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挂名情妇》第10章


纯粹的爱,洁白的爱,单纯却足以让人回味一辈子,因为对方已逝,留下来的回忆全是美好,在这混沌世间,是非分不清,爱恨总交缠,单单纯纯的喜欢怎能不让人缅怀不已?
风树亚对这一切了然于心,无意跟一个已死之人争宠,但对一个到现在还把自己的心困于角落的蓝静欢,他却不能视而不见,而且,就算他真的想视若无睹也办不到,明明白白的,他已把她放在心上。
就算一开始只是无意的逗弄,到后来也是有心的占有,他的心思不纯粹,用了心机,也用了手段,不过,前提都是为了她,就算他不知道她的过去,不知道那个男生,他依然会把她掳进怀里,用他的温柔将她冰冷孤单的心融化。
窗外的天空已挂上黑幕,风树亚再看了熟睡中的蓝静欢一眼,轻轻地下床穿好衣物,走下楼到厨房煮饭去。
他喜欢喂饱她,因为他常常看见她半夜起来吃泡面,所以设定闹钟让自己在半夜一点时爬起床,就为了帮她煮一顿营养的宵夜。
还没认祖归宗成为风家长孙之前,他一直是母亲厨房内的左右手,自然也习得一身好厨艺,花色变化不必太多,用简单的食材做出味美营养的料理,就算这几年受老头恩赐,因为替北风财团赚进不少钞票,他的存款与身价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但自己下厨煮点东西还是常做的事,也因此,他根本不急著找佣人,非常愉快的享受他和蓝静欢的两人时光。
风树亚拿起围裙穿上,先洗好米放入电锅煮,再手脚俐落的从冰箱内拿出几样简单的食材。
大香菇、玉米粒、红萝卜切丁,用蒜头爆香后快炒,加水闷锅一阵子,起菜时再勾芡,淋在煮好的米饭上便成了简单的烩饭,另外炖煮一锅蒜头鸡汤,前后也只花了约莫半小时的时间。
他到院子里剪了一朵花插进高脚花瓶里,微笑的捧著它转身往屋里走时,蓝静欢已穿著一袭蓝色棉质洋装,外罩一件白毛衣,静静的站在门口瞅著他。
她雪白好看的脚丫子踩著一双黄色狗狗绒毛拖鞋,长长的黑发在月光与微风中轻扬,整个人看起来除了一股刚睡醒时的惺忪美感,还多了一分可爱的纯真。
风树亚走近,没捧花瓶的那只手揽上她纤细的腰身,俯低脸凑上她的唇,又是一记缠绵热吻,火热的舌勾上她羞涩躲藏的舌尖,霸气不已的逼得她不得不认了他这个情夫。
情夫,这样的称谓真美好,以后的每一天醒来,抱著她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光想,就不由多恋著她几分。
蓝静欢被他吻得轻喘,整个身子又开始发热,双腿软呼呼地,如果不是他揽住了她的腰,她可能会被他吻到跌坐在地上。
他放开她时,她正一脸的红,芳唇微启,双颊生香,眼眸含羞,依然静静地不说话。
“你好美,欢儿。”
风树亚这声欢儿,唤得蓝静欢更羞了,头低了下去,却被他的长指抬起。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没伤到你吧?”
听到他的意有所指,蓝静欢真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可是他逼迫著她迎视他双眼,像是爱极了看她困窘的模样。
“没有……”她轻嚅出声。
“那么,还满意吗?关于尺寸?”
他又逗她,看著她整张脸快要烧起来,要逃逃不掉,乾脆直接将脸埋进他胸前闪躲他的目光,这才哈哈大笑的放过她。
“肚子饿了吧?吃饭去。”搂住她腰际的手改去拉她的小手,风树亚微笑的拉著她进屋。
蓝静欢跟在身后,视线落在那只握住她的好看大手上,竟久久移不开目光……
第六章
她有预感,幸福在她身上,不会长久。
答应当风树亚的女人,不是为了让自己幸福,而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太幸福。
因为她竟想依靠著这男人,和这男人一起。
是爱著也罢,恨著也罢,她只要可以跟他在一起就好,所以,本想就这样恨著他,跟他一起生活著。
可是,好难。
这男人待她极好,根本把她宠上了天,每天迎接她的都是他最温柔迷人的笑容,早餐午餐晚餐宵夜全部一手包办,这男人清闲得像是无业游民,根本就不像大财团里的代理总裁。
有朋友找上门,他还是笑咪咪的介绍她是他的情妇,不管人家身上是不是穿著亚曼尼,只要她在除草,那人就得帮著除,如果她在浇花,来人也得跟著浇,感觉就是天如果塌下来,风树亚护著的第一人铁定是她——蓝静欢。
除了亲自下厨努力宠著她的胃,他还会带著她遍访台湾美食,上山下海,只要车子能到,飞机能到,船能到的地方,他都会拉著她的小手,像是在逛路边摊一样自在的四处跑。
他还会带她爬山,走不动时就背起她,她的脸靠在他宽大厚实的背上,两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那时的她总会想,跟这男人过一辈子该是多大的幸福。
她怕海,第一次跟他上船的时候,差点就想落跑,结果他把她抱在怀里,跟她讲了一个小时关于他在海上活动的伟大功绩,他低沈好听的嗓音,迷人俊美的风采,炽热温暖的怀抱,让她慢慢的忘了害怕,觉得如果可以这样跟他一起死在海上,也算是美丽的结果。
可能是她那豁出去跟他一起死的表情刺激到他,风树亚一反之前温文尔雅的尊贵形象,拉著她的手笔直的进入游艇的舱房,就在地上跟她做爱,疯狂的占有著她……
舱外海浪汹涌,舱内情潮漫漫,在那最激情的顶端,她跟他一起迈向天堂,他眼底的炽烈情狂,恐怕她此生都难忘。
这一个多月来,她忘了自己该恨著跟他在一起,在船的甲板上,在直升机的停机坪,在法拉利跑车的座车里,她常常看他看到发呆,直到他取笑的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落下那绵绵密密又痴缠的吻。
她变得常常耍赖,只要有风树亚在的地方,她常常腿酸要他背,她常常怕冷要他抱,她常常看他看到发呆要他吻,到最后,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她的柔弱与依赖究竟是真还是假?
这一天,风树亚再次带她出海。
阳光灿灿,海面上波光粼粼,天空很清海很蓝,放眼望去,只见远处青山绿意,他们的游艇,像是大海里的一片孤舟,飘飘荡荡,在有点清冷的冬风里,成为萧瑟美景中的一角。
蓝静欢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甲板上的躺椅里。会这般悠闲,没帅哥来吵她,全是因为风树亚突然接了一通电话的缘故,这通电话讲得有点久,幸好今天无风也无浪,她可以一个人待在一边不会怕,否则,她绝对没有这样的好心情可以盯著他的背影发呆,还敏感的察觉出一抹不对劲……
风树亚的背挺得僵直,一双总是带笑的眼眸此刻难掩沈重的忧伤,他的心撼动著,前所未有的怒火漫天漫地朝他席卷而来。
“……我不相信,去给我查出来!我要知道他真正的死因!”他低吼著,无法相信本来还很平安健康出院的人,会在一夕之间因为呼吸困难而死。
这没道理!
“据医师诊断,风老爷确实是因为心肌梗塞所引起的呼吸困难而死,没有阴谋。”来电者是风国安身边的贴身保镳丹尼斯。
丹尼斯跟在风国安身边约莫有五年之久,也是风树亚认祖归宗以来,一直帮他和风国安传话的人,自然也是风树亚信任之人。
只是,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一个没有任何阴谋的死亡所代表的意义,对他而言是另一种更残酷的挞伐,似是亏欠,虽然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会对不起那老头。
“现在美国那边的状况怎么样?”
“一团混乱,老爷子的死,他们最在乎的是遗产的分配,没有人真正感到伤心,律师也被吵到关机,跟他联络必须用简讯或者电子邮件,不然就是直接到律师事务所逮人,前提是必须逮得到。”
风树亚勾唇笑了。“那老头子非要这样不可吗?死了都要让后人吵成一团,不会早点公布遗嘱,绝对是故意的!”
对方愣了好一会儿,才道:“这点,小的没法回答您。”
风树亚也根本没有期待对方的回答。
他说他会马上回美国,然后按掉手机,手机马上再度响起——
“是我,大叔。”
风树亚没答话,现在的他连和这些人尔虞我诈的心情都没有。
“……你爷爷死了,还不回来吗?我跟你二叔有事要跟你谈,你赶快回来,听见没有?至少,也得回来奔丧,爷爷这么疼你,你这当孙子的理当要送爷爷最后一程,做做样子也是必要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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