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绮梦》第12章


冷快大错特错!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在意。
“冷快,你未免太不了解我了。”
“抱歉。”一句道歉由冷玦口中吐出。
燃起怒火的亚治无奈地叹口气,“你真是过分,十年来一句道歉的话也没说过,竟然在我难得要发脾气的时候才随口溜出来。你说,我还能发火吗?”
磨蹭双臂,他虽然耐得住寒气,但还是比不上冷玦,微微的寒意穿越毛孔直入心肺。
冷玦出乎意料之外地露出膜违已久的笑容。
“你真是——”
亚治举起来要指责冷快的手颓然放下,没辙了,他没办法痛斥这个像弟弟又像朋友的男人。
‘算了,谁教我脾气好得令人发指。“耸耸肩,他只能怪自己向来脾气就是不惯不火、平和中庸;有时候他会想,当年之所以得不到裴月的青睐,可能就是因为他的风度太好,相较于冷玦的狂放,他显得不起眼,所以才得不到佳人的欣赏。
“你打算怎么做?‘十年来的疑惑总该让它有得以理清的一天,亚治想问的是冷玦要如何找到所谓的证据。”你已经花了十年,却什么也没找到。“
冷玦黯淡地垂下目光,还是盯着长眠的裴月不放,但这时李绮梦的表情和声音竟硬生生打入他脑际!惊恐中他连忙抽回覆在棺盖的手,退了好大一步。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
“怎么了?”冷玦怎么突然像吓了一跳似的。
“没什么。”按着头。冷玦谎称没事。
亚治眼睛瞟向冰棺,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突兀地问道:“李绮梦真的和裴月长得一模一样吗?”
冷玦近来的反常让他对李绮梦的长相十分感兴趣。
“嗯。”冷玦模棱两可地应了声。
“这样我倒有一个方法可以得知渡边秀子是不是凶手,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方法?”
“就是——”
睡梦中,一阵声音如诉如泣。来回不停地在她耳边缘绕不去,让渡边秀子感到头痛欲裂。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在她梦中不断重复的仅只是这一句没头没尾的问句,环绕着卧房四周,从地板的角落到顶上的天梁,无一不是声音的来源发声处—— “啊——”她恐惧地尖叫出声,慌忙地急喊:“荒川!荒川!
房门几乎是立刻被撞开,荒川,政则衣衫不整地冲进她房里。‘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
她害怕得支支吾吾,只是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攀住荒川,好像他就是大海里唯一的浮木一样。
‘小姐?“荒川政则反手环住她,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不!不!
不会没有事的!绝不会!惊慌失措的心情说什么也不能平抚。
沉寂了十年的恶梦,为什么在此刻突然地又向她袭来?不安的情绪依旧,脑子却开始谨慎地不停思索着。
难道……
“荒川!”
‘小姐。“荒川政则松手往后退了一步。恭敬地躬身等候下文。
“十年前那件事你确定没有人发现?”
·‘是的,小姐。“
所有相关的人,除了他以外全部都死了。杀人灭口——为了小姐的安全和幸福,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好。
渡边秀子抬起手拭去额上的冷汗,面容虽带丝惟淬,却也遮不住天生的绝美容貌,娇弱的声音中带着庆幸:“那就好。”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李绮梦紧锁着双眉,瞪视坐在她面前维持一脸自以为温和的笑容,却半天也不吭一声的男人。
她对他的印象极差,起因是当冷玦一带他进来她的囚房时,这个男人一双眼睛便死命地往她身上瞧,一会儿看,一会儿点点头,好像在打量她有几斤几两重,准备论斤论两卖一样。
第二个原因就是他那一朵看似温和实则只是个伪装的笑容,他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笨得看不见那朵笑容背后的真实吗?
好像!真的好像!亚治在心中叹道。乍见到她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裴月复活了,也难怪冷玦会失常,这么相像的人怎么可能不让他错乱。
“像得教人惊讶。”他在冷玦耳边低声道,这也表示他们的计划绝对万无一失。
相较于亚治一千零一号笑容可掬的表情,冷玦同样也是一千零一号的——冷冰冰。
“两位相偕来到小女子的牢房中有何指教?”她不知道另外这个男人的身份,也没有兴趣知道,只是冷快带一个不相干的人到她的牢房来实在诡异,他自己连送个饭给她都表现得心不甘情不愿,怎么可能会带别人来。
“指教不敢。”她的镇定教亚治欣赏。“我只是来看看沙穆是死在什么人手下。”说这话,一来是表明自己和她不在同一阵线。二来是为了提醒冷玦,不能因为她的脸而轻易放过她。
冷决当然知道,他的双手再次紧握。
“现在你看到了,可以离开了吧?”
和裴月不同!亚治察觉到了。
乍见的时候,觉得她和裴月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沉寂的心几乎快被意外的惊喜涨满,但是讲几句话后他便发现,两人虽然有相同的外貌,可是她时时外露的气息却和裴月截然不同。
第六章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李绮梦紧锁着双眉,瞪视坐在她面前维持一脸自以为温和的笑容,却半天也不吭一声的男人。
她对他的印象极差,起因是当冷玦一带他进来她的囚房时,这个男人一双眼睛便死命地往她身上瞧,一会儿看,一会儿点点头,好像在打量她有几斤几两重,准备论斤论两卖一样。
第二个原因就是他那一朵看似温和实则只是个伪装的笑容,他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笨得看不见那朵笑容背后的真实吗?
好像!真的好像!亚治在心中叹道。乍见到她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裴月复活了,也难怪冷玦会失常,这么相像的人怎么可能不让他错乱。
“像得教人惊讶。”他在冷玦耳边低声道,这也表示他们的计划绝对万无一失。
相较于亚治一千零一号笑容可掬的表情,冷玦同样也是一千零一号的——冷冰冰。
“两位相偕来到小女子的牢房中有何指教?”她不知道另外这个男人的身份,也没有兴趣知道,只是冷玦带一个不相干的人到她的牢房来实在诡异,他自己连送个饭给她都表现得心不甘情不愿,怎么可能会带别人来。
“指教不敢。”她的镇定教亚治欣赏。“我只是来看看沙穆是死在什么人手下。”说这话,一来是表明自己和她不在同一阵线。二来是为了提醒冷玦,不能因为她的脸而轻易放过她。
冷决当然知道,他的双手再次紧握。
“现在你看到了,可以离开了吧?”
和裴月不同!亚治察觉到了。
乍见的时候,觉得她和裴月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沉寂的心几乎快被意外的惊喜涨满,但是讲几句话后他便发现,两人虽然有相同的外貌,可是她时时外露的气息却和裴月截然不同。
裴月内向,纤细,而她却完全相反地尖锐、谨慎;如果说裴月是活在小女孩浪漫如梦里的公主,她就是活在现实里不断披荆斩棘的战士。
冷玦难道没发现她们两个的不同吗?还是因为太想裴月,宁愿骗自己她就是重生的裴月?
“冷玦,你的朋友和你一样,对我的脸有很大的兴趣。”李绮梦睨了他们俩一眼。“不要告诉我,我长得像你们的一个朋友。”
她的话立刻引起两人不同的反应。
冷玦罩着寒气的瞳孔闪了下,各种情绪在一瞬间全由瞳孔不自觉地泄露而出。
亚治则是拉回涣散的神志强笑:“你还真有联想力。”这个女人——很聪明。
“这与联想力无关。”被囚禁不代表脑子也被关了起来,她可以动脑筋想事情,也可以动脑筋计划一些事,当然,也可以动脑筋想通冷块对她的奇怪举止。她想了好久,试着将最不可能的情况拼添在一起,终于得到了这个结论一她的脸和某个十分神似,而这个某人,恰巧是他认识的。
“很矛盾是吗?冷玦,你在考虑该不该杀我对不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想法,但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便在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我可以马上杀了你。”被她的话一激,冷块几乎马上要掏抢出来,但是手才刚伸进胸侧,马上被亚治给按住。
“李小姐,我们只是想请你帮个忙”。亚治责备地看了冷玦一眼,回过头来对她缓着语气道:“有件事我们需要你的帮忙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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