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怪灰姑娘》第21章


卓飞帆的能力他信得过,所以在卓飞帆请他过来协助时,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以卓飞帆的能力,他相信不用等多久,绝对会令这帮坐在这儿的顽固老头大开眼界。
占有董事会一席之地的董事们,都不知道坐在卓飞帆身边的年轻人有什么来头,能和浪荡公子走作堆的,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他们不知道跟前的年轻男人,在欧美挽救过不少濒临破产的企业,如果他们知道他就是逐年来名气过人,纵横商海的经济师海志朋,会令他们跌破眼镜。
卓远添父子见卓飞帆立下状书,暗笑不止。卓飞帆简直是在玩命,谁有本事在半年内纯赚利益百分之三十五?
“那小子居然敢这么大胆立下状书,我就等着看他如何被赶出董事会,赶出天宏。”卓远添在自己书房踱着脚,手上拿着酒对卓正棠道。
“那我们就等着他被赶出董事会。”卓正棠和父亲碰了碰杯。
“好,我们只需要等半年,就等那一天。”卓远添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脸上尽是邪狠的笑容。
但是,令卓远添父子惊震的是,卓飞帆在海志朋的协助下做到了,在短短半年,凭着惊人的意志和毅力,把触角延伸至电子科技领域,令天宏利益翻了几翻。不但达成纯赚百分之三十五的净利润,还超出了预计。
董事会对这个毛头小子终于刮目相看,但却令卓远添父子坐立不安,如果让卓飞帆确立在董事会的位置,他们将永无出头之日。
一条毒辣的计谋经过深思熟虑,卓远添父子决定铤而走险,既然无法把卓飞帆赶出董事会,那就让他永远消失。
“无毒不丈夫,大丈夫有所为,亦有所不为。有他就没我们,有我们就没有他,既然上天要我们做出选择,我们就忍痛做出抉择了。”卓远添一心只想着把卓飞帆这根眼中钉拔除,根本忘记了亲情友情。在他的心目中,亲情与友情早巳不值一文。
“对,上天既然选择他当它忠实的信徒,我们会随便它的。”卓正棠已被野心冲昏头脑,想想他在天宏工作了八年,仍只是个小小的业务部经理,什么时候才可以让他主宰天宏的命脉,让他大权在握?
于是卓正棠在卓飞帆的宾士上做了手脚,想把他置于死地。
那天,卓飞帆与海联公司就合作方案进行商讨,法国的威斯海尔公司也派代表过来考察,进行初步合作事宜的探讨。卓飞帆派海志朋代表他去迎接,以示重视,但他没想到海志朋此次一去不返。
海志朋在往机场的路上发生严重的车祸,车上的刹掣被人为破坏,海志朋连人带车撞上安全岛,当场死亡。
卓飞帆在天宏公司听到消息,愤怒悲伤淹没了他,海志朋的死,等于废去他的左右手。在他最需要人帮助,最需要人携扶走过这段最暗灰的日子,海志朋的死,无疑对他是个相当沉重的打击。
他相信海志朋出车祸绝非偶然,从车上的刹掣被人破坏来推论,有人非置他于死地。他像只嗜血的老虎,浑身充满蓄势待发的气势,只要看准目标,他将反噬过去,咬断敌人的脖子。
“卓先生,海志朋驾驶的宾士属你名下,你的车都交给他驾驶吗?”警察把卓飞帆请到警局,就车祸事件进行调查。
“不,他有他自己的车,他的车送厂保养维修。本来那天应该是我到机场接人,因我有事处理,请海先生代我前往,接着就出事了。”卓飞帆道,换言之,应该死的是他而非海志朋。
警方把卓正棠的相片推到卓飞帆跟前问:
“认识这个人吗?”“认识。”卓飞帆点头,心底倏然升起一股愤怒,他已猜出七八分。
“警方从停车场的录影资料看到这个人,此人当天曾靠近过你的车,从车上的指纹可以肯定是他欲置你于死地。”
警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卓远添父子,痛恨悲怒在卓飞帆心底熊熊燃烧,为了阻止他立足于董事会,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我不会让他们得逞,血债就要血偿。”卓飞帆一拳击在小几上,几上的玻璃“铮”地粉碎,在他的手背上划上一道深深的伤口,血一滴滴地滴到地面上。
“卓先生,警方会把他拘捕归案。”警方马上起来道,这年轻人冷凝的蓝眸进射出来的寒意,也令他们觉得事情不简单。
“这是你们警方的事情,我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血的代价。”卓飞帆冷厉地道。
老虎不发威被当病猫,卓飞帆性情一夜之间丕变,他从一个温文有礼的人,变得狠辣冷酷无情。他运用手上的权利,大刀阔斧地在天宏人事上作出调动,把卓远添逐出董事会,把卓正棠送进监狱,把一批倚老卖老的元老挤到一边纳凉。
一系列的行动迅速而冷酷,那段时间天宏人人自危,卓飞帆以他过人的毅力,铲除元老们在天宏树立起来的派系,把天宏的自主权抢夺过来。
他重新招纳一批新生力军,制定出一系列严格的制度,但只要能为公司的业绩做出贡献,公司绝不亏待每位员工。
“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即使不择手段,只要能把公司的业绩向上攀升,公司会按贡献大小进行奖励晋升。”卓飞帆在工作例行会议上一再强调。
他的心从此缺失了一半,他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他的心没有半分感情,他明白要令自己立足商海,立于不败之地,就必须做到无情冷酷,甚至不择手段,血的教训太深刻了,令他不敢掉以轻心。
卓飞帆在商海上,把天宏的名号打得更响,因为他的冷酷,人们送他“冷面虎”的称号,而他也确实不苟言笑,冷漠淡然,一张帅脸无情无绪,而他浑身聚集的冷漠气势,更令人不敢亲近。
他把自己变成一个十足的工作机械,有名的工作狂。喜欢他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想起当初董事会把他形容成一个一无是处的浪荡公子,让他对女人避之则吉。而女人们对着一个工作狂,即使他长得有多帅多有钱,也感觉相当乏味。
自从在海滩上遇上青兰若,把他体内邪恶的因子全部诱发了出来,而他从第一眼就喜欢上她,所以他缠着她,索取她的吻。
那一吻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时常坐在办公室内发呆,从没为谁悸动的心,却为在沙滩上有一吻之缘的女孩而动。
上天似乎挺眷顾他的,让他和她在医院门口再度相遇,他不会轻易放她离去,于是他千方百计藉要她赔偿为名,强把她抓回别墅。
他爱她,真的很爱她,她是个如此聪敏睿智的姑娘,又不失顽皮捣蛋,想想被她恶整一顿,他就忍不住发笑。
在他的大婚日子,卓正棠阴魂不散地冒了出来,把他的新娘子掳走,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恨不得把卓正棠碎尸万段。
“兰若,我来救你了,我可以把一切都丢弃,但我不可以没有你。”
卓飞帆把宾士车驶上高速公路,向着卓正棠的目标而去。
第十章
青兰若被人掳到郊外一座旧楼内,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看看自己身上的新娘服饰,看看被绑的手脚,嘴巴被贴上胶带,一时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她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应该在教堂和卓飞帆行大婚之礼?
青兰若只觉得脖子后隐隐作痛,记忆回到化妆室,她倏然想起化妆室走人一个像逃狱的男人,这么说她是被人强行掳来此处了?
“飞帆。”青兰若心里又急又慌,她想挣脱手脚上的绳索,因为被贴上胶带,她喊出来的话变成唔唔不清。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进来。
青兰若从地上拾起头,走人房间内的男人正足把她掳来的男人,他一面说电话一面走向青兰若,然后不由分说伸出又脏又瘦的手扯着她挽起的发髻,把她从地上扯起来,扯掉她嘴上的胶带,青兰若因痛大叫起来。
“救命啊!放开我。”
“怎样?卓飞帆,你听到她的声音了?”男人把青兰若放开,对着电话一阵好笑道。
“飞帆——”青兰若在旁边大叫,这男人到底想怎样?她想起之前他曾对她说的话,他和飞帆还有没解决的问题,这男人想威胁飞帆。
“飞帆,别管他!”青兰若大叫,飞帆千万别因为她而涉险。
男人把青兰若一把推开,把她摔在地上,青兰若痛得眼泪鼻涕直流,男人要卓飞帆亲自把他要的东西送来,青兰若一听,知道卓飞帆有危险。
男人满意地说着电话,又把房间带上。
青兰若头昏眼花地坐在地上,她现在怎么办?既阻止不了卓飞帆,自己又逃不出去。
她甩了甩头,把满头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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