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历险后后记》第10章


孔涌梢耘猓拷裉觳皇撬溃褪俏宜溃 ?br /> 他双眼射出凶犯的光芒,颊边肥肉更是一抖一抖地抽动。
“一句话,你是帮她还是帮我?”
“这不是帮谁不帮谁的问题。”雷鸿远保持冷静,说道:“就算做掉穆崇真,马上会有另一个律师接替她,除非把律师赶尽杀绝,否则这么做没意义。”
长期吃瘪,人财两失,总编早已铁了心,非整死女魔头不可。
“有没有意义轮不到你说话,我叫你写作就写!”
拾出上司的威风压人?他打错算盘了。
雷鸿远面色一沉,冷笑不离唇。
唯一压过他的人现在躺在病床上,是死是活还很难说。老大只是叫好听的,真以为他怕丢头路吗?
雷鸿远的反感明明白白写在脸上,总编暗叫不妙,连忙改采哀兵姿态,低声下气地求道:“鸿远,我给你最大的自由,从来都是你怎么写、我怎么登,有哪个总编这么配合?这次就当我求你写。”
雷鸿远皱眉沉思。老大怪可怜的,但他要仔细考虑清楚。
“女魔头比鬼还狠,想要不着痕迹地调查她,除非是高手中的高手,否则甭想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树大招风,看穆崇真不爽的还嫌少了吗?她到现在都安如泰山,功力之深,连恨他入骨的敌人都不得不佩服。“鸿远,我没有叫你无中生有、颠倒黑白,那是穆崇真的拿手绝活,谁跟她一样犯贱!”总编游说道:“如果李家庆和她只是朋友,这件事一笔勾销。我告怕了,还会笨到自取灭顶之灾吗?”
这倒是真话,太岁爷头上动土,铁定告到倾家荡产。不然冰山女魔头的外号是怎么来的?
总编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劝道:“如果查证的结果,跟我猜的情形不谋而合,你再斟酌着写嘛!”
禁不起总编千拜托万请求,雷鸿远终于松口了。
“丑话说在前头,要我捏,恕难照办。”
“那当然,那当然。”
总编点头如捣蒜,满口应承。
他说着晃出第二根手指头,“这件事不要让太多人知道免得分生枝节,影响我的行动。”
总编头点得快要掉下来:“是是是!消息走露还拍个鸟!”
雷鸿远用后一个要求也很简洁。
“我要全权处理这件事,你能保证绝不于涉吗?”
总编笑得见牙不见嘴,赌咒发誓道:“保证连点符号都不改。”
雷鸿远放下酒杯,将明片扫进牛皮纸袋走人。
“有消息,我就会跟你报备。”
穆崇真,你的死期到了!
总编狞笑着喝干杯中最后一滴酒。
第五章
天气炎热,火辣辣的阳光晒得人头晕眼花,汽车司机搬完最后一个纸箱,拿起灰灰脏脏的毛巾不断擦汗。
“小姐,麻烦帮我签收。”
蓝慕华接过皱巴巴的三联式签单,满脸歉意:“张先生真不好意恩,星期天还叫你帮我送货。”
张姓司机将毛巾挂在脖子上,无所谓地笑笑说:“最近好日子多香水百合全省缺货,这是最后的二十五箱,再多也没有了。”
送走了小发财货车,蓝慕华吆喝躺在长椅上假寐的大个儿起来干活。“喂!别偷懒,帮我把花拿出来喂水。”
被当成小弟使唤的雷鸿远不甘不愿地起身,顺手抄起美工刀划开纸箱,投篮似的把香水百合扔进水筒里。
湖人队、马刺队的三分射手也没他神准吧?
家里公司事情一大堆,阿修罗还不放过他,硬拗地来花店打零工,还是不支薪最悲愤的那一种。
雷鸿远把损友十八代祖宗一个不漏全招呼一遍。
蓝慕华悠闲地在一旁监督,好心地提醒道:“喂!纸箱不是我的喉咙,你不必那么用力。”
阿修罗啥事化没做,她一天叫“承修哥” 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这么卖命,她却叫他“喂”!
妈的,不公平到了极点!
他要抗议!
雷鸿远“咻”的一声划开纸箱。“少废话!你到底有没有打电话给阿修罗?他怎么说?”
做白工他认了,忍受笨女人无止无尽的说教虽然不好玩,总比整天跟办公室那群人大眼瞪小眼来得愉快。
但是,他坚持阿修罗要亲口跟他道谢,这是原则问题。
“你不会去查通联纪录吗?”
拂开垂落前额的发丝,蓝慕华勤快地逐箱检查香水百合的品质,不去碰触雷鸿远怨气四溢的目光。
崇真介绍的客户是狮子会的前会长,出丰豪阔,泼天巨富嫁女儿,她的小小花店跟着沾光。
想到即将滚进钱袋的白花花钞票,蓝慕华心情特好,菱唇弯弯,勾出一抹坏心的贼笑。
“我都用你的手机打电话,天天照三餐问候。是你自己叫我打的唷!缴费时可不准偷偷骂我。”
怪不得最近的通话费暴涨,原来是猪头女人暗中动了手脚。
“你这个老奸巨滑、阴险卑鄙、占人便宜、爱揩油的坏小孩,我发誓,总有一天要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不准偷骂,那他就光明正大地骂总可以吧?
雷鸿远源源不绝吐出一连串绝对是儿童不宜的脏话。
“承修哥说,如果我不去荷兰相亲,他就要你长期驻守在我的花店。两害相聚取其轻,我只有认了。”
自从接了崇真介绍的客户后,花店生意渐有起色,养活自已不成问题,她才不去荷兰当拖油瓶呢。
像日辛勤工作的蜜蜂,蓝慕华快手快脚清除百合花多余的枝叶,搭上黄海芋、淡紫郁盒香、爱情的甜美瞬间蔓延开来。
他是“害”吗?她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公害,根本是无法回收的车诺比核变遗留下来的毒性废料!
雷鸿远劈哩啪啦又是一长串匪夷所思的毒言辣语。
他有完没完?嘴巴装了碱性超耐力电池吗?
“承修哥还说,你不可以白睡我的长椅,白喝我的桔茶,白吃我做的桂花糖,换句话说你帮我工作是天经地义、叫我不必大内疚。”
“阿修罗有种就别回台湾,否则有得他受的。”
看着他一脸恨意与怒意夹杂的表情,蓝慕华不禁摇头。
承修开老是强调他的死党有多神多聪明在她看来,智商再高也比不上情绪管理来得重要。
这个人哪!迟早死于过度愤怒。
“喂!别再骂了,动作快点,明天就要布置婚礼会场。我今天得把一百二十篮花礼全部弄好。
雷鸿远告诉自己:不生气,不要生气,忍受猪头女人顿指气使已经够修了,气死了才叫划不来。
一切都是为了大局着想。对!没错,就是这样!
猪头女人店里摆着许多照片,没化浓妆没穿套装设戴名牌的穆崇在赫然在列,数量还不少哩!用膝盖定也知道两人交情匪浅。
等地搜证完成,文章写好,杂志漂漂亮亮地印出来到时候就该她哭了。穆崇真栽在最好的朋友手上也算报应。
雷鸿运心情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居然坯微微露出笑容。
蓝慕华心头警钟大作,他的笑容是一连串不幸的预兆。上次是小鱼遭劫,这次他又想谋害谁了?
“喂!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笑得那么小人!”
雷鸿远很无辜地瞟她一眼,继续割纸箱。
“我牺牲假日帮你做事,你不感激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怀疑我的人格,上帝是这么教你的吗?”
这家伙居然抬出上帝来压她!蓝慕华瞪得眼睛突了出来。
“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原谅你。”
故作亲腻地点点她的鼻尖,一口气呵在她敏感的耳垂。蓝慕华忙不迭闪避的仓惶却遭到雷鸿远的耻笑。
作弄她真的好好玩,他好像玩上瘾了。
他喜欢看她的脸蛋染上醉人的嫣红,不管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都让人想不住想尝一口看看。
从他充满阳刚味的气息中挣脱,蓝慕华连忙退到魔掌构不到的地方,气愤地嗔嚷道:“无赖!你欺负人!”
雷鸿远拆开最后一个纸箱,唉叹出声道:“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骂人的技巧却还那么低段,说出去我多没面子。”
他还敢说!
蓝慕华手好痒,心想捶他一顿出气好了。
她还没动手,骑楼外面忽然响起一阵脚步杂沓声,挤进一狗票绝对不是来买花的“客人”。
这些人手臂上刺龙刺虎,有些干脆利着女友的名字,操着破锣嗓门。还带着一口道地的下港台湾国语。
“阿炮,就素这间花店吗?”
带头太保问着身后必恭必敬的小喽啰。
“老大,就是那个不屎活的查某老板。”
小喽啰凶狠的目光投向当天不给他面子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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