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蛮搭档》第27章


她恼怒地挣扎,望着桌上那一杯被他喝过的果珍,她没好气地叫道:“Waiter,给我换一杯果珍。”
“你!”端木恪的脸一下于黑了下来。他重重地将他的那杯白兰地推到她的面前,“喝!”
“W——”
“喝——”端木恪狠狠地瞪了一眼正走过来的侍者,让那个侍者立刻转过身去当做没听见刚才那个女人的招唤。
“端木恪,你简直就是小人!”她不可置信地望着这里的男侍竟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你竟然——”
“喝下去!喝呀!”端木恪的行为,完全不能只用一个恶劣来形容他。他简直就是放肆到了极点,也无礼到了极点。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要你给我喝下去!”他恶狠狠地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重重地将杯子放到她的面前,“喝!”他声音粗哑地喝道,一些酒溅了出来,沾湿了洁白的桌布。
“恪,你太过头了吧!”段慕劝着他冲动的伙伴,“她只不过不习惯罢了,你也不要勉强别人啊!”是他乱喝别人的果珍的,现在还骂别人自以为是,瞧不起他,这是什么逻辑啊?
“我不是那种意思的!”秀才遇见兵,有礼说不清。连游漪这时才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涵义,因为她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下。
“你给我喝下去!”端木恪的额头上冒出了青筋,“我最瞧不起你这种自以为清高的人。”以为她自己就有多干净,别人就有多肮脏似的,“我最受不了你这种人!”
“恪,你就不要再勉强了,每个人都会有一点小洁癖的,她只是不习惯跟别人共用一个杯子罢了。”段慕使劲地向着冷孛的方向递眼色,要他帮忙劝劝他。
“你喝下去吧,又不很脏。”禁不住段慕一次又一次地对他放电,冷孛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话,让正在喝酒的段慕呛个半死。
“喝下去!”端木恪的眼眯了起来。眼中冒出的血丝显示他已经没有多少耐性了。
她怒火攻心地站了起来,将端木恪硬塞到她手里的杯子一把往桌上一放,“我就是不喝!”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你——”他的拳头一把砸到桌上,杯中的水震出了半杯,“喝!”他怒喝道。
“不喝!”她顶了过去。
“你敢——”他威胁着。
“我就是敢,你能把我怎么样!”她吼得比他还大声。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的手一把举了起来。
“我不知死活又怎么样了?你难道只会用打人来解决所有问题吗?”她瞪着他挥起的大手。他的手掌很大,在阳光下落下一片阴影,就投映在她的脸上。
“你——”他气塞,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莫名其妙!”她抛下一名话,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他的手立刻抓住她的衣服,一把将她瘦弱的身子拉了回来。
“你流氓——”她尖叫着挣扎着,但不断挥动的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身体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
“喝下去!”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往她的嘴里倒。她不断地挣扎着,紧紧地闭住嘴,但下颌却被他死死地扣住,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正好给他可乘之机。水倒到她的嘴边,流到她的衣服上,但更多的却是倒入她的口中。
原本坐着的段慕和冷孛都骇得站了起来,
“恪——”段慕不敢相信地叫出声来。谁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强硬地逼迫地喝下他杯中的酒。不就是一杯洒嘛!她不喝又有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个样子吗?
“咳咳咳——咳咳——”她咳嗽着,伸出手指指着他,想骂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好久,喉咙里才冒出一句话:“你——过分——”
“小游,你没事吧!”段慕连忙掏出纸巾要擦掉她脸上的水,手却一把被端木恪打掉。
“咳咳——咳——”她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指着怒气冲冲的端木恪,却再也骂不出一句话来,
“端木!”冷孛突然拉开冲动的端木恪,“她说不出话来!”他眼尖地发现了她的异样。他立刻转向吧台,动作迅捷得像一只豹子,果然,那个原先跟吧台上的侍者说话的男人正要逃跑,“别跑!”冷孛喝一声,身手敏捷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狗急跳墙的男人一把抓起吧台上的一大堆酒瓶向他砸来,冷孛飞速地往旁边一偏,那个男人趁着这个时候逃出酒吧。他翻身追上。
救我——救我——连游漪心里尖叫着,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救我——她惶恐地张大了双眼。不争气的泪水立刻就滑落下来。
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下子都冲到了她的面前,但太多的泪水却模糊了她的双眼,看到的也只是模糊的一片。救我——
嗓子里不同寻常的干躁告诉她一件事——她失声了!
“她没事吧?”望着打了麻醉的连游漪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饶是一向嬉皮笑脸的段慕也笑不出来了。这是令人措手不及的意外。
“她的声带没有受到损饬,但因为药物的作用,她可能再也说不出话了。”一旁的医生遗憾地收起工具,“我们无能为力。”
“混蛋!”端木烙的拳头狠狠地砸到墙上,血顺着他的拳头流了下来。他没有想到会这样子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的。
“不用太过自责了。”段慕拍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的错。”那些人的本意是想要端木恪失声,从此再也不会让他上台演唱,就此毁了VLS。嫉妒真是一种毒药,从VLS走红起,危险也就随着他们而来。从他被刺,到冷孛差点被人撞死,再到端木恪被人围殴打得遍体鳞伤……零零散散的事故接踵而至,只是没有想到会让连游漪当了替罪羊。
“跟英国的医生已经联系好了,今天下午就起程。”冷孛进来说道,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之中的连游漪,“她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吧?”
“醒过来一次,什么话也没说。”段慕叹了一口气,望着一句话都不说的端木恪。
“我们出去一下吧。”望了一眼端木恪,冷孛拉走段慕,“让他们两个在这儿吧,”
病房里静悄悄的。端木恪的手埋在他浓密的头发里,颓废地低着头望着地面。怎么会搞成这样子呢?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自己的事情会加堵到她的身上。那种揪心的痛,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他宁愿失声的是他自己。至少那样的话,他的心里不会那样的痛。
漪……望见自己衣服上的泪痕,他的心好像突然被堵住了一般,堵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她不会轻易哭泣的。不到极度的压抑,压抑到忍受不住的时候,她是不会哭的。但今天,她却哭泣了,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都是谁的错?他狠狠地砸着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他抬起头,发现一双清澈的眸子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漪……”他颤抖着走过去,执起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
她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脸贴到她的手上。她感到了这个男人深切的悲伤。
没事的。我没有什么的。她想跟他说,但只是张开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种莫名的忧伤抓紧了她。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你恨我吧——”他抓住她的手,使劲地打在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又一下——
她连忙地把手缩回来。
端木恪在为她伤心!端木恪在着急?她伸出手去,抱着那个跪在她床边的男人,脸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情愫,不知何时早已经萌发,现在正轻轻地荡漾着她的心窝。
从电梯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个人注视着她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以一种极其痛惜极其同情的眼神望着她呢?有什么不对吗?
走进办公室,她惊讶地看到端木恪冷孛和段慕还有辛悝都在办公室里。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在等她。会吗?可能吗?该是这样子的吗?
“天哪!你的脸怎么啦!”一声尖叫响了起来。声音极度的高,高得有些夸张,让人不得不怀疑叫的人是故意的。
“脸?”她的声音好像有一点沙哑,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脸上粗糙的地方,“是这个啊?没有什么啊!只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这个男人的关心有点过头了吧!叫得那么大声,连她都替他感到害羞了。
“小伤,这还叫小伤?!”段慕继续尖叫着,发挥骑士风范地冲到她的面前,心疼地察看着那个伤门,“都变成这种样子了,简直就是毁容了!端木恪,你真是太过分了,还说不是你做的。”
这跟端木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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