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帝王宴》第6章


他笑得更可恶了,“驱逐你?”
“是我自愿的!”白冰月恶狠狠的啐了他一口。
“所以你一点都不难过?”他语带挖苦。
白冰月咬著唇,眼里有著控诉。
“你其实很不会说谎,真搞不懂以前的我是怎么被你蒙骗过去的?”
瞧她那双受委屈又不甘认输的大眼,根本不需言语,她的情绪反应就已经全写在眼底了。
“因为你并没有自以为的那么厉害。”
“说的也是,所以我很用心的检讨了两年,我的结论是,我还不够狠毒、不够无情,才会让你以为背叛我以后,只要开口求饶我就会饶恕你。”
“你在作梦吗?我可没有开口求你!”死也不会!
“你会的。”
“你到底想……”
“还猜不到吗?我已经知道你不怕死了,当然不会傻得再拿这种事来吓你,不过……”他突然顿住,吊足了她的胃口。
“我现在已经知道你厌恶自己的身世,更找到比死亡更能让你痛苦的折磨。”他看著白冰月苍白的小脸,坏心的扬起嘴角。
“猜到了?”
“不!你不会是要……”她根本不相信他会如她心中猜的。
“就是要!”这次他的语气更恶劣了,“我要你为我生个孩子,一个同你一样没有身分、地位,可以任人践踏的私生子。”
“你!”白冰月震惊得无法呼吸。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面对的人根本就是个疯子!
“我觉得我这主意很好。”他在她脸上游移嬉戏的手渐渐转移目标,滑向她的上衣襟口。
“你会亲眼目睹自己子女的成长过程,你这一生的痛苦和难堪会移转到他们身上,你比谁都能体会他们那种不管如何挣扎都破除不了的无助和痛苦。”他一字一句的敲击在白冰月的心上,大手用力一扯将她的衣服撕个粉碎。
“你……你难道胆小得不敢放开我吗?”
白冰月没想到她随便一激他就上当,身上被封的穴道解开后,她反射性的扬手攻击他,但他的动作更快,在她手刚举起时,就先拉起她两手腕上串连手铐的精钢锁链往床柱一甩,她又变回动弹不得的模样了。
但这次她可以挣扎也能扭动踢腿,可被高举过头钳制住的双手却是一点防御力都没有。
“雷厉海!快放了我!”
“我为什么要?”他的手已经探进她嫩绿色的肚兜内,抓住一只雪嫩的椒ru在粗糙的手心上爱抚。
白冰月咬住唇,坚持不肯叫出声。
“这个主意真的很好,我可以慢慢享受驯服你的过程,我早该想到的,如果我一开始就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直接的方式要你的话,你或许就不会背叛我,你会受制于占有你的男人吗?冰月……”
“喜欢我这样抚摸你吗?”他大手抚著她细致无瑕的肌肤,看著她脸上受辱的难堪表情。
“你只让我觉得恶心!”
她的话马上替自己带来责罚。
雷厉海狂暴的加重手上的力道,使她吃痛地呼喊出声。
而他接下来的举动更让白冰月差点失声尖叫,她看著身下的亵裤被他粗野地扯下,双腿抗拒不了他的蛮力任由他介入。
“你的傲慢受得了我这么对待你吗?”
“我只当被狗咬了。”
“哼!看你能嘴硬到几时?只要我多花点时间点燃你身上的欲火,就算是贞节烈女也会变成可耻的荡妇,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我只怕你会失望到怀疑自己的能力。”
“白冰月!你会后悔你刚才说的话。”雷厉海眯起眼,显然已在失控边缘。
“你才会后悔让我知道你根本不……”身体突然被猛烈侵入的强烈痛楚,让她倒抽了口气。
那股被撕扯开的疼痛让白冰月瞠大的双眼快速盈满水雾,她必须使尽全力咬住牙,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哭出声音。
“怎么,舌头被猫咬走了吗?”
她别过头,拒绝让他看到这样的自己。
雷厉海冷眼瞧著她苍白的脸,她的脆弱像一帖最有效的春药让他更忘我的将自己深入她体内,开始不断的冲刺。
不管她是不是承受得住他过多的需索,今夜的他注定要回复掠夺的本性。
白冰月侧躺在床榻上,双眼因拒绝接受事实而紧闭著。
她裸裎的身上有只温热的手正缓缓的摩挲著,让她知道他仍未离开。
天色早已经亮了,时间接近正午,他竟然如此晏起而不管房外枯等的应侍和频频来探问的内侍宦官。
他这一国之主当得可真散漫!
“你不起来我就不走,想要我走的话就开口。”
“走开。”她如他所愿。
想不到她的不驯会惹得他不怒反笑,他低沉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著,就连背对著他,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还不错,听起来很有精神。”
“圣主?”房外的应侍听见他的声音知道他醒来了,赶紧探问。
“别进来,我还想多待会儿。”
“是。”
第3章(2)
看来他还没玩够,白冰月懊恼地想。
“起来帮我更衣,以后寝宫内服侍我的工作全都归你。”
他竟敢指使她来服侍他!他生病了不成?
“怎么,累得动不了了吗?”
他又笑,气得白冰月想跳起来咬他一口。
“昨晚我本来不想这么放纵的,谁教你一而再的惹我?虽然知道你是使计不想我待你太温柔,怕随著我沉溺,但我就是克制不了,你比我想像的更能取悦我。”雷厉海在她身上抚揉的手掌渐渐下移到她柔软的小腹上,感受到她的瑟缩后,他仍不轻饶,粗硬的手指蛮横的探进她湿润的腿间……
“你以为我只会要你一夜吗?今晚、明晚和接下来的每个晚上,我还是不会放过你,你不可能每次都能像昨晚那样抗拒我。”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渐渐地失去说话的兴致。
“我就当你是真的累了,准你今早不用起来服侍我,继续休息吧!”他终于下了榻,放下床帷后才唤来侍女服侍更衣。
白冰月本想待他走后,便起来试著运气、探探极乐宫的守卫,偏偏耳朵听著他穿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后,竟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直到下次睁开眼睛时,她才惊觉自己错失的良机。
不过她原本应该睡得更久的,一向机警的她被某种声音惊醒。
有人!
“谁?”
然后她听到让她沉闷的心情振奋起来的声音。
“你果然在这里!我还真怕找错地方,吓到哪个不知名的女人。”
是尤贵!
尤贵在确定床帷内的人影是白冰月后,马上翻窗而入,粗枝大叶的他没有想太多就伸手拉开床帷。
“你也该起床了吧!外面有几个被我点了睡穴的婢女,再拖下去的话,马上就会被发现……”当他对上白冰月那双无助的眼时,终于发现她不对劲的地方了。
尤贵瞪著她,眼神从呆愣转为狂炽。
床榻上的冰月憔悴得像整晚被人行刑逼供一样,来不及掩住的雪肤上满是暧昧的瘀痕,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她脸上的无措和狼狈。
冰月不该是这样的!
她至少该像他认识的那个嚣张可恨的坏脾气小姐一样,狠狠地骂他的粗心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这样让他觉得心痛。
床帷在下一瞬间被他七手八脚的拉下,并且还尴尬地红了脸。
“我要杀了他!”
“不要!”
“怕什么?我未必会输他。”尤贵气愤地低吼。
“我知道,但你只是一个人,他却代表整个黑岳国。”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我没有衣服……”白冰月难堪的声音穿透床帷传了出去。
“等一下,我找一找。”
等他翻遍了整个寝宫后,仍是空手而返。
“怎么办?要不要我把这几片床帷拆下来给你将就一下?”
“算了!你先进来帮我拿掉这个东西。”
白冰月搞不懂怎么原本该铐在双腕上的手铐,现在却是一边铐在她手上,另一边铐在床柱上?
而当尤贵见到她手上这条闪著奇异光芒的锁链时,本就闷痛的心又沉重了起来,那个天杀的男人竟然这样对她!竟把她像畜生一样绑著!
尤贵的眼睛不敢放在已经用锦被裹身的白冰月身上,拿起大刀准备往锁链砍去。
“这个简单,还好我来的时候顺手跟人‘借’了这把刀,你闪远一点。”
但刀起刀落后,锁链仍旧完好无缺。
“怪了!”他不信邪的使出内力砍去。
锁链没断,倒是那把跟人家借来的刀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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