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君》第5章


万万没想到的是,此刻又因为贪睡而来不及穿上衣服,现在可好了,要自小生长在天界,从来不曾留意人间女子穿着打扮的她怎么办才好?
对凝瓶儿连衣服如何穿都不知晓,秦天趵感到疑惑。
看来她真是个谜,先不论她还是处子,光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清新气质,令人完全无法联想到她会是个舞娘。秦天趵察觉自己对她是愈来愈感兴趣,舍不得放手让她离开。
“那好吧!反正该看的你也都看过了。”凝瓶儿说服自己抛开少女无谓的矜持,一鼓作气地拉开身上的丝绸被,表现不扭捏的坦率。
秦天趵看着倔强不愿被看扁的凝瓶儿,兴起了捉弄的念头。
他移动身子坐到床边,弯下腰细心的为她穿上合宜的肚兜、亵裤、外衣,却也不时的“不小心”触摸她柔细的肌肤,弄得凝瓶儿不知如何是好,想制止他吃豆腐的行为又不知如何开口斥责。
秦天趵眼见一向桀傲不驯、不肯轻易认输的凝瓶儿此刻乖乖的任他摆布,得寸进尺的将自个儿的脸庞凑近需要用带子绑住的地方,用舌头将绕成圈圈的绳子慢慢拉出。
凝瓶儿面对展现柔情的秦天趵,害差得不知要往看向处,就是不敢看向邪肆的他。
“谢谢。”大约过了一刻钟之久,这项折磨终于结束,凝瓶儿叹了一口气。
“你还真是个不知感恩的小家伙,就只有这一句话吗?本王可是第一次伺侯别人更衣呢!”他似乎不满意她的道谢方式。
“你想要什么?”凝瓶儿早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对自己总是强烈索求。
“我要这样。”秦天趵的话淹没在两人交缠的双唇中!他扶住凝瓶儿的后脑勺,深入地探索她口中浓郁的香味,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放过艳红的朱唇。
“你、我……”凝瓶儿不敢责信自己被吻得差一点就快要窒息了。
“王,奴婢进来了。”敲了好几次门都无人回应,蝶儿只好不经同意的主动进入。
秦天趵迅速恢复,丝毫不受刚刚热吻的影响,而羞涩的凝瓶儿则用手遮着通红的脸颊。
蝶儿再笨也清楚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她急忙将菜端上桌,回过身就要退出。
“等等,蝶儿你留下来,王可能会需要你的服侍。”
其实真正需要帮助的是凝瓶儿,她心想若留下第三者,尊贵如他应该就不会再对自己做出偷袭逾矩的举动了吧!
虽然想法有些懦弱消极,不过只要有效地克制他三不五时毛手毛脚的行为就好。为了平稳面对他时胸口那颗不停狂跳的心,就算要凝瓶儿学猪叫,她也甘之如饴。
“蝶儿,就听你主子的话,站到一旁去!”秦天趵不再说话,专心的用膳。
凝瓶儿见好计得逞,也愉悦地用着膳。
存在在两人之间静默气氛中的蝶儿,耐心的伫立在一旁。
细嚼口中食物的凝瓶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有人直盯着自己看,只好抬头。
“用膳就用膳,你干嘛直盯着我看?”
“你吃饱了吗?该是我吃点心的时间了。”秦天趵意有所指的看着她。
“哇!你饿很久了吗?吃那么快。”凝瓶儿假装没听懂,继续埋头苦干的用膳。
不由分说的他,拉起凝瓶儿坐到腿上,“少装蒜。”他捏了她的小脸一下。
“救命啊!蝶儿,你高高在上的王对我不规矩,来硬的耶!”她想让秦天趵没面子借此放过她。
“主子……”蝶儿无话可说。
“放轻松点,本王不会吃了你,我会好好轻舔美味的你,放心好了。”他贴在凝瓶儿的耳畔哄着。
“现在可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做成何体统?”一向不把礼教放在眼里的凝瓶儿,现下也只好这么说,盼能影响身为一国之王的他。
“咱们在闺房办恩爱的事,谁敢责指本王的不是?”秦天趵对别人的蜚短流长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这样会坏了你的英名的。”无法反驳的她做着困兽之斗。
“哈……别再说了。你给我出去。”秦天趵可不想自己和侍妾欢爱时,有旁人在场。
“是,奴婢退下。”蝶儿转身正要离开。
“不行!”凝瓶儿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见另外两人神色不对,继而改用较婉转的说法。“我是说,一觉睡醒的我还没有沐浴呢!现在满身都是汗臭味,自己闻了怪不舒服的,可否让瓶儿先净身一番呢?”合情合理的理由让人无法拒绝。
“蝶儿,你下去给你们家主子和本王准备。”秦天趵顺势来场鸳鸯浴。
“你该不会要和瓶儿一块儿洗澡吧?这么做不好吧!”先不论旁人会如何看待,凝瓶儿就是无法接受和一个男子共同沐浴。
在天界习惯一个人解下罗衫后,在河边尽情的玩水沐浴的方式,她实在无法想像要把身子浸在浴桶中这种方式,更甚者还得跟时时意图对自己不轨的他一同。
“王,属下有要事禀告。”门外的关阙适时的出现,解除了秦天趵和凝瓶儿两人为沐浴这种芝麻绿豆般小事僵持不下的僵局。
“先饶过你,晚点儿我再过来。”秦天趵放开她后,拂了拂皱了的长袍,从容的离去。
一身洁净的凝瓶儿又往大床上躺去,满足的闭上精亮的大眼。
前一刻秦天趵在场时,才被凝瓶儿的言行吓得半死的蝶儿,看到惹出一堆麻烦的她好像无事人般。“主子,照蝶儿看来……”
“要 嗦就免了。”蝶儿接下来要说的话,凝瓶儿压根儿就不想听。
被自个儿的主子贬低的蝶儿,忍不住想“亏”一下自命不凡的凝瓶儿。
“主子啊,您知不知道有一种动物最好吃懒做,它叫什么名字来着?蝶儿实在想不起来耶!”蝶儿指桑骂槐的问着当事人。
“可怜的蝶儿,傻得连自个儿同伴都不认得,就让好心的我告诉你,成天醒着就是吃,站着就是拉,躺着就是睡的劣等生物,它就叫‘猪’。来,仔细看着我的嘴形——猪,了解了吗?”
凝瓶儿心不甘情不愿的稍稍离开暖暖的被窝反唇相稽。身上过大的衣衫经凝瓶儿这样一动,露出了雪白的细肩。
“我的老天爷,主子您身上怎么全都是一个个大小不等、红红紫紫的痕迹,刚刚怎么都没发现?”蝶儿像发现新奇事般瞪大了小小的双眼。
她对身上斑斑吻痕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在秦天趵的强烈占有欲下,要全身而退实在太难。
蝶儿忆起了一早花总管的吩咐,她急忙动手。
“蝶儿,你手忙脚乱的要做什么啊?”凝瓶儿对她的行为感到万分疑惑。
“主子,蝶儿正想将床单换下拿去清洗。”蝶儿解释着。
“等一下,蝶儿去拿把剪刀给我。”
“是上蝶儿放下手中解下的床单,找着凝瓶儿要的剪刀。
凝瓶儿指着被褥上头的血迹,“这就是‘落红’,我要把它留下来,它可是本姑娘贞洁的象征呢!”
“主子,您确定您真要这样做?”蝶儿摸着上好的布料做的床单。
“有何不可?难不成堂堂飒国会在乎区区一条微不足道的小小被子吗?更何况‘它’可是属于我的,取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凝瓶儿理直气壮的反驳。
夜晚,秦天趵一踏进御香阁,就见凝瓶儿背对着自己发呆。
“该上床睡觉了,甜美的小东西。”秦天趵轻舔她小巧敏感的右耳,性感的嗓音邪气的诱惑着。
“王,你来了,瓶儿正好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凝瓶儿拿起下午剪下的一角床单摊开在他的面前。
“这一块破布是什么?”他不感兴趣的反问。
“别小看它,对你而言,它只是一条破布,但是它的来头可不容小觑,上头的斑斑血迹正巧就是我贞洁的象征呢!”
凝瓶儿对此可骄傲极了。
“那又如何?”秦天趵的态度急转直下,冷漠的语气带着一丝的厌恶。
早知道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一旦得宠,就会永无止境的要求所谓的“报酬”,贪得无厌的本性令人作呕。
不过内心深处为何会希望她和以往其他女人有所不同呢?
“这就证明了我已经成为你的女人啦!所以我想要一个东西,不知王能否赏赐给瓶儿?”第一次主动向人开口求报酬,凝瓶儿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珠宝、翡翠、珍珠,还是黄金什么的?你想要什么就快点说吧!”
秦天趵对待女人一向大方,也希望她们懂得好聚好散的道理,了解两人仅止于床上缠绵的关系,休想进一步去贪求不属于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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