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历险记》第11章


铃——铃——
“汪汪!”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的小王子不满地叫了几声,然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睡觉。
“喂!找谁?”无聊到发慌的聂芙不耐烦地说着。
(找你呀!宝贝。)严少烈听出她似乎不太高兴。
“又有什么事?”听到是严少烈,她更加气愤。
(怎么啦?是哪个人让我的宝贝生气了?)严少烈低沉的声音仿佛有安定人心的功用,聂芙原本烦躁的心情顿时平静了许多。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下来,我在你家门口,我们出去!)听到“出去”二字,聂芙开心地迅速冲下楼,不等严少烈开车门,便径自跳了进去。
“我、我们要去哪儿?”因为跑得太快,聂芙有些喘不过气。
看着脸上充满期待的聂芙,严少烈宠溺地笑了。这个性情多变的女人还真是难以捉摸,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却开心得像什么似的。
“你饿不饿?”
“我才不饿,快!我们要去哪里玩?”聂芙再次问道。
“别急,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想去哪里玩再去玩吧!”
最后,他们决定在路边的一家海产店祭五脏庙。
“吃慢一点,又没有人在赶你。”严少烈看着狼吞虎咽的聂芙,不禁想发笑。
“古人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所以……我们要吃快一点,才能找到好位子……玩水……咳……咳……”聂芙嘴巴塞满了食物,却还不忘说话,一个不小心就噎着了。
“小心一点,来,喝口水。”严少烈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咳咳,真难过,这些臭虾子干嘛有壳啊?害我吃得这么麻烦,咳……”聂芙把自己噎到的原因,全都推给前面那盘可怜的虾子。
没吃几口的严少烈,见聂芙猴急的吃相大笑出声。和这有趣的女人一同吃饭,还真是感觉幸福啊!
于是,为了让聂芙方便将虾子入口,他便细心地为她剥壳,将虾肉全放在她的碗里。
严少烈明天将去日本视察分公司的营运,为了能多看聂芙几眼,所以他特地提早下班,想多制造两人共处的时光。
黑色的跑车奔驰在通往宜兰的路上,严少烈想要拥有和聂芙独处的空间,于是选择离台北较远的海水浴场。
“呼!吃得真饱。”聂芙摸着因吃饱而鼓胀的小肚子。
看着窗外美丽的景色,聂芙不禁在车内大声欢呼:“哇!好美丽、好壮观的海。”
“哈哈,你看有人在玩水上摩托车耶!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聂芙欣喜的声音充斥在车子里。
车子停在福隆沙滩的某一角,聂芙迫不及待地奔向美丽的沙滩,蹦蹦跳跳地就像个贪玩的孩子。
身着米白色连身洋装的聂芙,奔跑在阳光洒落的沙滩上,阵阵海风吹拂她轻柔的发丝与衣裳,就像天使般地美丽动人。
聂芙浑身散发出的淡淡芳香随着凉爽的风飘向静静坐在一旁的严少烈,更吹动了他封闭已久的心。
接着,她突然瞥向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严少烈,奔向他,使尽全力将他从沙滩上拉起。
“你也来玩嘛!别像块木头一样一直坐在这儿。”
被聂芙拉起的严少烈,被她逼着做一些苦力,一会儿被迫躺在沙堆里,让她做一个人像;一会儿又必须帮她用沙子在沙滩上堆成老虎、龙或是城堡,然而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半点倦态,只有满满的宠溺。
许久,玩累的聂芙倒坐在沙滩上,仰望着天空中逐渐落下的夕阳,突发奇想地道:“喂!我的脚好酸,可是我又想追夕阳,你能不能……”
听到聂芙如此称呼他,他俯身吻住她的唇,想给她一点教训。
“你、你干嘛亲我?”
“因为你用词不当,所以惩罚你。”
“严少烈……唔……”严少烈再次欺上她的唇。
“你……”他的眼神告诉她若再如此,他不能保证不会有第三次。
看着夕阳即将落下,聂芙不得不妥协,“好嘛!少烈。”
“上来吧!”严少烈蹲低身子,好让聂芙爬上自己的背。
“好好玩喔!再快一点!太阳都快落到海里去了。”
夕阳下,身穿黑与白的男女像极了天使与恶魔的化身——相处融洽的天使与恶魔。
严少烈走了许久,太阳也早已下山,他背上喋喋不休的聂芙也累得睡着了,毫无防备地在他背上沉睡,让他感到很窝心。
严少烈走到跑车旁,轻柔地将她放在座位上,并帮她调整到最舒适的状态,开车往回家的路前进。
第五章
“什么?严少烈出外了!”林雨萱微愠中带点惊讶。
她每天都细心打扮自己,希望能与严少烈共进早餐和晚餐,但听说公事繁忙的他很少有机会能在家里吃饭,再加上他一回家后通常就直奔二楼,所以她住在这儿已有两三天,却从未碰到他,更别说是要执行她安排已久的计划,让他能够喜欢上她了。
“是呀!”看护看着脸色大变的林雨萱,在心里暗自偷笑。
林雨萱自从住进严宅后,个性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娇弱、楚楚可怜,与以往大不相同。
她每天一直向老刘询问一些有关严少烈的事,也时常跟在连蓉荷的身边,打探有关严少烈的消息。
“喂!那他何时回来?”
看护毫不理会她,故意装作忙碌没听到她说话,走出了房间。
“喂、喂!”
林雨萱盛怒的瞪着房门,在心里嘀咕着:你等着瞧,等我当上这个家的女主人后,我必定会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开车在街道上乱窜的聂芙烦闷不已,于是在车内开始碎碎念起来:“严少烈还真奇怪,平常不是老爱打电话烦我,或是到家中骚扰我的吗?怎么这几天却音讯全无,像突然消失似的。嘻嘻!那我就去突击检查好了。”
聂芙将车开向天母,目标是严少烈的住所。
“喔!你走慢一点……啊!你这死奴才,你弄痛我的脚了。”林雨萱放声斥责搀扶她做复健的看护,因为今天家里没人,只剩下她与看护两人,所以她才敢露出本性。
看护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天知道她多不想协助这趾高气昂的林雨萱做复健啊!
“喂!你的脸干嘛那么臭啊?也不秤秤自己有几两重,还敢在这儿嚣张,我快是这儿的女主人,你真是……”林雨萱自以为自己已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盛怒的指责可怜的看护。
此番情景聂芙全看在眼里,于是才刚下车的她又跳进车里,加速奔驰离开了严宅。
“哼!臭严少烈,还说喜欢我,骗人!骗子!难怪这几天都不见踪影,原来是家中早已私藏一个女人。谁希罕!我才不喜欢那个大色狼。”正在生气的聂芙边敲方向盘边大骂严少烈。
痛骂一阵子后,聂芙突然感到惊讶。“咦!我干嘛这么生气呀?呵……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嫁给他,不是更好吗?”聂芙嘴里虽这么说,心里却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唉……心情好烦闷呀!”聂芙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前进。
“算了,不如去喝酒算了,听说酒可以消愁呢!”从没喝过酒的聂芙决定趁这机会尝试一下能让人消愁的东西。
走进酒吧,聂芙东张西望地看着这灯红酒绿的世界。
酒吧的一角有一道高瘦挺拔的身影,也是众所瞩目的焦点。
“嗨!好久不见。”聂芙开心的向那男人打招呼。
竟然能在这儿遇到熟人,感觉真是奇妙。
孟邪早已习惯女人向他搭汕。
他以为拍他肩膀的人又是一个即将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并不理会她,继续喝着他的酒。
“喂!小子。”聂芙看着不理她的孟邪,再次用力地拍打他的肩膀。
背对聂芙的孟邪挑起了眉,心想:哼!这无理取闹的女人一定是属于死缠烂打型的。
看着依然不理她的孟邪,聂芙更是火大,于是大力地用手推着孟邪的后脑勺。“你重听啊!”
“你这无理取闹的……”被激怒的孟邪正想转身反击时,一见到打他的女人竟是聂芙,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怎样啊?”聂芙的口气也不太好。
他们俩过大的声音和极出色的外貌,引来众人的目光。
害怕聂芙的行为会让两人出糗的孟邪急忙把盛怒的她拉下,让她坐在他身旁的位子。
孟邪左顾右盼,等四周不再骚动后,才放心地与聂芙交谈。
“你干嘛来这里?”
“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而且我早已满二十岁了。”
“不是啦!我是说少烈会准你来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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