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金龟婿》第7章


虽然她娘早逝,没有人能教她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真正意义,但他这么对她应该算是无礼……不,是极度无礼了吧!
要命的是,她竟然差点就背叛所有的礼教,随便让他为所欲为,若不是及时清醒……
一个真正的名门淑女应该是不会这样子的吧?
她该不会真是个失德的女人吧?
不可能啊?若是这样,她就不会容许何承先对她动手动脚,呃……不会是因为他长得比何承先好看得太多、太多……不会是她迷上了他的“美色”吧?
天啊!若让爹爹知道她迷恋“美色”而忘了女诚,只怕会从棺材里头跳出来砍她。
不是的,她不是这样的!一定是这男人有魅惑邪术……好可怕,他真的好可怕!
抚着隐隐作痛、气血翻腾的胸口,鹰诧异这个子娇小、看似弱不禁风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皱起眉头瞪向任汀滢,却见到她瑟缩着身子,水灵灵的大眼布满濯。
那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霎时软化了他的心、策动了他大男人的保护欲,差点忘了才挨过她两掌的事。
当他不自觉的想起身过去扶她一把时,才动了动身子,一阵难忍的晕眩便化作一股热流,直由胸膛溢出口中。
呃?他吐血了?
他讶异的看着自嘴角流下的液体…她……有本事将他打到吐血,却又躲在一旁装可怜?
[喔!该死!“他怎么老是学不乖?又对她心软了!
觉得自己像个傻瓜的鹰,愤怒的就想抓她算帐。
不用多说,他一动当然又是一阵气血乱窜,让他只好颓丧的坐在原地,试图让胸口的翻腾稍稍平息。
任汀滢这掌劲虽没用上十成,可也有八、九分,看着鹰的嘴角沁血、动弹不得,她虽然觉得他是罪有应得,却又感到有一些些的不舍和不安。
好吧!算他运气好,遇上她这个宽宏大量的名门千金,就不和他计较那么多了。
她撑起仍打颤个不停的双腿,小心翼翼的来到他身边,自怀中掏出了手绢;为也轻拭去嘴角的血渍。
听听她的口气!竟当他是个太过顽皮而受伤的小孩?
接触到他那想杀人的目光,任汀滢的手轻缩了一下,她嗫嚅着:'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
“该死的女人,你哪来那么大的力气?”鹰一睑挫败的咕哝着。
一再错估了任汀滢真是他最大的失策,但这两掌之恨和不共载天之仇,他必然会从她身上讨回来的。
他悻悻然的准备起身离去时,任汀滢却按住了他的肩头,不让他移动。
“哎……你别乱动!这两掌我打得不轻,一定伤到内脏了,如果不先医治的话,拖久了很难治愈,所以你最好是留在这里养伤。”
她还敢留下他?鹰挑起眉直盯着她,盯得任汀滢又是一阵脸红耳热,她立刻羞赧的垂下头,不敢和他迷人的绿眸做正面接触。
“别笑,我可没原谅你的无礼喔!”看到他饶富深意的笑脸,任汀滢发窘地嗅道:“本姑娘是怕你还没能出得了任家大门,就伤重死在这里,那会给我添麻烦的。”
他轻薄她:而且是非常放肆的轻薄她,没将他一掌打死已经算是客气了,就算现在一脚把他踢出去,让他自生自灭也不为过,但是……她却舍不得这么做。
她打死也不要承认自己其实并不想让他离开,打死也不要承认自己的确觊觎他的“美色”——当然,她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具有好色的本性!
她看了看他的腰际,给了自己一个留他下来的正当理由:
“不过,我们任家没有多余的能力供养你这张多出来的嘴,所以……”她伸手到他面前,“把你的银子拿出来吧,我好替你抓药疗伤,多出来的就当是你的住宿费用和对我不敬的补偿。”
他又想吐血了!鹰的绿眸差点气得变红。
搞了半天她还是不放过他那袋银子,真不愧为商人的女儿:嗜财如命!
她要他留下来?
哼!既然她有兴趣引狼入室,那他又何妨当当这匹狼?!
但不是现在……他抚着愈发气闷的胸口。
先让他将这该死的伤治好再说!
第四章
天色暗下,任汀滢兴匆匆地带着一袋银雨交给了陶总管。
然而,陶总管的回应却教她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不会吧?!二百多两银子还不够用啊?”任汀滢沮丧的看着一双手在算盘上飞快打着的陶总管。
那个蛮子不是说这二百多两银子可以买几个很好的丫鬟了,怎么陶总管还说不够用呢?
“陶总管,你是不是算错了?那蛮子明明说过这是很多钱的啊?”
任汀滢不服气的抢过陶总管手中的算盘,提手欲拨动算珠,却愕然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懂这盘子上一颗颗的珠子,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偏头对陶总管尴尬的笑了笑,“呃……这玩意怎么用啊?”
“你省省吧!”陶总管摇摇头,将算盘又拿了回来。
'这些银子付了商行之前未清的货款、遣走一些用不着的下人作盘缠,剩下的让我们省吃俭用,也撑不过十天半个月,更何况还得帮那个被你打伤的公子买药……“
“唉……”任汀滢趴在桌上,沮丧得说不出话来。
“小姐,那个被你打伤的蛮……公子是什么人啊?”
自下午和几个下人安置好那被任汀滢打伤的男人后,陶总管一直闷在心里的疑问,直至此时才有机会提出来。
“他说他算是我们任家的远房表亲,也是跟着、仇风号。来办点私事的,所以才知道任家因'仇风号'而出事,及时找了杨状师来帮我们。”
“咦?既然这位公子是来帮我们的,小姐为何把人家打伤了?”
“呃……”陶总管问得任汀*双颊发红,脑中不禁又回想起他那强劲的臂弯,和羞人的亲密接触。
但……这如何能让旁人知道?
[那是因为……他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他是坏人,所以……“
“任家有表亲是蛮子?”陶总管一脸纳闷的偏头想着。
“我也很怀疑啊?你可曾听说过我爹有个叫邵芯儿的表妹?”她忽然想起“尹”所提的名字。
“邵芯儿?”陶总管摇摇头,[我在任家十年了,从来就没听说过有什么姓邵的表亲。“
任汀滢轻哼了声,“所以我就猜他骗人,如果我们任家真有一个嫁给蛮子的表亲,照说一定会有很多传言,但我从来没听过。”
'这也很难说,若非真有其事,他怎么敢贸贸然的找上任府?!“
“算了,管他是真是假,反正我们任家现在也没有便宜可让人家估,骗我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任汀滢拨动着桌上亮澄澄的银子,狡黠的眨眨眼。“反倒是留他下来,我还可以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动用他这些银两。”
“那现在银子还是不够用,小姐打算怎么办?”
话题又绕回了令任汀滢头痛的原点,难不成再叫她去和那蛮子开口要钱?
不!这袋银子可是她付出了“某些”代价才换来的,那火热的肌肤相触,砚在想起来仍旧令她心跳不已呢,
不行!她是名门淑女,说什么都要压下心头蠢动的欲望。
都怪那该死的尹,如果不是他长得那么好看,还对她又亲又抱的,她怎么会突然变成好色女!
看着任汀滢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皱眉,陶总管还以为她正为着钱的事在发愁。
[小姐,府里还有些值钱的东西,可以先拿去典当,换些银子应应急,至于以后……我们再慢慢想法子。“
“典当?”又是一个陌生的名词。
[呃……听不懂?“陶总管看着满脸疑问的任汀滢,叹了口气。”典当就是拿值钱的东西去卖给人家换钱,只不过等我们有钱的时候可以再买回来就是了。“
[值钱的东西?“任汀*环看着大厅,”府里有什么东西算是值钱的?“
陶总管跟着看了看四周,其实府里大多值钱的东西都被苏秋娘带走了,剩下的虽也可以卖得几个钱,却没那么有价值。
他叹了口气,回头望着任汀滢,却发现到她手腕子上戴着的一只翡翠镯子。
这只镯子是老爷在世时,以五千两银子跟一个西域来的玉贩买的,听说它的价值可不只这个数。
“小姐,目前最值钱的东西,大概只有你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了。”
“不行,这镯子是爹爹给我的,我不能拿它去换钱。”任汀滢坚决的摇头,这只镯子跟着她近十年,对她的意义和其它的装饰品是不同的,所以说什么都不能拿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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