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恋》第15章


“在我找到镜片之前,休想!”
宁筱筑不理他,她的手从他的胸膛住下摸索,经过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移几寸,来到他的双腿之间。
“住手!”该死!她似乎很熟悉男人的身体,是被爷爷绐调教出来的吗?骆禹丞的脑悔顿时浮现她和爷爷亲热的画面,他的心嫉妒得发狂,胸口那把被他压抑住的妒火又熊熊燃起。
“别吵,别防碍我找镜片。”宁筱筑的手触到他的腿间,她的视线模糊,眼睛干涩,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抚摸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带。
轰!骆禹丞在宁筱筑的手抚上他的瞬间,身体爆炸开来。他那敏感的男性在瞬间傲然挺立、坚硬如石。
“宁筱筑,拿开你的手——”她竟然挑逗他,骆禹丞痛苦地大声说道。此时此刻,他的身体蓦地僵硬紧绷。
“不要,我还没找到我的镜片。”宁筱筑没有意识到自己越轨的举动,她的手轻轻地在原地找寻着。
但她每触一下,骆禹丞的欲望就更强烈,他的胯间好疼,因为她的手不停在“原地踏步”。
“宁筱筑,你再不移开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挑逗,他对她提出最后的警告。
“大少爷,从你前天回来之后,你就没有对我客气过。”宁筱筑无视于他的警告,她继续动着,小手再往下移往他的右大腿。
“宁筱筑,这是你自找的。你既然敢这么挑逗我,那我还需要矫情做作拒绝你吗?”骆禹丞受不了了,她的手太有魔力,让他全身血液奔流。
“你又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老是用那种可恶的语气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呢?”宁筱筑对他的话很感冒。
不懂?“你别再假装了,我对你和我爷爷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爷爷?这跟骆爷爷有何关系?
“骆禹丞,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宁筱筑停下了动作,她撑起上身,坐在他的腰间。
骆禹丞反手握住她停在他大腿上的小手。
“这话题我们待会儿再聊,现在你得先浇熄我身体的火。”他沙哑地说着,跟着撑起身来,和她四目相对,他空出的一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穿透她那卷松的发丝。
“骆禹丞,你要做什么?”他的动作惊吓到她,宁筱筑身体反射性地向后倾。
“我要做你希望我做的事。”不容她退缩,他将她的头颅压向自己,他欺上性感的薄唇,饥渴的攫住地那美丽娇艳的红唇。
“骆……”她的轻吟被吞没在他的唇里。
他的唇一贴合她的,便失去自制地需索着她。
“筑,你好甜美,你的唇似有魔力……”他热切地吮吻着她柔嫩的唇瓣,握着她的小手的大手缓缓松开,慢慢爬上她的大腿,移向她的腰际。
“哦……”宁筱筑喘息着,娇吟声从唇缝逸出。
骆禹丞趁她娇吟时,挑开地的唇,探进她的口内,勾逗她粉色的小舌。
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狂,两舌热情地交缠起舞,他的手不安分地拉出她扎在牛仔裤下的衣摆,他闯进她的衣服下,温热厚实的掌从腰际住上移,来到他饥渴想抚摸的柔软双峰。
然后,他推高她的贴身内衣,露出她丰盈的酥胸,他修长的手指奔上她酥胸的顶点,在热吻间,逗戏着她敏感的粉色蓓蕾。
宁筱筑完全地失去理性,骆禹丞娴熟的挑逗技巧让她无从招架。
她的唇任由他热切地吻着,她丰盈的酥胸任由他抚弄。她的心为他而跳动,她的身体在旋转,脑海隐约浮现着一幕不太清晰的影像——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唇曾经有过他的温度……
第七章
空气中似乎带有电流,偌大的琴室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氛,骆禹丞恋上了宁筱筑的唇,这个吻似乎永无止尽,热切的吮吻间把两人推上激情的高峰。
衣衫凌乱的宁筱筑和骆禹丞交叠地坐在地板上,骆禹丞不安分的手已经将她的衬衫褪至两臂之下,她丰盈雪白的酥胸半露在外,挽在顶上的卷发亦垂落在赤裸的粉肩……
她这模样好娇弱、好妩媚,映在骆禹丞激情的黑瞳中,像个纯真美丽的天使,他有股欲望,想要她更多-他在她的唇烙上无止尽的深吻,他的手覆在她的胸前,揉抚着她令人沉沦的柔软绵乳。
她是爷爷的情妇呵!他不能碰她!
骆禹丞在心中提醒自己停下所有动作,但他就是不听使唤,一再地往她的唇烙上深吻,他的手一再挑逗她那雪白的双峰。
“筱筑,你好美、好美……”像中了魔蛊,他被她的美给勾去了魂魄,他的唇离不开她的唇瓣,她的全身似乎散发着特别的魔力,让他不想从越轨的激情中抽身。
“骆……禹丞,我……们不能……”宁筱筑对男女之情认知不深,她的心是那么惶恐,这突如其来的激情让她芳心大乱。
她试着推阻他的求欢,但他越来越狂野的挑逗却把她薄弱的理智淹没。她没有能力拒绝他,只好任他一再索求。
“筱筑,你是爷爷的女人,我不该碰你的,但……
我就是无法停下来。“
骆禹丞粗重地喘息着,他在她唇边低喃,低瞥—眼她半裸的性感娇躯,他整个身体已濒临爆发边缘。
他在说什么东东?竟然说她是骆爷爷的——“停——骆禹丞,你给我住手!”宁筱筑猛然从激情中惊醒,她迷离混乱的思绪瞬间重回轨道,她用力地推开他,把他推离—臂之遥。
“宁筱筑,你该死的,怎么突然推开我——”骆禹丞的全身都在叫嚣,满眸欲求不满的怒火。
“我要问你,你刚刚那句活是什么意思?你为何说我是骆爷爷的女人?”宁筱筑的怒气不下于他。
“这事还要我解释吗?我想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勾搭我爷爷的事。”欲望被活生生地截断。他气极败坏地说。
“你说什么?”闻言,宁筱筑尖声大叫 。“你说我……勾搭……骆爷爷!”这天杀的,他竟然讲出这种话来。“你这个混帐,你该死的诽谤我的名誉。”被指责成这么的不堪,宁筱筑火冒三丈。
“名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骆禹丞仰首冷笑一声。“像你这种随便的女人,还有名誉可言吗?”
他的口气、表情和眼神尽是轻蔑。
宁筱筑无法接受这种莫须有的指责,委屈的泪在眼眶打转,然后夺眶而出。
“哇——”她坐在他的腰际,泪眼婆娑,她好委屈地大声哭了起来。“骆禹丞,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蔑我……哇——”她趴进他的怀中,大声地哭泣着。
骆禹丞身体僵住了,她的哭声引来他的罪恶感,他说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他低首望着她颤抖的背,他伸手,想拍拍她,安抚她的情绪。
“别碰我,你这杀千刀的男人!”宁筱筑气不过,她用力地推开他,爬起身来,奔出琴室。
“筱筑——”骆禹丞飞快地爬起身追了过去。
在琴室门口,骆鹏辉挡住了宁筱筑。
亲眼看见宁筱筑衣衫不整地从骆禹丞怀中挣离,骆鹏辉十分担心地问道:“筱筑,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了你?”他关心地问,心里却已经有了底,欺负她的人一定是他那向来狂妄不羁的宝贝孙子。
“是骆禹丞,他好可恶,我这辈子绝不会原谅他。”
宁筱筑在见到疼爱她的骆爷爷后,委屈地躲在骆鹏辉的背后嚎啕大哭了起来。
骆禹丞竟然把她说得那样不堪。那些话实在太侮辱人了。
“筱筑,不要哭,一切由骆爷爷替你作主,我会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兔崽子。”骆鹏辉安慰着宁筱筑。眼见此景,让他震怒不已,愤怒地走进琴室。
“这是怎么回事?”
骆鹏辉的声音浑厚且具有威严,他拄着拐杖站在骆禹丞的面前,一脸怒气地质问。
昨天晚上福婶打电话通知他时,他便马上整装连夜从台北赶回山上来,才进到大宅。还没机会证实福婶所说的那些话,就已经亲眼目睹宁筱筑衣衫不整从骆禹丞怀中离开的情形。
事实摆在眼前,看来福婶所言不假,这两人真有了亲密关系!真是该死,他这放浪不羁的孙子竟然在回国短短不到两天之内,就对宁筱筑下手,这实在是太荒唐了,他非得好好教训骆禹丞不可,筱筑可是个清白的女孩,不是外头那些随便不知检点的女人,如今发生了这种事,他一定要骆禹丞给她一个交代不可。
“爷爷——”骆禹丞在看见骆鹏辉时,万分震惊地定住了追逐的脚步,他望着骆鹏辉那双凌厉的老眸。
这下子惨了!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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