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新娘》第11章


“拜托,这玩意儿打人又不痛,是情趣小道具啦!”蓓蓓翻了个白眼,对海依的天真单蠢没辙。
“医生已经在客房住下了,以备不时之需。老巫婆和老爹都说啦,之前你已经开始调整你的体质准备受孕,而且每天都有量基础体温,医生说,这二天是你受孕的最好时机,加油啊!你们两个都要争气点唷。”
“这种事……又不是说做就可以做……”海依嗫嚅的开口。
“唉唷,所以才帮你准备情趣道具嘛!”更是气死她了。
“可是炘被你的针麻醉了……”
“拜托好不好,他又不是一辈子都不会醒了!你看看,只要这样……”蓓蓓虽然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还满嘴大话,不过她在接近卫炘时还是十分的小心翼翼。
她不敢用手碰他赤裸的身体,只是用皮鞭的带子轻柔的滑过他的大腿,“他就会有反应了嘛!”
“然后呢?”
“然后?”喂,有经验的人是你好不好?怎么反而问起我来了!蓓蓓在心里哀叫着。“然后……就是照你昨天用过的那一招啊,爬到他身上嘿咻嘿咻的,就好了嘛。”
“可是、那万一……”
“没有可是、没有万一,”蓓蓓再不落跑、要哭的人可能就要换她自己了。“拿去,这是终极武器,你要是会怕,就把它戴在他头上,你就可以爱怎样就怎样了。”
匆匆忙忙的,蓓蓓扔给海依一个黑色的丝质头套就想跑了。
这是日本者专用头套,只有嘴部有个小洞,供舌头进出使用,由于是采不透光的双层织法,被套上头套的人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景物。
“这要怎么用呢?”海依呆呆的看着手上的怪东西。
“就把它套在他的头上,嘴巴对准这个小洞,放心啦,又没有绑胶带,不会窒息的!”蓓蓓的补充说明让她稍稍脸红起来,更添三分艳色。
“我……”海依还想说些什么,蓓蓓却像逃难似的夺门而出,落荒而逃的动作看得窗外的卫尔斯不禁莞尔。
有趣!实在太有趣了!这个妞儿不错……
当他一想到正事——救卫纳斯——还没完成时,他只好痛苦的按捺下自己的冲动,认真记下弟弟所在的位置,大掌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号,准备联络袁誫他们搬救兵来。
“袁誫?我是卫尔斯,找到美神了。”当他看见怯怯的海依把头套套上卫纳斯的头时,他还笑得出来。
“你们在哪里?”袁誫语气仍是一贯的冰冷,但他紧握着手机的动作泄漏了他的激动。“有没有碰上什么麻烦?”
“我们在莫家,果然是这群不知死活的白痴绑了他。我没碰上什么麻烦,怪异的是,美神的麻烦似乎不小,就在我面前,有个女人正想强奸他,嘿,还是SM那款的唷!”他轻佻的笑出声来。
“别开玩笑了,我马上派人过去,在这之前,顾好你自己……相信卫纳斯要是有危险,你绝不会袖手旁观?”这个疯癫的神父,思考逻辑不似正常人,袁誫可不希望看着他们两个一起送命。
“放心——啊,DAMN IT!”他突然在冗长的沉默后,发出一声惨叫。
“卫尔斯?该死的!回答啊!”袁誫不知他们发生什么事了,一边对着手机吼叫,“边动手打另一支电话通知连羿。
“喂,连羿,是我他们在莫家,出事了!”手机另一边的卫尔斯沉默了许久,袁誫在恼人的等待间接通了连羿的电话。
他才开口,几乎是同一时刻,手机另一边便传来一个低沉老迈的声音。“不管你是谁,少管闲事,否则这两位贵客的命……可就难保了。”
“你是谁!”袁誫对手机吼叫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对方已经切断通讯了。
“该死,连羿,他们在莫家出事了,我们必须马上出发。”袁誫催促着连羿,心里盘算着到底该不该通知卫纳斯的手下一起去。
他不担心那些像杀人狂一样冷血的外国佬惹麻烦,只烦心万一要帮忙处理尸体就累人了。
“还有另一件事,”连羿的声音比平时更冰寒许多。“卫钦在医院陷入重度昏迷了,炱人大今天早上已经发出病危通知……”
停顿了三秒钟,连羿又开口。“他们两兄弟再不快点,可能赶不及见他最后一面了。”
*
他已经习惯被她身上的幽香唤醒。
独属于海依的清甜香气盈满卫炘的鼻前,他身体的知觉渐渐回笼,这段期间里他的身体虽然不能动,但脑子是清醒的,卫炘不断的回想着管家和程美琳的对话与表现他确信,这二个狗男女的确已经将当年的“戏言”成真。
莫非也许早料到有一天自己会死于非命,才立下这样的遗嘱,显见是为了预防他们剥削自己唯一的女儿,但……莫非四年前的“突然暴毙”是怎么回事?“程美琳”,或说是她那个怪异的妹妹程美妹,又是怎么将她取而代之的?
这个家和他所生长的炼狱没什么不同,他可以在夏德纳家族里活下来,自然也可以在这个手段鄙劣的“家”里生存,只是……
他只是怀疑海依,这个全身上下找不到半根“坚强”骨头的小东西,这些日子以来,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起了她可能遭受的打骂和欺侮,就令他浓眉深皱,胸腔里还焚着一股怒意和……酸意?
这就是所谓的“心疼”和“不舍”吗?
“别乱动,你需要好好的休息,知道吗?”海依悦耳的嗓音轻柔的响在耳畔,卫炘甚至可以感觉到耳边煽情的潮热呼吸。
突然,那滑溜的舌头舔了他一下,生涩的技巧令他既兴奋又期待。她生来就该属于他,他会善尽调教她的责任,等他把事情弄清楚,卫炘会永远的带她离开这个炼狱,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卫炘想拥她入怀,但手一扯,发现自己又呈大字型被缚住了。他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
她柔软的身体和长发在搔弄着他的身体,舒适中带着无法解除的欲望,这是甜蜜的折磨吗?该死的!卫炘怎能任女人凌驾在他头上……或是是身上。
“为什么绑住我!这是谁的主意?”甩动劲瘦的腰腹,卫炘寒声问道。
海依无法责怪他的口气恶劣。
如果她被人注射了麻醉药、又老是将她五花大绑的做“道具”,她也不会高兴到哪去的。
“嗯……
!“听到不甚和善的语气,卫炘耳边的舌头收了回去,原本煽惑着挑情意味的潮热气息转为暴吼,差点震聋他的耳朵。
“完美!不要吵,安静。”海依怕卫炘生气,赶紧下床安抚刚刚才请医生帮它看过喉咙的爱犬——昨晚,程美琳为了逼她跟卫炘上床,竟命人拿盐酸泼它、甚至还加了糖水骗它喝下。
幸亏仆人偷偷把盐酸稀释了,完美才没有被毒死,但它也伤得奄奄一息了。
“一直叫会痛痛的,去旁边休息,乖。”她轻拍着脸部扭曲的大獒犬光滑的头顶,柔声哄着它乖乖进去半开的衣橱。
一想起它脸上这道被妈妈拿烧得炙红的拨壁炉的铁棒痛打留下的丑陋疤痕,她的心又揪痛了。
“你把狗关在房间里?”卫炘没有遮掩他脸上的鄙弃,反正她也看不见。“关在你准备对我‘下手’的房间里?”
她没有听出他语调里的那丝调侃,只怕引他发怒。“完美是爸爸送我的礼物,它从小就跟我在一起,以前它是住在花园的狗屋里的,可是爸爸过世后,妈妈说……说爸爸会死都是它的错,要把它毁灭,免得再害人……我没办法,只好把它留在身边保……保护它。”
“你从来没说过你父亲是怎么过世的。意外?车祸?”他平静的问,但心里想起了那对狗男女令人倒胃口的嘴脸就发火。
“从大厅的楼梯上跌倒,摔断了脖子……我那时在寄宿学校念高中,没能亲眼看见……是管家伯伯告诉我的。”
卫炘怀疑他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下这盘棋的,当时杀了莫非也许是机缘巧合、但也有可能是经过缜密的计划。
杀人就和女人吃甜食一样,一旦开始,就注定上瘾,不到消灭了眼前所有可见的目标,不能罢手。
“那,在他过世的前后,你还有没有什么亲戚死了?”
“嗯……爸爸去世前的一个月吧,好像有一个小阿姨因为喝醉酒、车子落进后山的山谷里去世。”
他讥笑道。“哼,拙劣的手法。”卫炘想知道她心里更正的感觉,所以他又问:“你对你妈有什么认识?”
“我……我小时候很爱黏着她的,妈妈一直很疼我……直、直到爸爸过世后,她才变得……”她吞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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