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三度空间》第17章


“永世真正在发火呢!现在叫京佳回家会挨打的”
白蓝五家为了逗京佳开心,跳起舞来了。
梦裹,永世真仰头饮下烈酒,骑上他的魔马来到魔树前。花儿们害怕得躲藏起来。
京佳坐在魔树上望着永世真。
永世真大叫:“黑白三家出来。”
黑白三朵花害怕的颤着身子探出头来。
京佳马上说:“不干它们的事,你要骂、要打,针对我好了。”
永世真张大眼睛,瞪着京佳,随即发出黄色的剑光射向黑白三家。
其他花朵都探出头来,大叫着:“世子饶命。”
黑白三家瞬间消失。
京佳从魔树上飞下来。
“好了,我们回家吧!”
永世真将京佳一把抓起,让她坐在魔马上。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路旁的芦苇见世子经过,全都低下头去。
京佳躺在永世真的怀里。
“放过你的侍从吧!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他们对你的忠心。”
永世真狂笑,朝天怒吼。
“为了你这句话,我要将他们通通处死,哈哈哈——”
京佳望着他,眉头揪得紧紧的,眼神是那么复杂,混和着忧伤与无奈。
“你再也不是我深爱的那个永世真,再也不是。”
永世真捉住她,扳起她洁白的脸蛋,瞅着她无辜的目光,狠狠、狠狠的吻她。
“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你不爱我了?为什么?我依旧是那个爱你的永世真啊!我一直以来都是,变的不是我,是你啊?你知道吗?是你变了。”
京佳掉下眼泪。
“放我走吧,世真,算我求你,你放我走吧!”
永世真一巴掌把她打进屋内,她打了几个转,跌坐在床上。
“来人啊,带千日进来。我要在你面前赐死他。”
狼嗥群起,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更凄厉。
千日,永世真的一级侍从被押进来。
俊秀英挺的千日跪在永世真面前。
“我愿以生命恳求世子放过京佳吧!”
京佳哭着喊道:“不,千日你是清白的,你不要牺牲,世真你不要做错事,你会后悔的,相信我,相信千日,千日的忠心可鉴日月——”
永世真打断她的话。
“那好,就挖出你的心,让我瞧瞧,千日。”他望着千日。
千日站了起来,侍从们帮他松绑。
“请世子赐刀。”千日躬身磕头。
“不——不要,世真,你会后悔的,你——”京佳昏了过去。
侍从们提水来浇醒她。
京佳跪着爬到千日面前。
“千日,你别做傻事,你走吧!走得远远的,你是无辜的,世真以后就会明白了。”
千日微笑。
“谢谢世妃,我不走,生为魔界,死为魔界。”
永世真狂啸豪笑。
“好,好个生为魔界,死为魔界,千日,你死后,我绝对厚葬你。”
侍者将刀丢在千日面前。
千日跪下,再三磕头,拿起刀切腹自尽。
永真惊醒,睁开双眸,冷汗已浸湿全身。
莓莓靠了上去。
“爹地,你醒了?”
永真起身抱住女儿。
“你怎么在这?”
梦中的情景依旧今人心悸。
“我睡不着,我什么时候才能叫京佳妈咪?她什么时候才承认我是她的女儿?”
永真低头亲吻莓莓的脸颊。
“很快的,再过不久。”说这话时连他自己也怀疑。
“妈咪为什么不记得我们?”
“她不是不记得——”他愈说声音愈弱。“她——莓莓,我们是魔界中人,而你母亲已成仙,她——你应该知道,魔界和仙界是誓不两立的。”
“那她为什么要成仙?做魔不好吗?”莓莓天真的问。
这句话深深刺痛永真的心。
做魔不好吗?是啊,如果他不是魔王的儿子,那该有多好?如果他没有魔的血液,当初他就不会误杀京佳,导致一切无法挽回。
“做魔或成仙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你以后就知道。”
莓莓吐吐舌头。
“爹地,为什么凡人的头发都那么丑?他们的五官、皮肤都只有一个颜色,黑就是黑,红就是红,花朵也是,我们魔界的花都是多色共存的,在凡间是看不到多色共存的花朵的,爹地——”她看着她爹地的表情变化。
“你想说什么?”
“我们家能不能种一些魔树?你不是说妈咪最爱坐在魔树上唱歌?”她怯生生的怕说错话,怕她父亲生气。
千日去世后,京佳很伤心,日日坐在魔树上唱歌,金花和银花天天安慰她,顿时成为她最好的朋友,永世真却因此起了妒心。
他下令侍者砍掉魔树。
任凭京佳如何恳求也于事无补。
京佳因而对永世真死了心。
是京佳的丫环偷偷的把金花和银花摘下,装入永生水中,京佳窃喜不已,把它 们藏在山洞里,每每趁永世真不在时就去和它们说话、唱歌。
“爹地,你在想什么?”莓莓摇醒他。
“没事,没事,京佳已不认得魔树,何必种它呢?太过招摇了,凡间可没有会说话、唱歌的树,你别惹祸。”
莓莓嘟着嘴。
“也许京佳看见金花、银花就会想起从前。”
“不会的,她过往的记忆已被大悲咒清除,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莓莓哭了起来。
“那怎么办?她会不会永远这样?永远不记得我们?我不要,我不要啊,爹地。”
她赖坐在地上哭。
“我要妈咪——我要妈咪啊——”
永真安慰她。
“莓莓别哭,会的,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你的妈咪。总有一天,不管她记不记得从前;记不记得我们都不要紧,她会成为你的母亲的。”
第七章
素佩终于得到她心爱的跑车。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看得嘉佩和光奇的眼珠差点突出来。
嘉佩不满的说:“我考上大学的那年只要了一对红珍珠,看来是要错了,我应该要一辆这样的跑车。”
“唉呀!别这样嘛!说得我怪难为情的。我的车就是你们俩的车,要吊凯子、泡马子尽管说,我一定借。”
“唉,说那么多,先上车兜一圈,这么好的车子,不马上开真浪费。”她一边说一边跳上驾驶座。
光奇和素佩还没坐稳车就跑了。
“光奇,你在前院种的那些树满漂亮的,叫什么名字?”
“莓莓说它叫渥加魔树。”
素佩看着前方尖叫。
“煞车,嘉佩快煞车。”
嘉佩被素佩吓到了,紧急煞车。侧头望着素佩。
“什么事?”
素佩指着前方。
“你差点撞到他。”
“它,是什么东西?光奇你看见了吗?前面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啊,素佩你看见什么?”光奇伸长脖子什么也没看见。
“一个小老头,绿头发、尖嘴巴,像儿童般的身高,穿了一件彩色的衣服。他在前面,他正走过去,咧嘴对着我们笑。”素佩指着前面。“嘉佩若不煞车就撞到他了。”
嘉佩和光奇睁大了眼面面相觑,光奇甚至把手放在素佩的额前。
“你——没发烧吧?”
嘉佩拨开他的手。
“别告诉我你们都没看见?”
“的确是。”两人异口同声。
“不会吧?”素佩不相信,以为他们俩故意开她玩笑。
“素佩,一定是你的幻觉,我们什么也没看见。真的,我可以发誓,光奇,你说话呀!”
“对,我也可以发誓。”光奇把手举起来。
这下子可好了,素佩忍不住担心起来。
“树旁有一只彩色的鸟,你们看见了吗?”
“彩色的鸟?哪颗树啊?”光奇左探右探。
后面一堆车在按喇叭。
嘉佩只好把车子开走,侧着头对素佩说:“都已经考完试了,你怎么辽头脑不清?”
素佩说:“我不知道,最近恶梦连连,老梦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尤其是一棵大魔树。”
“大魔树?长什么样子?”
“树枝密密麻麻,叶片很细,有人拿了金色的斧头砍树枝,砍断的地方流出红 色的浆液,好像是血,好恐怖。”
嘉佩伸伸舌头。
“好恶心。”
“我还梦见好多花,好多好奇怪的花,一朵花上开了七彩的颜色,有的甚至七朵花瓣就是七个颜色,也有的四片花瓣,分两个颜色一边白一边蓝,裹头住了有翅膀的花仙子。她说这种花型叫白蓝一家,如果是花瓣间隔有六个颜色就叫六彩一家,七个颜色就叫七彩一家,两朵花对称、都是红白相间隔的叫红白二家。满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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