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爱爬墙》第46章


以死明志后,我就猜到会变成这样,连与世无争的三哥都难逃此劫,我说什么都是徒劳的。虽然我对那个位置没兴趣,但我也不想死。只是……”说到此处,男人浅呼吸一口,念及往事,那脆弱的身体笼上了一层忧伤,“只是连累了自己的部下……”
正听着两人的对话,黄莺眼前掠过一个黑影,看着和自己一起回来的人迈着僵硬的步伐走过去,她奇怪的‘咿’了一声。
而跟在一起的荷花,费解的拧起了眉,这什么情况?
“你……”勾人的狐狸眼里充满了难以理解的惊讶以及愤怒,“你是皇宫里的人?”
“……”对出现在眼前的人稍感意外后,男人释然的点了点头。
“你不否认?”瞒了十年,现在居然那么轻易就点头了。
“我想着,也差不多时候让你知道了。”
“你刚才口中说‘三哥’,‘皇叔’……你是小皇帝的哥哥?猪头的侄子?”
男人无声的沉默,认可了洛水仙的猜测。这一点认识,让后者脑海里的一根弦断了。
这么说,十年前的幕后黑手是……
眼见狐狸眼里腾起的惊讶逐渐被恨意代替,男人突然慌忙开口,“等一下,事情……咳咳咳……”
来不及叫住愤怒离去的人,剧烈的恶心让男人咳血不止。
“诶,他和混账王爷是叔侄?怎么看,俩人最多相差五、六岁啊~皇室里的关系,不能用常理推断啊~”荷花看了眼手忙脚乱给男人止血的赵太医和女孩,无聊的感叹了一声,转身走向了洛水仙跑走的方向,小声嘀咕,“干嘛走那么快……”
“回、回来了!”站在竹舍门口蹲点的有余遥遥瞧见一个人影,急忙大喊道。
“荷花?”岁岁、平安认出归者后,松了一口气,继而往四周看看,“怎么就你一个?公子呢?”
“他应该走在我前面啊。真是的,跑那么快,急着投胎啊!”荷花一边嘟哝,一边不停喘气。
“小余,你看到公子回来了吗?”
“没有啊,我听年大哥吩咐,一直在门口等,没看见其他人。”
而此时,年年好不容易苦口婆心的把主子劝回了房休息,刚走出三步,就听见里面传来椅子翻到的声音,急得他立刻掉头冲进房。
“王爷!额……”在看清屋里人仰椅翻的真实情景后,他面不改色的退了出来,“失礼了。”
合上门,便与匆匆跑进来复命的有余在走廊碰上。
“年大哥,荷花回来了,但是公子……”
“已经回来了。”
“咿?什么时候?我一直守在门口居然没看见?”有余颇受打击的挎下了肩,跟着年年离开了房门口。
而房中,摔在地上的朱梵一脸黑线的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一声不吭的从房梁上跳下扑过来!
“下来!”
恨铁不成钢的把总是不听话的人从身上拽下来,却反而被对方压住双肩钳制了动作。两人的呼吸被拉近,瘙痒着鼻翼,那双狐狸眼写满了复杂。
“叫你下来,听到没有!”
“你认不认识眠狼?”
“反了你!还念念不忘要找眠狼的老大爬墙!”明知道不是这样,却只能用这种谎言来试探。
“回答我!”
“你这个没有贞 操观念的家伙!” 朱梵动怒的挣脱开对方的束缚,翻身把放弃反抗的人压倒在地,“就算本王现在一无所有,要让你一个月不能下床,有的是办法!”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刚才还出奇认真的人突然主动搂上了前者的脖子。朱梵才觉得惊讶,脖子就传来一个一阵刺痛。
“你!又咬本王!你是动物啊!”
松开牙齿的人软绵绵的躺回了地上,唇边带着一点殷红。朱梵一抹吃痛的地方,果然出了血!
丫下嘴真狠!
反复无常的人却慢慢扬起了嘴角,狐狸眼里蒙上情 欲的迷离,再一次的起身拥抱,是唇与唇的相贴,舌与舌的交缠。
玉手主动扯下了男人的腰带,探进了后者的下 体,仿佛是为了帮助进一步的深入,想要磨搓□男人的分 身。
却被男人先行洞悉,把玉手捉到了唇边,侧着头落了个虔诚的吻在那白皙的手背。
青丝打着旋落下,刘海的阴影遮住了缓缓合上的狐狸眼。
是夜,三更天。
年年检查完四周,正准备和有余一起去和岁岁平安换岗,突然见一条黑影从窗户中跃出,瞬间没入了黑夜。
那黑影离开的房间,正是朱梵的卧室。
岁岁平安立刻拔腿就追,年年有余则默契的直奔房内。
却见房门从内打开,朱梵扶着滴血不止的左肩,勉强支撑着身体靠在门上,喝道,“不要追了!”
“伤到了肩胛骨!”年年冷静的上前查看伤势,判断道。
“为什么不要追?”被制止的岁岁平安不解的问,见主子受伤的他们更恨自己的没用,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潜入了宅子里!
“王爷说不要追就不要追了!”年年扫了他们一眼,厉声道,“先替王爷治伤!”
岁岁、平安不甘心的收刀回鞘,拍了一把还在房门口傻站着的有余,“大哥说不要追了!进去了!”
“不是的……洛公子呢?公子不是应该和王爷一起待在房里的么?”
第三十七章 公子下圈套
拂晓。
年年一探床上之人的额头,皱起了眉。
一夜了,还没退烧。
这人自小身体好,几乎从不生病,在他们四人保护的王府中,更没受过如此重的伤,这一次因为伤口感染而引起的高烧却持续了一整夜。平时不生病的人,一旦病起来,果然就很严重。
年年取走额头冷敷的毛巾放入盆中再拧了一把,岁岁、平安眉头紧锁的守在房门口,气氛严肃凝重。
“烫死了!”荷花一边嘀咕着,一边吹着手中刚熬好的药,走到了门口,迫不及待的递给岁岁。对方端进去后,他便对着门口的另一人发牢骚,“活该!平时作恶多端,这会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平安无语的看了眼恶声恶气的前者,明白话里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大家表达关心的方式不同。念及此,他想到了失踪一夜的公子,不知道有余有没有找到人,还有关于昨晚悄无声息闯进来的刺客……
正想着,人就和有余互相拉扯着出现在院子里。
“干嘛,只不过发个烧,又不是快死了,本公子没那个闲情逸致去陪那头猪!放开,别碰本公子!”洛水仙很不留情面的打掉了有余拽着自己的手,狐狸眼一瞪。
“公子,王爷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做再荒唐的事王爷都不会真的生气,甚至当我们被贬到这里来守皇陵你逃走王爷都不追究,现在王爷病的那么厉害,你居然说这样无情的话!”有余真的生气了,虽然他进府晚,阅历浅,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但是他相信自己看到的,“有时我真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这么迁就你,王爷这些年活得有多寂寞多委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只会给王爷添麻烦,王爷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你。王爷昨晚被行刺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甚至都不来看一眼!一个人怎么能那么理所当然的伤完别人的心,还可以活得这么逍遥自在!”
“少跟本公子讲道理!先做错的是你们家的猪头王爷!”提到这一点狐狸眼当即瞪圆,洛水仙拂袖离去,翻卷起的衣角如蝶,走得义无反顾。
有余被这一句呛着了,待在原地,依然愤愤不平的小声嘟哝着什么。
从房里退出来的岁岁和门口的荷花、平安一同摇了摇头。
而床上,迷迷糊糊听到外面一切的人可笑的扶上了额头,这一动作无形间笼上了难以言喻的悲凉。
他这一生到头来,什么都抓不住吗?
“王爷……”年年带着一脸的忧伤坐在床边,这个人心里的苦恐怕自己最清楚,可是作为最被信任的亲信,却做不到为主子排忧解难,“您为什么不说出来?如果十年前益州岭阳县杜家庄的那场火灾是眠狼追杀五皇子所致,那洛公子就是主人家幸存的儿子,他要是知道的话会把你当杀父仇人的!”
闻言,朱梵只是疲惫的拿下额头已经快被体温蒸发干的毛巾,眼底布满了寂寞。
年年似乎明白了什么,恍然,“昨晚的刺客,是公子吗?”
“如果他真是把本王当杀父仇人,就好办了……”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笑声,朱梵扯了扯嘴角。
就算蒙上脸,那双狐狸眼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啊……
高烧持续了两天,依然没有病愈的征兆。
“这里请!”有余一脸是汗的带着笑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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