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嫉妒》第16章


“没有这么容易!”她推开他。她不像他,无法视感情为玩游戏,游戏结束了再玩另一种。
她不想像他一样,永远都在玩着游戏,她既然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你是怎么了?这么敏感,还是这花让你不高兴了?”聂尘揽紧了眉,不明白她的感伤何来。
“不是、都不是……”她摇头。
该怎么告诉他,她心底真正想要的?该怎么告诉他,她宁愿不要这些?这只会一再地提醒她,他要她,但仅止于情人的关系!
“既然不是,你在不高兴什么?”他当然不懂,他又没有结婚的打算。
她还是摇头,然后移开视线,望向一大片罂粟花海。
她的爱情就如同罂粟的花语般,足以压得人心沉甸甸,是暗恋呵……
“没有,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太感动了。”她谎称。
“真的?”他刻意忽略掉她眸底顿现的痛苦。他是不给承诺的,因为那有必须实践的压力,他付不起。
“真的。”她点头,却俏悄地叹了口气。
“那就好。过几天等与大陆的签约酒会结束后,我们下南部散心。”他说。
“嗯!”
这样也好,李慕筠这样安慰自己,她已经比从前幸福多了,够了!
望向满园的罂粟花,她幽幽地在心中叹道:她其实不想像罂粟啊!
她在想什么?为何她的表情这样哀伤?聂尘的心蓦地狠狠一抽。向来他看到的都是大声吼叫的她、为事争得面红耳赤的她,何时见到她这般模样了?
还是她也想像他昔日的情妇一般,向他索讨他给不起的承诺?
为何女人总要那些抓不住的东西?聂尘冷嗤,思绪飘离。
银色月光照在他们身上,薄薄的雾气宛若两人谜样的心思,时间仿佛也停住了……
第八章
“看不出来你挺有本事的嘛!”
坐在咖啡厅一隅,李慕筠看着戚家淦送来的资料。
才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锁定了阿健的进出场所,还把时间记录得一清二楚。
起初她还以为他只有一点本事而已,没想到他认真起来还颇有模有样的。
“嘿嘿!”戚家淦摸摸头,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那么,你答应到我公司上班了?”
“你还没死心哪!”她是有答应考虑,那是因为他替她查阿健的消息,但想到聂尘那副威胁人的模样,她自然不能答应。
“你答应过我要考虑的,难不成你反悔了?”戚家淦急了。
“你为什么非要我不可呢?外面多得是失业人口。”啜了咖啡一口,她悠闲地问道。
“因为你是女的,让你去跟监或是拍摄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最重要的是,你的身手也好。”他实话实说。
“原来如此!不过,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我不是替你调查廖阿健的资料了?”难道还不够吗?
“说到这个,这是付给你的酬劳。”李慕筠拿出皮包里的支票推至他面前。
他瞥了支票一眼,有些诧异。那是一张五十万的支票,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能随随便便就拿出这么多钱调查一个人吗?
“这……”
“拿去吧!这样我们就谁也不欠谁了。我也该回去了,谢谢你提供的消息。”她看了…下手表,午休时间快要结束了,便赶紧离开。
“李小姐,等等!”他追在她的身后。
“还有事?”她挑眉。
“我还可以找你吗?”
他还真不是普通的缠人!李慕筠心忖。“如果你不怕鼻子被揍歪的话。”
“不!我不怕!”戚家淦激动地冲口而出。
两人皆愕了片刻,李慕筠率先回过神,淡道:“好吧!随你。”
“我会再去找你的!”看着她纤瘦的背影,戚家淦轻声承诺道。
聂尘正和学清达开会,可心细如发、精明的学清达很明显地感受到聂尘根本心不在焉。
“尘?”
“嗯?”聂尘飞快地回过神。“继续。”
“什么继续?我都说完了。”学清达两手摊开指控道:“你根本没在听,对不?”
聂尘没回话,满脑子都是李慕筠和那个男人见面的景象。
是了,他看到她将支票推给他,还有那胸臆间溢满的酸涩。
她竟然无视于自己的警告执意见那个男人!
他知道她不是个听话的情人,可也没想到他的警告才说完没几天,她便全盘抹去,视他的话为马耳东风,这让他怒火乱窜,烧得他无心于公事。
他看起来若无其事,好似这事不曾影响到他,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们的情人关系已经不一样了。
“尘?”学清达倾身向前靠近他。“你有困扰?”
“纵火者的身分查出来了没有?”聂尘避而不谈。他是操纵一切的男子,而不是为情所困的人!
知道他不想说,学清达倒也不勉强。他摇摇头,表示没有。
“可有蛛丝马迹?”
“没有,录影带中只照到侧面,很不好查。”而且事发才几天,警方不可能马上掌握到线索。况且,那时公司员工都走光了,只剩聂尘和李慕筠在,警卫通常都在八点将录影机关掉,除非那人在八点以前离开,否则警卫应该有印象。
“那人是在八点以后离开的!”聂尘指出事实。
学清达经他一提,脑子顿时像暗夜突然亮起灯光般有了线索。
“警卫一定看过嫌犯。”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我马上去。”学清达站起来要离开,才推开门板,便与要进门的李慕筠撞上。
“哎呀!小心……”学清达也被她吓了一跳。
“唔……”失策!她近来的反应越来越差了,身手敏捷的她应该可以快点弹开的啊!怎么会……
李慕筠瞪圆了眼,一脸不解。
“你们谈,我先下去了。”
待学清达走后,聂尘并没有马上站起来拉过她,反而迅速地换上冰冷的眼神。
她注意到了,他刚才明明是一脸悠闲的模样,为何在见到她之后却罩上一层寒霜?
“什么事?”
声调也是刻意的冰冷,她知道。
“刚才你的律师朋友来电,要你别忘了六点的聚会。”
“知道了。”他点头,然后埋首于学清达留下来的报表中,发现到她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抬起眸,依旧沉冷地问道:“还有事?”
“嗯……那个……上次你说……这次要介绍我认识他们。”上次因为和戚家淦有约,所以未能成行,可她一直记得这件事。
聂尘却摇头拒绝了。“不必了!”
“哦!”说不出来的失望教她心头沉甸甸的,双颊也因他的拒绝而泛起薄晕,但她不愿承认自己在意这件事,拥有倔强性于的她不想让人见到她心底的脆弱。
“还有什么事?”他沉着气,隐忍着不发作。
她一直不走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他逼问她下午去了哪里,她才愿意离开吗?她一定要弄到这么难堪的地步吗?
“没、没有了。”她很想知道他突然冷漠的原因。
这几天来,她不曾见过他这般模样,教她险些以为她已触到幸福了。可现下他的态度是不是说明了他们又回到了从前?
难道他们应该针锋相对,才能维持永远……
李慕筠脸色黯然,觉得有点累,双眸泛上一层水雾,她连忙眨去。“我先下去了。”
她转身要走,他却拉过她。“你先回去等我。”
她不解地看着他。他还要她回去他家?
“回答我!”她敢不听话,他会好好教训她的。一抹阴鸷在他眸底闪现,像要扑杀猎物的鹰,是诡异且邪佞的氛围。
“我知道了。”她点头。
“很好!”奖赏似的吻了她的红菱,直到他满意了,才将她松开。
从那天之后,聂尘就变得很奇怪,李慕筠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不同,却又说不出奇异之处,
每回想间他,他便如猛狮般掠夺她的身子,攫去她所有疑问,她只好不再过问。
两人就在这种异样的气氛里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阿健主动找上她……
“我要母带。”
“要母带?你在开玩笑!”阿健的痞子笑容并没有得到她的青睐,反而让她觉得他故作英俊的模样十分讨人厌。“不然呢?你想勒索到什么时候?”若不是只有他知道录影带藏在哪里,她一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好久没打人了!她强悍的心越来越软弱了,这样是不行的。
“要母带也行,先拿个一千万来我考虑考虑。”
“你!”果然被她料中了,他真的狮子大开口。
她暗思要找个方法好好修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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