贴”真是深得他的心,更是对她万分着迷。在一个长吻过后,他主动提出,想让她和他的家人见面。
“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不会的,我想,我父亲一定也会很喜欢你。”
那可不见得。前一阵子,已经刊出他和她在阳明山上相拥的照片,依她私底下观察简煜平的反应,对于自己这个不知好歹的儿子,居然在家中经济发生危急时,还把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可是很不高兴。
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呢!
简世承喜欢她宁静时的样子,尤其当她眼脸低垂,不知在想什么的时候。她总是静静的,却又懂得在何时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她美丽的外表让他着迷,尤其是她那双眼睛,像是会勾人魂魄似的,那么的温柔,却又带点神秘。
他一只手顺着她的长发,如往常般吻她,一只手自然攀上她的腰际,将她搂得更紧,她一双手轻轻抵在他胸口,让他觉得血脉债张。如果不是了解她清纯害羞的个性,对于她这欲迎还拒的动作,他一定会觉得她手段高明。
“我想,你该走了。”不妙,要是这样发展下去,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为了计划,那是无法避免的事,但现在,她心里面还有阎悍,她没有办法想着一个男人却又被另一个男人抱着。
“那——星期六晚上,我来接你。”
送他到门口,与他告别,祝晓韬转身进屋子。
自她从杂志社离职,全心投入这个计划,阎悍借了间别墅给她,靠着阎悍的关系,帮她捏造了她在美国的身世——父亲是一间著名大学的教授,母亲是个单纯的家庭主妇,一个平凡却无伤的家庭,又是书香门第。
送走简世承,她松了一口气,只剩一整间屋子的空荡陪着她。无意识间,她突然拨了电话。
“喂?”那头传来低沉沙哑的男声。
“呃……”为什么自己会拨电话给他?而他真的接起来了,怎么办?现在要是挂掉会被当成变态吗?
“晓韬?”
“呃、什么?”
“你怎么了吗?”
“没、没有啊!我只是……”她总不能跟他说,是因为想他才打电话给他吧。“呃,这个周末我要到简家吃饭,就会见到简煜平了,我想跟你说这件事。”
好糗!居然找那么烂的借口。
“是吗?”另外那头传来非常冰冷的声音。“你和简世承过得不错嘛!”
才没有呢。“还可以啦。”
“还有事吗?”
她的眼角噙着泪,即使面对他的冰冷,她还是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尽管都是无情的回应。“你——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和安毓的父母在吃饭。”
“是吗?那我不打扰了。再见。”火速挂上电话,双手却抖个不停,甚至让手机滑落到地,她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眼泪终于落下来。
她好痛、好痛,为什么选择报仇,心还会这么痛?如果没遇见阎悍,她说不定不会有任何感觉,可以义无反顾让简世承对自己更着迷,但是在她尝过真爱的滋味后,已经无法对虚假的感情认真了。
“阎悍……”
“怎么了?”卢安毓在父母面前可是非常善于扮演体贴大方、懂事乖巧的好女孩。“有事?”
阎悍回到位子上。“嗯,合伙人有点问题,现在没事了。”
为什么打那样的电话给他?那样的口气听起来绝对不像没事,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两个星期,他只能在某些杂志小报中见到她与简世承被侧拍的身影,她似乎瘦了一点,外界把他们的事情炒得如火如荼,大家都对这个神秘女孩相当好奇,津城的气势不再,又怎么还会有人愿意靠近简世承呢?是真爱吗?
“阿悍真能干,年纪轻轻就能独撑大局。啊!要是我也有这样的儿子那就好了。”卢父有感而发。
“什么嘛!爸爸你真偏心。”
卢父开怀大笑。“我没有偏心,厉害的是你这丫头,居然能让阎悍对你死心塌地,当我卢家的女婿。”
“你才知道我的厉害。”卢安毓非常亲昵的搂着阎悍的手臂,却发现他好像想事情想出神了,连忙拉拉他,他这才回过神来。
“阿悍也累了一天,时间不早了,早点送安毓回去吧!”
与卢父卢母告别,他开车送安毓回饭店。
她爱好自由,自成年后就与父母分开住,就连回台湾,也鲜少回去与父母同住。
“累死了,穿这样老气的洋装真是憋死我了。”她放下绑着的公主头。只有回家时,她才会装回大小姐的端庄模样,没办法,谁教大小姐们得要有大小姐们的样子,一年难得几次和父母吃饭,还是得装一下。
反座放了一个大袋子,她钻到后面,把一身沉重的装扮脱掉,换上闪亮又挑逗的短裙。
“欸,不用送我回家了,让我在‘黑雪’下车吧!”
黑雪是她最近喜欢去的夜店,逢人便说里面的酒保有多帅,她似乎迷上了里面的人,也毫不忌讳地在他这个未婚夫面前提起。
下了车,她蹬着三寸高跟鞋准备进场,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转头对阎悍说:“欸,我不介意你在外头怎么玩,可是至少在我爸妈面前我们得甜甜蜜蜜,刚刚吃饭时你魂都飘了,要不是我拉你一把,你都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提醒我?”他的脸色变得难看。“别忘了行为张狂的是谁?你才要小心,别被狗仔队拍到你在夜店玩乐的照片。”
“这就用不着你担心了。”她亲昵地在他脸上印上一吻,然后走进夜店。
车头一转,他原本是要直接回家的,但一整晚那通电话却将他惹得心烦意乱。
她到底想做什么?打那种莫名其妙的电话,还用那种楚楚可怜的语气,她是在哭吗?
明明知道不可以,不可以再对她心动,“课程”已经结束了,他不能再对她出手,除了必要的协助外,不能再与她接触……这些他都知道,但为什么?一回过神来,却已在她别墅门口?
他是房子的主人,自然有钥匙。开门进去,小小别墅已经不是从前毫无生气的空屋,自从她搬进来,添置了一些东西,比较有家的感觉,柜子上的泰迪熊好像是她的。真像个小女孩!明明那么倔强又好胜,却仍保有天真无邪的一面。
轻轻打开房门,里头飘来一股只属于她的香味,床上的人儿抱着棉被的一角已经沉沉睡去,他走近替她拉好被子,注意到她敷在眼睛上的湿毛巾。他将毛巾取下,见到她红肿的双眼,心头又是一紧。
“哭什么呢?”
他的动作与声音都很轻,但祝晓韬没有熟睡,立即醒来。
她有点迷惑看着眼前的人。是阎悍?还是她在作梦?他怎么会来?太久没见面,这是幻觉吧。
“嗨!”阎悍将泰迪熊放到她身边。“好久不见。”
一触碰到他的体温,才知道这不是幻觉,刚刚才干的眼眶又湿润了。
“嘘——别哭。”别让他看见她落泪的样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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