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训地摊妹》第19章


“浪大哥和平心已经……嘿嘿嘿!”两只食指不断相碰,再加上她脸上那种暧昧的表情,严家裕立刻知道她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的?他们说了什么吗?”听到这里,他也兴奋了起来。
谁知琉璃却只是一扬头,仿彿睨著孩子似的斜睨著他,神气万分的开口,“这种事还需要人说吗?只要往这儿一瞧,就有证据会说话喽!”
顺著她的手指看到她的颈项,初时严家裕还不能意会,但脑袋瓜随即转了过来。
“他们接吻了?”他满怀冀望的问。
“接吻算什么?我猜啊应该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你也知道浪大哥一向自持得吓人,可是愈是这种人一旦被撩拨起情欲,那么势必烧得狂野。”
“所以现在只等他们的感情加温,一旦他们步入了结婚礼堂,那么凭浪大哥的个性,一定不会放任自己的妻子为了育幼院里的孩子的将来辛辛苦苦,他绝对会自动挑起一切责任,那么咱们俩的自由之日不就来临了吗?”
“嗯。”琉璃兴奋的点点头。
两兄妹对视,眸中狡桧之光点点。
可是人啊,总是贪心的,虽然明知那天迟早来到,却又更希望它能早点到来。
琉璃突然大力的往严家裕的肩膀上一拍,“不过,大哥,为了让这天早日到来,你可不可以再去找平心?”
“这会儿找平心干么?”他不解妹妹的用意,疑惑的问。
“找平心再加码,让她尽早将浪大哥拐进礼堂里啊!”她理所当然的道。
只要能使自由早日来到,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反正他们两个连请人去破坏育幼院这种事都做过了,再多添一桩坏,也没啥大不了的。
“可是,平心若是真心爱上浪大哥,她不会答应的啦!”虽然和平心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却知道,她其实是个实心眼的女人。
他们设计她和浪大哥的事,还好她不知道,否则一旦知情必定翻脸。
“去说说嘛!搞不好平心会愿意为了钱,再加把劲啊!她那么疼院里的孩子,而且这事对她也没有什么坏处,她上一次还不是为了钱答应假扮你的情人。
“还有,我今早瞧见她时,她就像是一个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一样,说不定她也很想早日和浪大哥结婚啊!”
琉璃不放弃的继续游说著,可是却见大哥的嘴忽而大张,一双眼像是见了鬼似的朝著前方瞪大。
下意识的,她转头顺著大哥的眼神瞧去。
这下瞧还好,一瞧,她的眸子也瞪得宛若牛眼那么大。
“浪……浪……浪……大哥……”
被浪少云那双阴郁的眸子紧锁住,琉璃惶惶然地低呼。
浪少云实在很不愿意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为了不让愤怒凌驾理智,他紧咬著牙,问道:“这一切只是你们的一场游戏?”
“浪大哥,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严家裕串先从惊吓中回过神,连忙开口想要解释。
“关平心只是你们付钱请来的一个‘戏子’?”
终究只是一场戏吗?一场为了钱而演出来的戏!
被真相撼得脑袋中一片紊乱,他无法思考,忍不住怀疑自己爱上的是真实,还是虚假?
“浪大哥,你听我说,其实那是我和琉璃想出来的,不关平心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望著浪少云一脸的晦黯愤怒,严家裕心知事情大条了,连忙为平心撇清关系。
可这个时候的浪少云却啥也听不下去,满心满脑的只想到了平心的欺骗。
他不再多语的回身,然后迈开步伐。
琉璃和严家裕对视一眼,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同时笼罩住他们,他们异口同声的唤道:“浪大哥……”
那一声呼唤的确让浪少云停下了脚步,可却没让他转过身来,背著他们,他缓慢而又坚定的说:“或许真如扬天说的,我太宠你们了,你们父亲对我的恩情,这几年我想我偿还的应该够了。”
说完了这段话,浪少云再也不管他们兄妹怎样喊唤,那坚定的脚步一步跟著一步,丝毫不肯停留。
“天啊!怎么办?”琉璃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浪少云,一时之间也慌了手脚。
而严家裕除了两手一摊,还能如何?
看来这下真的是偷鸡不著反倒蚀把米喽!
第九章
等待是一种漫长的折磨。
尤其是当心里充满著不确定时,这样的过程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现在的平心就是这样,所以即使双眼已经因为长久的等候而酸涩,可她仍不愿放弃的张著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直望著四周梭巡著,满心期待能早一秒见著浪少云的身影。
终于,在她第无数次的眺望之际,浪少云的身影进入了她的眸中,几乎是同时的,她跃然而起,在一次深深的呼吸之后,她踩著优雅的步伐走向他。
看著她走来,浪少云止住了自己的脚步,定定地瞧著她。
坚定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平心仰首问道:“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
这是她等待了一天之后,所要的第一个答案。
面对她的质问,他抿唇不语,一双眼情绪复杂的直视著她,一句话也不说。
“昨夜对你难道没有任何的意义吗?”她再问。
可回应她的依然是他那逐渐泛起的,让她不解的怒气。
“你爱我吗?”虽然一直没有得到答案,但惶惶不安的她仍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问题,然后屏息以待。
两人对视,任由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平心以为她的问题都得不到答案之际,浪少云终于开口。
“我对爱上一个骗子没有太大的兴趣。”他声音冷冽得吓人,他的眸中甚至还浮现著就像是她初次见到他时,他望著她的那种冷然和不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冷不防的倒抽了一口气后,她不安的问道。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已经知道你为了钱可以出卖你的情感,而我对爱上你这样的女人没有兴趣。”
话说完,浪少云面无表情的迈开步伐,准备绕过她,就在错身之际,她尽管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指控弄得愤怒,但还是伸出了手扯住他的手臂。
“你把话说清楚!”她不要被这么不明不白的指控。
“不要告诉我,你不是被家裕花钱请来演戏的,也不要告诉我,你不曾参与过他们的这一场骗局。”
没有兴趣也没有心情对著她长篇大论,浪少云简单又扼要的说出重点。
见她一怔,他冷冷地甩开了她的手,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望著他冷绝的背影消失,平心的脸色从原本的无措、不安转为坚定。
她知道他绝对误会了什么!
她的诚实来得太晚,但她的欺瞒有严重到让他气得都不想理她了吗?
她不解的双手倏地收紧成拳,然后回身离去,她知道自己该去找谁算帐了。
只是帐能算,心中的痛呢?
这一段还没成形就早夭的恋情呵,她不会那么轻易放手的。
几日不见的思念啊,以著极快的速度堆积著。
这是一出多么可笑的剧码。
原来浪少云的冷漠全都来自于他的误解,而令他产生误解的竟是他们。
手指在透著水雾的玻璃窗上画著圈,像是无意识的,写下一个名字。
意识到自己写了什么,平心默然不语地注视著那三个字,然后倏地擦去了那个早已深刻在她心间的名字。
可以擦去他的名字,却不能擦去他在她心里所划下的痕迹。
所以她决定了,她要为了这份感情赌上一把,用她的一切去赌。
她一向坚毅,所以丝毫不想当个怯懦的感情逃兵呵!
“平心,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
“对,把消息放出去吧!”她肯定的点点头,不让自己有半丝反悔的空间。
面对她的固执,即使明知自己该劝的、能劝的都已经说了,情风还是忍不住地又说:“可是这样你会身败名裂啊!”
最近平心因为得到设计大赏的首奖而成了台湾最知名的人物,这样劲爆的消息一出,媒体铁定大肆报导。
除非她每天都躲在家里,否则她一旦出现,恼人的指指点点绝对少不了。
“我就是要身败名裂啊!”扬起了一抹笑,她毫不在意的说道。“不身败名裂,我怎么知道他值不值得呢!”
“但……”情风定定地瞧著她,犹豫了半晌,“若是这消息见报,他还是没有回来呢?”
“那就代表他不是一个值得我爱的男人,我不会再留恋。”
“可是他现在是在气头上,而且家裕也已经答应去找他把一切说清楚、讲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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