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王子》第20章


“你何必这么做?”讶然瞪着脚下报销的美丽波斯地毯,她感到愤怒,更觉得可惜。
他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抱胸,笑容可掬的说:“因为我已经很累了,没那个精神说服你睡那张松软的大床。”
看了看他身边堆满了充足的“弹药”,她知道除了那张大床,她是不可能在这房里找到没有薰人酒味的地方睡觉了。
她把脸埋进手上的被褥间,气恼地走回卧室,忿然地坐在床上。
“这里明明有这么舒服的床你不睡,反而去睡地上,太委屈自己了吧?”他挨着她身边坐下,好声好气的劝着。
她倏然抬起头,直瞪着他问:“你保证不乱来?”
“当然。”但不保证不动手动脚。他在心底加了一句。
她皱着眉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将枕褥放回床上,但是却放得远远的,在中间空出一大条“马里亚纳海沟”。
“告诉你,”她伸出食指强调着,“如果你敢乱来,这一辈子,你就休想再跟我说话!”
他欣喜万分地揽住她的肩,将她搂倒在床上,“不会的,我们睡觉吧!”说着就要在她颊上印上一吻。
欧阳希伦伸掌将地有酒味的嘴推开,匆匆挣扎地坐起身,“才说完,你就动手动脚的,我不相信你了!”
他闪电般自床上跃起,满是讨好的求道:“好好好!别生气,刚才我不小心忘了,我现在就去洗澡,你快睡!”
等到浴室的门“砰!”地关上,她颓然躺回床上,想着如何与他“共度此夜”。
近来对他的好感增加得很快,但她认为今晚的进展最好就到此为止。
为了保险起见,她又作了些安排,才再度躺回床上,里卷着被单试着入睡。
再次确定自己口气清新,无处不臻完善后,罗法圣心中闪着少年郎的兴奋与无比的期盼,就像第一回发现性奥秘般的冲动,他迫不及待地离开浴室,走进灯火幽暗的卧室,掀起被角,姿势优雅地潜人雪白的被单下。
嗯!该怎么开始呢?
他慢慢地在黑暗中挪同她,悄悄探出手,一抱——咦,冷冰冰的?搂过那个冷硬的物体细看,他发现那是摆在玄关半公尺高的紫檀木雕像。喷!拿开。
这阻挡不了他朝那具软玉温香的娇躯前进的意念。
他发颤的手指终于来到她微微起伏的香肩,正准备扳过她的身子,一枚暗器破空飞来,正中他的脑袋。
“哦!”
“已经告诉你别乱来了,再不听,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她维持原来的姿势缩在床边,低声警告着。
他捂着头,退回他的那一边,搜寻那个打得他眼冒金星的暗器。不久后,他摸到一粒圆滚、材质像小皮球的东西;仔细分辨后,地想起来那是迎宾水果篮里的柳橙。
不死心的地又朝她的腰肢靠近,当下他的胸口就中了一颗大碰柑。
这次攻击物的体积大了许多,打得他胸口一阵疼痛。
“哦!希伦……”他半假半真的呻吟着要向她寻求安慰。
忽然灯光大亮,欧阳希伦坐起身,严肃地望着他,“我这边还有苹果、凤梨、哈蜜瓜,还是我干脆用罐装饮料把你打晕?”
看着她那边的床头柜变成杂货铺,他皮皮的问:“我可以什么都不做,…··只抱着你睡到天亮,好吗?”那堆“非攻击性武器”他不看在眼里,他宁愿用万缕柔情迷惑她,不想用强硬的方式对待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她不答话,立即掀开被子下床,走向客厅。
“喂,你去哪里?”
“叫车回台北。”她下最后通碟。
他跳下床,冲过去扯她回来,“好啦、好啦!我真的不碰你就是了嘛!”他急急地放开手,像个守规矩的小学生直躺在床上,乖乖地闭起眼,“看,我睡觉了。”
许久,屋里的灯又暗了;然后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感觉到床的另一边沉了沉。
知道她又躺回床上,他松了口气,但仍没有放弃偷香窃玉的企图。可是,只要他略有翻身、假咳等等假动作,她那边就会有声响。如此这般对峙近一小时,两个人都没睡,他不由得犯愁;最后,给他想到一个妙法,借上厕所的机会给自己多拿了条毛毯,然后偷偷地将冷气调到最冷,再将遥控器扔到床下后,他就放宽心,在黑暗中等待她自动偎向他取暖。
她的体力已到极限,而他那边又久久没有动静,在睡意强烈地袭来时,她在忐忑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九章
凌晨四点许,被冻醒的欧阳希伦悄声下床找冷气的控制器,但摸黑找了老半天,就是找不着,对着陌生的大房间,她找不着置放毛毯的壁橱,又不愿吵醒蜷缩得像只无尾熊的他起来帮她找毯子,只好走进客厅拿大风衣套上,重新回去床上睡。
冷冻库的温度让她睡不沉,于是两个小时后,她决定起床。等梳洗打理仪容后,她到他耳边轻喊:“醒醒,该起床了。”
但他却毫无反应,继续沉睡。
小心调亮床头灯,她睬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此刻的他不是玩世不恭的浪子,也不是精明很快的商场大亨,只是一个安静休息的男人。
他这样平凡的一面,是她从没见过的。
看惯鲜明活跃的地,突然看到一个截然不同的他,她感到有趣,也觉得他可亲多了。
呵!这是那个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吗?其实,他睡着的样子……活像个睡着的大孩子。想着,她也不禁感到好笑。又看了半天,他纯如赤子般的睡容,挑动她天生的母性,让她忍不着地颊边落下轻吻。
“不要……”他鼻音浓浊的咕味着,“我还要睡……”
听着他教人会心一笑的吃语,加上刚才的吻,她心中瞬间扬起奇妙的情债,有种仿佛置身一般甜蜜夫妻早晨场景里的错觉,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也隐隐蛊惑着她,她不禁又多吻了他一下,再一下……
直到他的大手袭向她的脑后,将她稳稳定住,让四唇相贴,拉开一天的序幕。
他含清脉脉地望着她,指着自己的唇告诉她,“告诉你一个秘诀,以后叫我起床,吻这里比较有效果喔!”然后再度吻她,以崭新的心情向她说:“早安,希伦!”
“呃——我、早!”她羞掩着脸,匆匆走出卧房。
意犹未尽地品味地主动献上的晨吻,他的心情乱复杂的。当他发现自己竟也不敌冷气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着了,他几乎为自己平日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而后侮得想死。可是,等他辨认出在面颊上美妙的轻压是怎么一回事时,他的懊悔迅速被她唇间一再的眷顾赶跑了。
她不再逃开,愿意向他走来了!呀呼!
终于,这场一直由他唱独脚戏的爱清追逐赛已接近尾声,他极有希望得到一个能够相互扶持、共度此生此世的心灵爱侣。
因为太过高兴、太过兴奋,他把刮胡泡挤在牙刷上、拿润丝精来洗澡…
噢,真是的!
欧阳希伦再度放下叉子,拿起餐巾假借拭唇的动作掩饰内心的仿惶失措。
他能不能别再对她傻笑了?还有他的眼睛能不能别再那样看着她了?这样子,她根本没办法吃完这顿早餐。
床边的那场亲吻有那么严重吗?能够将一个深沉精明的商场大将变成一个初坠入情网的小痴男?
即使很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说话,但望着他面前那份冷掉的“香煎培根太阳蛋”,她这是开口了,“呃!如果你不想吃东西,那是不是可以提前出发?”
他吐了口长气,神情飘忽,“不急,时间还很多……”然后将撑在额边的手放下,开始吃早餐。
见他开始进餐,她也继续中断的早餐。
他舀起一瓢浓汤,举在半空中,也不喝,忽然说道:“我知道了。”
他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一句,弄得欧阳希伦不得不理,“你知道什么?”
“你一直是喜欢我的!”
她拍着胸口,才咽下梗住的食物,红着脸正要反驳,想起清晨那个赖也赖不掉的吻,只好问躲他说道:“我、我又没说过我讨厌你。”
“只是这样吗?你不诚实哟!那你为什么还不结婚?”他问。
她白了他一眼,“没有合适的对象,跟谁结啊?”
“唉!这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心情我了解……”他感慨地说。
但她却大杀风景说:“喂!你这杯酸奶酪吃不吃?不吃的话,我吃了罗?”
还好他没有被影响到,继续说:“当年我们吹了之后,我也曾找了许多人来填补空缺,可是都没有人能完全填满因你离去而造成的空虚……你一定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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