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情人的暗号》第10章


“好奇当然是会,不过你敢去问老大吗?”高健挑眉。
“……”无言,两人同摇头。
“那不就结了?再好奇也没用,不如安下心来,静观其变吧。”
“呃……”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再次醒来,四周空荡荡,再没有他的踪影……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口闷闷沉沉,像是失落又好像是难过,反正就是不怎么好受。
撑起身子,她想要起身,但仅是一个小小的挪动,都让她酸疼得好难受。
勉强坐起身,轻倚靠床头,文静忍不住要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她不懂,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对她?男女之间,若没有感情,怎能有那样亲密的行为?而她更不明白,不明白自己明明想反抗,为何却又是如此心甘情愿?
她心里好乱,很多事都想不明白,却清楚记着在他怀里时的安心依赖。
他的胸膛宽阔而温暖,他的怀抱给了她安全感,虽然过程并不是那么愉快,但她喜欢依赖在他怀里的感觉,那让她觉得有再大风雨都不必害怕,因为他的胸怀就是最安全的避风港。
很糟糕,她真的太糟糕。
失去了外婆,没了心灵依附,竟随便找人依靠,这行为真的不应该,但……一个人,她真的孤单。
以前,她努力生活、努力工作,全都是因为有外婆在身边,但现在,外婆走了,心里空空的,她真的很难过。
不过,她会坚强的,就算再苦再难,她都会努力做到,不会让外婆走得不安心。所以,痛痛快快哭过一回后,她不会再伤心哭泣,让外婆放不下心,她不会了。
至于那件事,就算了吧。她不是观念开放,只是……她或许还该感谢他,在她最脆弱时,给了她暂时的温暖慰藉。
所以,就这样了吧。
第六章
“这是做什么?”健完身,冷漠是宣泄了体力,却仍然没有回复正常,甚至更加阴晴不定。
而,一干人见状是能闪则闪,偏就那三名亲信最不知死活,硬是要惹得他恼上加恼、火上加火。
“没什么,就一份报告。”耸耸肩,吕子棋回。
“谁让你多事?”冷漠恼怒瞪人。
“这回不是我多事,是高行要人查的,我只是最后一个看完,就『顺便』拿来给你了。”吕子棋一推四五六,可落得轻松快活了。
闻言,厉眸一转,瞪向高行。
“你倒很闲,没让你做的事,你还真费工夫。”捏紧那份关于文静的报告,冷漠瞪着自作主张的手下。
“我不是闲,我是尽忠职守。”高行辩驳。
不说话,冷眸如箭,直射向高行。
“调查清楚总是好的。”高健终于出声,算是替弟弟解围。
“多事。”他们的顾虑,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一提及她,他就很烦!所以,他根本不想多听,甚至是多看。
“老大,既然查都查了,不如你就看看,就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还没说出口,高行就顿住,没再敢出声了,因为那双冷洌冰眸又在对自己放箭。
“出去。”吵死了,就不能放他清净吗?微眯眼,冷漠语调低沉、嗓音温厚,却让人犹如置身北极。
“喔……”这回,没人再多话,只能乖乖退场。
拜托,老大都放送出最强冷气了,再不快快闪人,恐怕就小命不保哩。
一干人退出,瞬间变冷清也安静,甩下手中的报告文件,冷漠告诉自己不用在意,但,该死,他就是忍不住要在意!
于是,他还是看了……
她想找他,想跟他道谢,也是要说再见。
虽然,发生那样的事,再见面一定很尴尬,也很难堪,但她仍然必须见他一面。
所以,她梳洗完毕,找不着自己的衣物,只好借用他人衣服。然后,拉开门,她才踏出,来不及看清什么,先教一道黑影给晃花了眼。
“大姐您好,我是徐诚。”来人恭恭敬敬,甚至弯腰行大礼。
“呃?”这、这是怎么回事?文静被骇到了,不单是因为“大姐”这称呼,更为对方那过分恭敬的姿态。
“我、对不起,你喊错人了,我才二十来岁,怎么会是你大姐呢?”照她看,他应该比她年长不少才是啊,
“没,没喊错,您是老大的女人,称您大姐是应该的。”
“我……老大的女人?”她什么时候是了?“不是的,我不是,你说错了,我不认识什么老大啊!”
“大姐,您别开玩笑了,老大可从不带女人回来的,而且昨晚还在您房里过夜,怎么还能说您不是老大的女人呢?”徐诚笑得很亲切,努力博取好感。
“你、你……”文静蓦地脸儿烧红,羞惭至极。
原来大家都知道他……他跟她……天呐,她没脸见人了!
而且,最糟糕的是,她现在才记起女人香是炎帮的产业,所以她的大老板就是……现任帮主,冷漠。
伸手掩面,文静忍不住哀呜,为自己差劲的记性。
明明组长都跟她说过了,她怎么会忘了呢?哎,不管了,反正都这样了,她也无力改变些什么,只要他别计较她老是惹恼他便好。
“我,呃,能不能麻烦你,我想现在见他,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好的,我来带路。”
被领到一扇门前,徐诚说这是他的房间。
深深呼吸,做好准备,文静希望自己能镇定面对。
终于,第五十次深呼吸,她想她应该够冷静了,于是,她敲门,等待回应。
可,回答她的,是寂静无声。
叩叩——
再敲,再等,她想他可能是没听见。
结果,还是等不到回音。
不死心,她再试了几回,结果都是一样。
“怎么会这样?明明说他在里面的……”咬咬唇,紧拧眉,文静想不明白,却开始有些担心。
他是睡着了吗?但,她都敲了这么多次门,一次比一次还用力,他却一直都没有反应,该不会……他该不是怎么了吧?
她心急地握住门把,想进去探看,但却又犹豫。
没经过同意便擅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可……要他真有什么事呢?不管了,先看看再说!
“天!”进了房,文静却傻了。
满地的空酒瓶、堆积如山的烟灰、瘫睡在沙发上的男人……这颓靡景象,让人看了忍不住摇头。
他怎么这么不懂爱惜自己?烟酒是致命武器,只会毒害他的身体啊!叹口气,她走上前,想替他收拾,却在经过他身旁时停住了。
为什么他看起来会这么痛苦?纠结的眉心,紧绷的容颜,抿成线的唇,沁着冷汗的额……他究竟梦到什么?
是不是他跟她一样,梦里有着不愉快?伸出手,她想为他拂去额上的汗,但才触及,便教他抓住了手。
“啊——”他力道太重,差点折断她的手腕。
“是你?”听见声音,看清人影,冷漠松了手劲,却是森冷斥问:“谁准你擅闯?”
“我、我敲了门……”她想解释,他却不给机会。
“我没回应,你就不该进来。”
“我知道,可我、我是担心……”
“担心?”浓眉紧拧,他冷冷看她。
“我怕你是有什么事,所以才……”
“多事!”她的关心,他听见也看见了,心里有着微微波动,却教他以冷漠给掩盖。
“哦。”登时,房内陷入沉默,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久久——
“找我?”竟是他先开口。
其实他大可轰她出去,偏偏,他就是没那么做。
对上她,他总是奇怪得可以,再不像是原来的冷漠。
甚至,在完全知晓她的过往后,对她更是有着另一番情绪,就像……像是心疼。
多可笑,对个女人,他竟会有这种感觉,偏偏,就是再真不过。
“呃,那个,对,我是要找你。”顿了顿,她再说:“我有事跟你说。”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等她接续。
“我想跟你说谢谢,外婆的事让你麻烦了。”那时她的心情太糟,没办法作任何主张,幸好有他安排。
“……”
“还有,请你放心,欠你的钱一定会还给你,当然我没办法一次还清,但我会努力工作赚钱,你……”就算他没有反应,她还是说得认真,只是话还没说完,就教他冷冷打断。
“没人要你还。”撇撇唇,他冷回。
“呃?”呆了呆,文静旋即回神。“这怎么可以?是我欠的,我就得还。”
“一点小钱,我还不看在眼里。”帮了就是帮了,虽然很莫名其妙,但他没想过要她回报。
“怎么会是小钱?丧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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