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光年的距离有多远》第38章


所以,昨天,当她苯手苯脚的做那些巧克力的时候,天知道,她的眼泪忍的有多痛苦,更困难的是,不但不许自己哭,还要笑着把巧克力做完。
——如果,做巧克力的时候,是笑着的话,那么吃巧克力的人也一定会和高兴吧。
抽出桌上面的纸,擦去了眼泪,再狠狠的摁了摁鼻涕。
要是阿杰一辈子都不回来,难道,卓小茵你就一辈子以泪洗面吗?拜托,争点气好不好!
深深深呼吸,把眼泪通通都收回去,拉开窗帘,打开玻璃窗,让新鲜而喊类的空气和淡淡的朝阳一起涌入这小小的房间。
今天,不如放自己一个大假,远离电脑,逛逛街,用压岁钱SHOPPING一番,享受享受久违的阳光。
毕竟,即使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情人节也应该快快乐乐的度过,不是吗?
8:30AM
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的最难吃的巧克力。
糖放的太多,失败,牛奶放的太少,失败,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些没有来的及磨成分的可可豆,简直是失败中的失败。
“不请我尝一颗吗?”雪儿从反净中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
“算了,”他盖上了盖子按照原来的样子把银色丝带扎好,。“消灭他们的重任,还是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雪儿瞟了一眼那粉紫色的盒子:“既然那么难以下咽,何不把它们扔了呢”
“如果我这么做了,小茵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看到那张卡片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算盒子里装的是泻药,他也要全部吃下去,这总比把小茵惹火来得安全多了。
“她还真是个痴心的女孩呢。”雪儿看回了路面,“记得,有依次我和她谈起了你。小茵说:”虽然阿杰喜欢的是你,可这并不防碍我去喜欢他,“她还说她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她在红灯前停住了车,“我一直很好奇,这所谓的很早很早以前究竟有多久?”
“十二年。”安臣杰看向窗外,眼前见到的却是哪个从树上直接摔到他怀里的六岁的大眼睛小女孩。
“我走啦!”
“不能说走,要说我出去了!我走了,听上去多不吉利……”
关上门,把老妈的那些唠叨都关在内。
一口气冲到楼下,穿过蝶园的枯枝杂草,把觅食回来的满月吓了一跳之后,她终于在一扇有着漂亮雕花的铁门前停下了脚步。
“安宅”——小茵愕然看着铁门前那些精致的木牌。
不是说要逛街,要血拼么?可是,为什么她却来到了影园的门前?一声大吼打断了她的神游天外。
“新华路43号卓小茵!”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的中年人站在蝶园的门外十足的喊着,“卓小茵,有没有这个人?”
小茵好奇的凑到了他的面前:“我就是,大叔,有什么事吗?”
邮递员显然被她的迅速出现下了一跳,来来回回的把她和身份证上的那个人不对了一番后,终于扔给了她一包东西。
“你的包裹!”
“谢谢!”
接过包裹,拆开牛皮纸,映入眼帘的是一本厚厚的书:电影的原理
小茵微笑了起来——一定是君瑞。
她轻轻地翻开书页,与此同时,一张淡蓝色的信柬飘落地上。
9:00AM。
饶过引桥,白色跑车随着车流从高速公路上下来,驶上了通往国际机场的宽阔的柏油路面。
“看,那边有座小山。”当车从一座小小的山丘边飞驰而过的时候,雪儿问道,打破了车内长时间的沉默,“每次去机场,我都很好奇,不知道这座山叫什么名字。”
“天马山。”
“你知道?”她的视线从路面移开,有些惊讶的瞥了安臣杰一眼,“那么,好有那条河,知道叫什么河吗?”
安臣杰看着那条与道路交汇而过的河流,沿河,有一排随风摇摆的芦苇,即使是在阳光上,也依然带来冬天的萧瑟:“它叫”亭枫河“,有”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意思。可是,事实上,之所以叫这个名字,还有另一层深意……”
“很美的名字。”雪儿打开汽车音响,“小杰,什么时候你成了地理学家了?”
意识到她并不是真的对天马山与亭枫河感兴趣,安臣杰向后靠在坐位上,决定就地打住。
帕格尼尼的小提琴乐曲在车内静静的流淌着。
这就是雪儿美丽,聪明,高雅,有自己的风格,也有坚定的意志,只要认准了目标,就不会为旁支末节而分心。
这些都曾经是安臣杰最欣赏的特质,可是——他转过头来,凝望着雪儿优美而专注的侧面——知道现在他才发现,那内敛而保留的端庄态度,使她很少去欣赏生命中微小或简单的事物。也错失了许多小小的喜悦。
“虽然,我们的父母在这里停止了他们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是,在找到这儿的同时,我却对自己发誓——这里,将成为我的梦想开始的地方!”
一样有着顽固的决心,只要是自己的梦想,就会固执的一直走下去……可是,为什么小茵却总是能发现生命中的小小的惊喜。并且用自己明朗的笑声感染着每一个人呢?
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雪儿转过头来,向阿杰微微一笑。
他一惊,连忙收回自己的的视线,茫然的望象车外。
安臣杰,你在干什么?在雪儿和小茵中间做比较吗?他不觉得这么做,很卑鄙吗?而且,既然已经决定去美国了,你也没有权利去想小茵。
公路上的路标标出,距离机场还油公里。
可是……
为什么离小茵越远,她的一言一行一瞥一笑,就越鲜明的出现在脑海?
“对了”雪儿绕过前面的卡车,“我可不希望我送你的球拍成为一幅壁画。”
“怎么可能?你送的那把球拍我已经放在了……”他停了下来。
放在哪个行李箱里了?可恶!为什么他竟然不记得自己曾把那把球拍从墙上拿下来?为什么他也没有曾给那把网球拍打包的丝毫印象?
与之相反,他倒是很清楚地记得,那把曾经被小茵压断,又用她送的百得胶粘好的球拍被他好不容易塞进那巨大的登山包里的全过程。
“小杰?”雪儿有些诧异,“你怎么了?”
安臣杰视而不见的望着窗外。
如同闪电划过漆黑的夜幕,就像强光照亮暗处的角落,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如此的清晰,又如此的确定。
“小杰?”耳边再次传开雪儿的声音。
“雪儿,”他轻声道“停车。”
小茵:
一切都好吗?
现在的我,每天忙着取证,开会,研究,查资料,就像热国上的蚂蚁,没有一刻能够听下来,燃而正如你说的实际地参加一件案子,果然能让我学到很多东西,而这些知识,这正是书本上所缺乏的。
哈记得那天陪我一起去书店么?你掉了一本书在我这里,今天随信奉还——事先声明,尽管我真的很想送你些什么,但这并不是情人节礼物——希望这本书能帮助你快些完成你的电影,也让我们这些伸长了脖子等了老半天的人能够早日一睹为快……
心不在焉地走过东胡路,小茵在匆忙的人群中穿梭,一边读着那淡蓝色的信纸。
才不过寥寥数语,君瑞的温暖和幽默已经仿佛在眼前。
……
言归正传。
远离你的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
我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可是,现在,我不的不承认,无论是网球场上,还是在你心里,我都不是安臣杰的对手,这家伙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克星。只要有他在,我就似乎永远只能成为配角。
不过,我也想通了,记得那本书上曾经说过:主角是用来讲故事,而配角是用来喜欢的。即使没有为我流过眼泪,但只要你曾经因为我而微笑,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总有一天,我也会遇到一个只为我而流泪的女孩,不是吗?
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可是,因为我的私心,也因为不知如何开口,所以拖到了现在。
而这些话,是关于安臣杰的。
我和他,还有雪儿,从十几岁的时候就一直在一起,可以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了。他和雪儿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他俩又有一层特殊的缘分,也因为雪儿的美丽和聪明,十五岁那年,小杰就对我说,他喜欢上雪儿了。
他们俩的确是最想陪的一对。无论在外表,家世,还是共同的喜好方面,都无可挑剔。
只有一点,雪儿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记者,并且为这个目标而用功的读书,不想因为别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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