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吧!处女》第6章


“哥,看我的!我保证每晚把你‘侍奉’得好好的。”掠骋咧嘴大笑,不怀好意地道:“我知道你‘不小心’娶了个丑女人已经够苦了,难道还会害你吗?其实你应该放宽心,让其他美丽的女人为你解闷吧!我绝对能让你一饱眼神福的。”
“每天晚上?”烈赦眉毛一挑。“你真能做到让我忘记愁苦?”他挑了挑眉,自言自语道:“也对,看美女总比看丑女好吧!”他城府甚深,做任何事总是小心翼翼,绝不落人把柄。“但是我每晚不在家,如果说爸妈知道了——”
“千鹤家是个古老家族,我们生在这儿,将来也要老死在这儿,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我们还不熟悉吗?”遨炽自信满满地道。“我们会做得天衣无缝的,大哥,别忘记千鹤家有许多的地道和地窖。”
烈赦轰然大笑了,没错,做得让父母毫不知情,但又能“虐待”自己的丑妻莫绣寻,日后再把她一脚踢开。
“好、好、好!”烈赦连说几个好,虽然还有满肚子的苦水与不情愿,但这会儿他心甘情愿回家了。
一个周末夜晚,莫绣寻出其不意的在大厅中,见到了半年不见,傲然挺立、神采奕奕的丈夫千鹤烈赦。
霎时,她的心房悸动。她红著双颊,心脏仿佛发烫般,身子颤抖,双腿几乎不听使唤。
烈赦坐在父亲岳拓的身旁,头抬得高高的,像只桀骜的老鹰,也像头认清高的动物,他宁可饿死,也不愿看猎物一眼。
“绣寻,烈赦回来了!”婆婆霄芸佯装对过去毫不在意,和蔼地对她伸出手道:“来!坐这里,你们这对夫妻够辛苦了,也分离够久了!”她拍拍沙发,要绣寻坐在烈赦一旁。
莫绣寻虽然害羞,但还是听话的在烈赦身旁坐下。烈赦刻意和她保持距离,他的眼睛只直视前方,对于妻子的容颜不屑一顾,故意漠视她。
然而,绣寻知道吗?她依旧只是低著头。她不断想,其实不然光坐在丈夫身边,就已令她全身发抖了。
这时,岳拓开始训话了。
“烈赦,你这次回家,过去种种,我皆既往不咎,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谨记在心,都这么大的人了,别还这么任性!”
岳拓接著用一连串咄咄逼人的口吻继续道:“能娶到绣寻是你的福气,我不要红颜薄命的媳妇,你懂吗?”岳拓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话说得单刀直入,丝毫不顾及他的颜面。
“绣寻的心地善良,自来我们家半年多,一个人从早忙到晚,招呼我们一家大小,你这样的对待她,甚至不告而别,她连一句怨言都没有,也没见过她掉泪,但是,你应晓得她的泪水是往肚里吞的。人怎样都得过完一辈子,你难道教她为你守一辈子的活寡?
将心比心,如果人家这样待你,你受得了吗?“
在无意识下,烈赦的眼珠子不由自主地往绣寻的脸蛋一瞧,谁知她也刚好抬头,两人四目相交,她躁红了脸,只见她微微扬起嘴角,表示对他的欢迎。
烈赦这时连忙别过头,装作没看见,但在他心底可别扭透了!他不断诅咒自己倒霉,说不看,却还是看到她的脸了。
眼看著烈赦迟迟没反应,辙穹偷偷用大腿碰触大哥,给予“暗示”:说点话吧!大哥!
偏偏烈赦依然故我,掠骋立即接口打圆场道:“大哥肯回来,现在也算一家团圆了。”
“是啊!是啊!”遨炽嘻嘻哈哈地附和。
“够了!”岳拓不以为然地直视烈赦,双眸炯炯。“大家都有在帮你说话啊!烈赦,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我,”等了良久,烈赦终于被逼得无处可逃,再一次他又偷偷瞄了莫绣寻一眼。
她老垂著头,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的样子,像一堆棉花,毫无主见。
烈赦决定不顾颜面,把心一横,老神在在地讽刺道:“好!‘丑妻有福!’好一个处女!”
“不过,这还不算一家团圆,”他霍地起身,意有所指地道。接著,头也没回,气宇轩昂地站起身,出其不意地拉了莫绣寻一抒,握住她的手。
恍如晴天霹雳般,莫绣寻惊得全身动弹不得。
他碰了她,他“终于”碰了她,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牵手,但是他厚实的粗糙大手,让她细弱无骨的手心直发烫啊!
烈赦当著众人的面,像疯子般的吼叫道:“上床吧!处女。”
上床吧!处女?
这句话让所有的人当场措手不及、瞠目结舌。
第三章
他叫她处女?她确实是啊!只是,如此明目张胆的称呼,让她全身都羞红了。
上床吧!处女。
他要带她上床?他是她的丈夫啊!理当如此。但他为何要嚷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呢?这让她好难堪。
莫绣寻一路尾随着丈夫,让烈赦大摇大摆地牵着她,带她进“洞房”。
“砰!”一声,房门霍地关上,烈赦把自己和“处女”关在房间里。
入洞房了!三个弟弟没想到大哥会如此单刀直入,而他们的父母岳拓和霄芸则喜上眉梢。他们谢天谢地,看样子烈赦终于想通了!这表示他们很快就有孙子可抱了。
烈赦的动作真是粗鲁,他把两人关在同一间房后,立即把手松开,推开了她,她踉跄地倒退一步,背抵在门板上,心脏像小鹿乱撞般怦怦乱跳。
他钢条似的手臂强悍地伸出,压住门板,以身体将她嵌在他与门板之间,她吓得动弹不得。
刹那间,空气好像凝窒住了,绣寻感到快窒息了。她知道他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但她低着头,看不到他对她的恨意正明显地写在脸上。
烈赦吊着眼珠子,心狠手辣的本性显露无疑,他接下来的话让绣寻感到心肺被撕扯了般。
“既然千鹤家的‘家规’一定要我娶处女,并认定处女就是‘忠贞’的代名词,那我以后就叫你处女吧。”他嘲讽道。
他竟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不,这根本是笑里藏刀的口吻!他是在轻蔑她、侮辱她,根本不屑叫她的名字。
“哼!”烈赦的眼瞳散发阴光,神情骇人,然而声音却显出一丝不苟的严谨。
“我想当我喊‘上床吧!处女’时,一定很能博得父母喜悦,并得到他们的欢欣。”
他自鸣得意地忖道。
“不过,”他低下头,第一次离他的“妻子”这么近,绣寻慌忙低着头想躲开,但是那黑色胎记历历在目,让他看了直感到阵阵恶心。更无情地说:“如果你以为因为你是处女,就想让我上你的床,下辈子吧!”多残酷无情的话。
“就算你是处女,也还是打开不了我的胃口。”烈赦又说,这也是实话。
“看到你,我倒宁愿选择妓女。”他变得口不择言。“淫妇都有比你这丑妻还吸引人!”
他不在乎绣寻已经鲜血淋漓的心,还要继续陷她于万动不复中,难道丑陋也是一种罪过吗?她何其无辜得背负这胎记的标志?
“在父母面前,我只是强颜欢笑,我逼不得已,一切都是演戏、敷衍、我不想再挨父母的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父母相信你具有中国妇女的传统美德,恪守‘三从四德’,如果你真有良知,知道顺从丈夫、对丈夫百依百顺,我希望你不要拒绝配合我。”
她乖巧、温驯,虽然还是低着头,但是却拚命地摇头。“不,不,”她的声音细弱如丝、毫无主见。
“我不会,我不会出卖你的,我会很听话、很听话,做个没有声音的妻子!”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忠心,她的声音消失了,喉咙似被一个大核桃卡住,她不再说话,但其实她是怕只要再出声,就会被哽咽的哭泣声替代。
她想哭,她多想嚎啕大哭一场啊!
“是吗?”烈赦终于松了一口气。“对!说得好,做个没有声音的女人,这样起码我们能和平相处。”
他的心仿佛飞上云霄,不由得又脱口说道:“千鹤家的女人就是‘忠贞’的代表,你配合得真好,不愧是贤妻。”
他在称赞她吗?这出其不意的赞扬,尽管只是他不假思索随便说出的话,却让莫绣寻心花怒放。
她的眼睛发亮,她取悦他了!就放纵自己这么一次,她的脖子变得不听使唤,冷不防地抬起头来,整张脸蛋丝毫不差地正好唤入烈赦眼中,平常因刻意躲避,所以印象模糊不清也就罢了,如今这下还得了?直接面对面可真折煞了他的兴致。
烈赦急忙别过头,假装视而不见,胡乱搪塞:“我先去洗澡了!”说完他火速走向浴室,为的是尽量避开她。
丑陋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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