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失宠中》第6章


而此刻这抹难得的笑容,使得她的目光是如此的柔和温暖,两道弯月蒙眬动人,不断的勾引着他向前。
杨耐冬深深的为她那瞬息万变的性子着迷,想要追求她的念头,随着双眼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钟,他的心里就更加确定。
须臾,他迅雷不及的凑上前去,练姬桩的笑容瞬间僵住,双瞳顿时瞪大。
啾!
很微妙的声音,在他的唇碰上了她之后,只让他们两人听见。
他稍稍退开,露出满意的笑容。
下一秒,练姬桩眨了眨干涩的眼睛,震惊,整个爆发开来——
“杨耐冬,我要杀了你,是谁准你吻我的!”像是炸弹被点燃了,她火冒三丈的咒骂,吼声传遍这方圆百里。
他还笑着,得意又可恨的笑着……
练姬桩根本不愿去回想他们是怎么离开那个小吃摊的,也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安然的踏进家门口,但是,她可以记得很清楚的就是,杨耐冬脸上的五爪红印,是她扎扎实实赏过去的。
!那么清脆的一巴掌,当时她自己都傻眼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歇斯底里的失控过,更遑论是呼人巴掌,但是她的确货真价实的把那记巴掌赏给了杨耐冬。
然而下一秒钟,她就懦弱的后悔了,尤其发现他们身旁还有无数双眼睛正瞬也不瞬的看着。
她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然后对她予以反击。她像个壮士般闭上眼睛,献上自己的脸,等待他回击的巴掌……
孰料,老半天过去了,他却绅士的什么也没做。
等不到预料中的回击,练姬桩赶紧睁开眼睛,他只是不发一语的用那双热烈的目光望着她。
“杨、杨耐冬……”她有点愧疚,但是还有更多的嗔恼。
接下来的空白,练姬桩想不起来,也不愿去想。
她不知道在自己的房间里坐了多久,闷气从一开始的高涨到现在的不安,蓦地,她想隔壁的客房里,有个被她冷落的异乡客。
什么都没发生过,把方才的那些都当做是一场梦!
练姬桩花了点时间来说服了自己后,起身打开一旁的原木壁橱,将一床被子搬了出来。
愤怒后的严肃表情她做不出来,若无其事的开心表情她也做不出来,她只好把自己放空,面无表情的抱着棉被走向隔壁的客房。
“杨耐冬,这床被子给你。”
推开了虚掩的门,下一秒,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她,又再度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傻了。
她瞠目结舌的瞪着前方——
杨耐冬背对着她,正逐一褪下身上的衣物,那练姬桩以为会是劲瘦的身子,竟出乎意外的壮硕。
宽挺的肩膀,细窄的腰臀,结实修长的腿,背上的脊,像是被某人的手指纳过似的,不深也不浅的笔直,没入了腰际紧绷的黑色布料里。
只要轻轻的动作,就带动了肌肉的美丽,她还来不及细数眼前赏心悦目的肌肉线条,杨耐冬已经觉察的侧过身来。
相较于她的震慑,他似乎一点也不以为忤,神色自若的迎视她,“什么事?”
“我、我……这被子是要给你的。”她的声音微微的发颤,脸颊无端的发烫,像是燎原般的止不住热度。
“谢谢。”他落落大方的接过了手。
把东西往他怀里塞去后,练姬桩的目光又不知所措胡乱的飘移,须臾,意识到自己的逾矩,她赶紧低下头,撂下一句——
“晚安!”旋即仓皇的夺门而出,逃着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杨耐冬瞬也不瞬的望着逃开的背影,下一秒,他低头看看自己健劲的体态,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真高兴她对他的身体露出眷恋的眸采,这让一个男人心里的小小骄傲顿时被满足,不错嘛,原来他也是有吸引她的地方。
很简单,只要她愿意接受他的追求,他倒是很乐意把自己献给她。
这厢,一关上门,练姬桩就虚弱的瘫软了腿。
奔走不休的脑子,不断的重复方才的画面……阳刚的身影,壮硕的体态,还有那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的臀。
“天啊!练姬桩,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女人,竟然垂涎起年轻的躯体!”
这一夜,是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她不只一次的回忆着眼睛所看到的阳刚身形,她不只一次的怀念那发生在他们双唇之间微弱的声响,她甚至不只一次的感到懊恼——因为没能及时感受他柔软双唇的温度。
她,以着空前的速度——在沦陷……
第三章
清早,一尘不染的厨房里,一道一百八十公分的修长身影,正神清气爽的站在银白色的双门冰箱前。
传统的父权社会,造就了太多的大男人、小女人,杨耐冬敢说,像练姬桩这样充满自信的杰出女性,传统的大男人一定不知道该如何去欣赏她的好。
杨耐冬不一样,他从来不爱在两性关系里扮演那种自大的威权代表,对他来说,体贴温顺不是女人的天职,男人也可以,尤其是对一个他发自内心想要追求的女子。
与其说他坚信两性平等,倒不如说,他更乐于主动付出关爱。
就从煮一顿早餐开始吧!杨耐冬有信心,生活经验累积出来的好手艺,一定可以帮他加分不少。
然而当满是期待的杨耐冬拉开冰箱把手后,思绪顿时一片空白。
亲眼目睹了里头空荡荡的一片,下一秒,他不禁怀疑起练姬桩到底是不是真的住在这里。
不是他太大惊小怪,但这绝对是他这辈子看过最空旷的冰箱了,扣除卖场展示用冰箱外。
难怪她的厨房干净得没有一丁点的油烟残留,雪白的墙面屹立不摇的绽放着无瑕的纯净,他甚至敢断言,她一定从来没有在这个厨房里煮过任何一顿晚餐,因为瓦斯炉台上的胶膜还紧紧的贴在上头呢!
她有必要这么不食人间烟火吗?
杨耐冬苦笑着蹲下身子,勉强在蔬果储放的抽屉里,翻找着乏善可陈的食材,心想,那可爱又暴躁的女人没有被饿死,真是上帝最大的奇迹了。
忽地,嵌挂在墙上的室内电话响起,他起身跨开步伐,抓起电话——
“喂?”
电话彼端约沉默了两秒钟,旋即挂断。
嘟嘟嘟……杨耐冬纳闷的看了看手里的话筒一眼,直觉的将它扣回了机座,转身回到冰箱前,继续他手边未竟的冰箱寻宝。
房间里,双人的席梦思床上,练姬桩瞪着暂时失去焦距的眼睛,正在跟自己的意志力抗争着要不要起床。
“刚刚怎么好像有电话铃声?”转速不足的脑袋还在搜寻几秒钟前的记忆。
下一秒——
对,一定有,要不嗜睡如命的她怎么会在闹钟还没吵得震天价响前就醒来?
她厌烦的闭上眼睛,不甚优雅的翻侧了身,突然,一道无形的闪电冷不防的劈上她的脑袋,她顿时瞪大眼睛,“糟了,该死!”
她忘了杨耐冬了,忘了那家伙暂时要在这儿寄她篱下。
一鼓作气的跳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她快跑的夺门而出。
“刚刚是不是有电话?”她在厨房的冰箱前,找到了杨耐冬。
万幸,这时候的他衣着完整,不至于又勾起她昨晚的遐想。
“早安。”
他的问候让练姬桩一阵羞赧,连忙也拘谨的回应,“早、早!”不过她还是维持不了太久的从容,连忙烦躁的问:“刚刚是不是有人打电话来?”
“嗯,是有一通电话,我怕吵醒你,所以自作主张的接了,不过,对方马上就挂断电话。”
“谁打的?”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他摇摇头,“不知道,对方一句话都没说。”
听到这个,她整个人绝望的闭上眼睛,“完了……”
“完了?为什么?”杨耐冬不解的问。
练姬桩一点都不想跟这个披着东方人皮的老外解释什么,迳自走过去拿起墙上的分机电话,查看来电显示。
果然——
来电的不是什么闲杂人等,而是她那远在南部,每天养尊处优、无所事事的母亲大人。
平常她们母女俩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能不联络就不联络,会让母亲大人一大清早打电话来,除了她那跟悬案一样终年不解的终身大事外,应该就再没有别的事了。
正当她思索着要如何应战之际,电话二度响起。
这一次,她没让杨耐冬有反应的时间,伸手一抓,马上把话筒凑近自己的颊畔,“喂,”
“姬桩,我是妈,刚刚接电话的人是谁?”母亲大人劈头就问。
为了不想让母亲大人的追问跟渲染坏了她一整天的心情,练姬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打死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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