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聘玩伴》第5章


糟,他真的哭了。“下次我就算看穿了,也绝对不会戳破。”她发誓。
为什么看得穿他呢?她也不知道啊,反正看了就知道啊。
“念恩,你说,她为什么不爱我?”他坐起身背对着她,像是抹去泪水一样,他将酒一口气饮尽,再倒上一杯。
“因为她笨。”她也拿起酒跟着狂饮起来。
唉唉,她是考生耶,真要这么颓废吗?可他最恨又最爱的妈去世了,她怎能不管他呢?
要是把这句话告诉他,他大概会气得跟她翻脸吧,因为他从不承认他爱着自己的母亲。他一直等着她带他离开华家,结果她非但没带她走,甚至三番两次挟他来威胁华爸花钱消灾,也难怪浓浓的爱会转化成恨。
有人说,爱与恨是一体两面的,她完全赞成。
“陪我喝吧,喝个大醉,明天醒来,我还是原本的我。”他回过头,俊尔的脸上堆满笑意。
真想叫他别笑了,算了,她还是别再开口,免得他又把她压倒,撞得她脑震荡。
“喝吧,就让我陪你喝个不醉不归。”她够义气了吧,大考在前还可以陪他一起疯?谁要他没什么朋友,谁要她是他的哥儿们?
两人笑闹着,随着夜深,合力喝完了两瓶白兰地。
“其实,我不恨她的。”他低嗄地道。
“我知道。”她醉意蒙眬地点着头,搂着他的肩头,很用地力安慰着。“乖乖,没事,没事的。”
华千谋窝在她的颈项,嗅着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沐浴乳香气,不自觉地侧身抱着她。
白念恩倒也不以为意,当他是醉了,更加用力地抱着他,想要拉着他到床上睡,岂料却被他扑倒在床。
“醉鬼。”她无力地瘫在床上。
她头昏眼花、全身无力,闭上眼,等待着他自动翻到另一侧,可等了老半天也没等到半点动静,反而感觉到大腿上被东西顶着的古怪触觉。
正不解时,突然觉得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拉高,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湿热触感,引起她一身惊悸。
“千谋?”她低喃着,想要张开眼,却发现怎么也睁不开。
像是鬼魅似的,他触及之处莫不掀起令她更加酥软无力的热浪。
“你这家伙……”她突地惊觉他在做什么,想要伸手推开他,却发觉她一点气力都没有,别说要推开他,她就连要抬起他的气力都没有。
浑蛋,他搞错对象了吧,竟然连她也想要沾染?!
“华千谋!”她使尽全力低咆着,正想要骂醒他,他随即张口封住她的嘴,放肆地缠绵。
她想大骂,努力地聚集着全身的体力,打算集中一处将他推倒,却突地发觉颊上有着异样温热的液体,不用张开眼,她也知道,他哭了。
该死,他根本就是在藉酒装疯嘛。
可是,她却无法怪他。
太懂他深深的悲哀,懂得他不想被同情的狂傲自尊,于是她松开了好不容易才聚集的气力,任由他予取予求。
放任他几近粗鲁地掠夺,放任他摸索她未曾让人碰触过的身躯。
耳边温热的气息,粗嗄令她心悸的低吟声,令她更加浑然忘我地把自己交给他。
他的举动无疑加速了酒精的催发,她的顺从更加速催化着情欲,她酥麻得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在酒精的侵蚀下,她浑身轻飘飘的,像是在天空徜徉,分不清楚这份令人惊栗的快意究竟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他,而他则像是把烈炬,彻底将她焚烧,拉着她一起坠落。
第二章
他曾经想过,他和她的缘份也许在那一夜就结束了,岂料隔天一早,她像没事一样,绝口不提那一夜的事,时间一久,就连他现在也无法确定,也许只是一场接近实境的梦罢了。
直到现在,依旧是个谜,但她不说,他也绝口不提。
于是,那一年他留学深造,而她也如愿地考上大学,两人尽管分隔了四年,但仍一直保持联络,就这样过了四年,他随即把她拐到公司,成为他最得力的左右手。
他们还是像哥儿们一样无话不谈,像玩伴一样一起出游,像死党般的义气干云。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那四年的分离,似乎对他们两个一点影响也没有,她面对他的态度始终没变。
正因为她没变,所以他也没变。
不,不对,也许是和她太过接近了,也许是日子过得太过平静无澜,所以他一直认为自己没变,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成不变的过下去,然而半路杀出一个杨开武,让他突地开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不想失去她的恐惧如此强烈,如果这样的感觉不是喜欢她,又会是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要的女人到底是哪一种,但是他真的不想放她走,他知道一旦错过了她,他一定会后悔。
而这一辈子,让他后悔的事已经太多了,他不想再添一桩。
有些事,是自己无法掌握而造成的遗憾,但要是自己能够掌握还白白放弃,那就是咎由自取了。
暗忖着,带着魔性勾人气息的桃花眼盯住那抹走进他办公室里的高Y身影。
“有事?”白念恩一贯问道。
“嗯。”华千谋慎重地点了点头。“我们到那边坐。”
“发生什么事了?”发觉他收敛起平日的嬉笑,她的表情也就跟着严肃起来。
“有一件事,迫切需要你的帮助。”他点了根烟,企图掩饰隐藏在外表底下的不安情绪。
“什么事?”
“呃,就是……”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能不能先帮我泡杯咖啡?”
该死,他口干舌躁的要命。
怎么这么不经事啊?他想了一晚,把两人的结识到现在的彼此珍惜想了一遍,难道还不够透彻吗?要是现在再不开口,等她真的答应了与杨开武的交往,他不就要蒙着棉被大哭一场?
“你等我一下。”白念恩离座,不一会的功夫便端来一杯咖啡。
“你没替自己泡一杯?”他接过手,浅啜了一口润润喉。
“有需要谈那么久吗?”这就怪了,难不成真的发生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可是记忆中,公司最近似乎没什么大事啊,进货、通道、上架、行销,基本上都按部就班地进行,没什么问题啊!
“也许。”要看她啊。
他要说的话不会太久,但就不知道她考虑的时间需要多久。
“说吧,只要是我能做的事,我会尽力去做。”
有时候真的好感谢她的义无反顾。“那个,其实,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吧?”
“嗯?”
“我桌上有份资料啊。”他一直都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相信昨天替他整理桌面的她,肯定是看见了。
她抬眼探去。“你是指放在资料夹上面的那份相亲资料?”
“就是这件事。”
她翻了翻白眼。“你是嫌我太闲是不是?”开这种玩笑,很冷耶。
“我就是要你帮我这件事。”他异于平常的严谨。
“怎么帮?要我把对方给送到无人小岛?那是没用的吧,就算排除资料上的那一位,我相信排在后头的名媛淑女绝对可以顺着楼梯,从楼下排到顶楼去。”细长的眸闪烁着戏谑笑意,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女人,真的一点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他颓丧地低下头,深吸口气,再次抬眼正色道:“嫁给我。”
即使是潇洒不拘小节的她听到这一席话,也不由地发愣。“你说什么?”她掏了掏耳朵,想要再次确定。
“我要你、嫁、给、我!”够不够清楚?
白念恩掏了掏耳朵,顺便抓了抓发。“我看过照片了,对方的姿色不差啊,照道理说,你应该会喜欢才对的,但我没想到你会讨厌到宁可选择娶我的地步,只是,你应该知道,就算这一个你不喜欢,你还可以选下一个的。”
选择权多的是,他可以慢慢挑,一点都不需要急的。
“我才不是那样想的?!”他瞪了她一眼。
“不然呢?”
“我是──”话到一半突地打住,好一会,他才无力地吐了口气。
这女人,就算他现在跟她说真话,她大概也不会相信,与其要说真话,倒不如先把她拐进陷阱里再说。
“先听我说。”
“我一直洗耳恭听呢!”她不就在等着?
“我有个计划。”他缓缓地说出直到早上才成形的计划。“基本上,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婚主义者。”
“嗯。”
“所以,我并不打算结婚,更不想要无止尽地推掉那些无谓的相亲,所以我想了一个永绝后患的方法。”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
“找个人假扮?”她支手托腮,懒懒地道。
华千谋怔愣地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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