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扁你哦!》第4章


“谁知道。”王晓耸耸肩,“那些人里,叫吴兵的最可恶,嘴又贱人又坏。”
“那个宋靳阳才襥得欠扁呢,这两个人都是什么系的?”冯静看书不耽误聊天。
“工商管理,一对变态,这几个,说不定是什么人家里的纨绔子弟。”王晓翻了翻,给出答案,“这次咱们也算是给了他们一点小教训。”
“你们这么整他们,会不会被报复?”在一旁听了半天的穆心莲怯怯地问道。
“报复?现在全管理学院的男生哪个不恨咱们?多他们四个也不算多。”王晓满不在乎地说道。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们这么做并不好……”穆心莲想要再多说几句,见几个人都是没兴趣听的样子,只好把下面的话全咽下去。
“心莲,我知道你担心我们,我们会小心的。”见穆心莲满面担心的样子,陆瞳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你们可一定要小心哦。”
“知道啦。”王晓摸了摸穆心莲细软柔滑的秀发。
“安啦。”冯静也从书本中抬起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穆心莲像是池边美丽的莲花,虽美丽但却脆弱,自从她们三个跟她住在一个寝室开始,就一直下定决心要保护这朵珍贵的莲,不让她被外面的狂蜂浪蝶轻辱。
第2章(1)
“耳东哥哥……”柔美的女声在他的耳畔响起,陈耳东猛地睁开眼,只见一位身穿宫装的美丽女子站在他的床边,细看那美女的面目,竟然是穆心莲,陈耳东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
“你……”这不是梦吧?就算这是梦,就让他一直把梦做下去吧。
“耳东哥哥,我其实一直想来见你,圆我们的前世姻缘,只是……”
“我了解,一定是陆瞳那个恶婆娘不让你来。”握住佳人的柔荑,陈耳东早已经色授魂与,心神不属。
“今次我们就了却这相思债吧。”穆心莲轻轻抚开他的手。
“陈耳东,你竟敢对心莲无礼?”陆瞳来了!就在陈耳东心神荡漾的紧要关头,一声娇斥吓得他魂飞天外,一双利剑眨眼间就到了他的喉间,眼前的柔美佳人,在瞬间变成了母夜叉陆瞳。
“啊……”陈耳东被吓得汗出如浆,在空中胡乱抓了半天,终于醒了过来,原来是个梦……唉,梦的前半段风光旖旎,后半段就……陆瞳呀陆瞳,在梦里你也要跟我作对……
“铃……”就在他半坐在床上回味自己的梦时,一阵熟悉的音乐传来,陈耳东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里。
“老大,你的电话在响。”睡在他对面床的李牧在自己的床边摸了一通后闭着眼睛说道。
“哦……”原来是他的电话,“喂……”
“东东呀。”
“妈?”会这么恶心地叫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东东的女人只有一个——他老妈。陈耳东立刻精神了不少。
“东东,侬还未醒哈?”
“我醒了,醒了。”老妈是上海人,虽然离开上海三十几年了,但总爱说鸟语似的上海话,“妈你说普通话好不好?我头痛。”
他果然是做梦做昏头了,竟敢跟老妈这么说话,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了老妈“温柔”的反问声:“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您愿意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好了。”他就是流年不利,时运不济,说话都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跟你讲,今天晚上穿得漂亮点,到春光大酒店,你爸的老战友请咱们全家吃饭。”老妈的心情听起来还不错,很容易地就放过了他。
“我爸的老战友?哪个呀?”虽然老爹年轻时只当过四年兵,常来往的老战友却像走马灯似的跑个不停,他哪里记得住。“就是你陆叔叔呀,后来当上N市公安局长的那个。”
“哦……就是那个看起来很壮,嗓门很大的?”
“对,对,就是他。”
“他来H市了?”
“嗯,他是出差顺便来看女儿的,我跟你说,他女儿原来跟你一个学校。”
“哦,我知道了。”他们学校大着呢,光在校生就有几千人,谁认识谁呀。
“你别这么不在意,我告诉你,晚上你一定要有礼貌点,这个陆叔叔跟你爸可是过命的交情。”
“啥?”过命的交情?他怎么没听说几回呀?该不会是看人家现在在仕途上春风得意,攀交得过命的交情吧?
“生死之交懂不懂?你跟他女儿可是……”
“可是什么?”陈耳东后背上的寒毛忽然直立,咦,是太冷的关系吗?
“没什么,没什么,你跟他女儿现在又是同学,多有缘分。”
“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不会给你丢面子的,妈,我要去食堂打饭了,晚了就没有了。”
“那好,我挂了,晚上见。”
“晚上见。”什么给面子,老战友,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最近正在走背字儿呢,喝口凉水都塞牙,放屁都能砸到脚后跟,姓陆?同学?不会这么巧吧……不会,他再怎么倒霉也倒霉不到这种程度。
事实证明,命运总是在你认为身处谷底的时候让你明白,还有更深的谷底,你原来在半截腰上卡着呢,这是陈耳东走进春光酒店的芙蓉间后,最深的体认。
那个一脸淑女笑容地坐在老妈身边,梳着披肩发,穿着高腰娃娃裙的小淑女,赫然是——陆瞳!
她装淑女的时候比平时又漂亮了几分,可惜在这么美丽的躯壳下,隐藏的却是野蛮的灵魂。现在陈耳东已经修炼到不会为她的美色所迷的程度了。
“东东,怎么来得这么晚呀,人家瞳瞳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陈母陈颂梅一脸慈爱笑容地握着陆瞳的手,陆瞳居然也很恶心地笑得像个乖女孩。
“陈大哥你来了。”这小子穿上西装还人模狗样的嘛,只可惜是个衣冠禽兽。
“你好。”他现在想走可不可以?
“瞧,瞳瞳多有礼貌。”陈父陈跃进不失时机地夸道。
“哪里,哪里,这丫头野着呢。”
这个很陌生的壮老头就是陆伯父吧?您怎么把女儿养成这样还敢放出来危害社会呀。
“我哪里野了?”陆瞳爱娇地说道,果然是这小子,她一进门就听父亲讲古,说是要见的故交是一南一北一对同姓陈的夫妻千里姻缘,后来还把儿子取名叫陈耳东,就知道是他了。
“对呀,我们瞳瞳多淑女呀,哪里野了?你真是越来越会谦虚了。”
妈,他不是在歉虚,是在说实话说呀。
“陈大哥的脸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呀?”陆瞳故作天真地问道。
“是呀东东,你的脸上是怎么回事?”陈颂梅捧起儿子的脸细看。
“没什么,从床上掉下来摔的。”打落牙齿和血吞,我吞了。
“怎么摔成这样了?”陈颂梅心疼地左端详右端详,“破相了可怎么办呀,要找不着媳妇了。”
“妈。”尴尬地躲开老妈的手,陈耳东觉得陆瞳投在他身上的每一分眼光都是嘲笑,野蛮女,有机会一定揭了你的画皮。陆瞳火上烧油,“我看这伤不像是摔的呀,不会是遇到变态被打的吧?”
“什么变态,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们学校又不是精神病院,净说胡话。”
“爸,你不知道,我们学校变态很多的,有什么露阴癖,偷窃癖,洁癖,对了,最多的就是偷窥狂了,我们换衣服从来都只敢拉了窗帘在蚊帐里换,陈大哥你说是吧?”
“好、好像也没那么严重。”真是卑鄙呀。
“你是男生,当然不觉得严重了。”陈颂梅可是当成了一件大事来听,“瞳瞳呀,你可千万要小心,听说还有人拍什么偷窥实录到处卖。”
“对呀,对呀,所以说偷窥狂最可恶了。”
“其实偷窥狂不是我们学校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些女生,自以为学了点拳击啦,女子防身术啦,就胡乱打人,自以为自己是野蛮女友,其实是河东狮一只。”欺人太甚,你以为我没长嘴不会反击吗?
“呵呵,我知道陈大哥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原来是遭遇了我的野蛮女友呀,难怪,难怪。”
“是这样吗?妈跟你说,太厉害的女生咱们可不敢要呀。”陈颂梅持续心疼中。
“对呀,找女朋友就要找像瞳瞳这样淑女的。”陈跃进意有所指。
“是,啊,不是……”差点说走嘴的陈耳东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割掉。
“嗯?”
“我是说瞳瞳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会看上我呢。”找瞳瞳当女朋友?除非那个男的想早点见阎王。
“谁说我不会看上你呢?”可恶,这个死男人竟敢这么回答,看不起她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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