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甜心》第20章


“不过谁要她用厨艺来诱惑我,于是我只好牺牲了。”诺斯装作无可奈何。
“你牺牲了什么,是你自己好吃罢了。”颜沁对心爱的老公吐了吐舌头。
“老婆,别让楚柔久等了,你不是准备很多好吃的中式点心招待她吗,我们开动吧。”诺斯对颜沁撒娇。
“嗯,走吧,楚柔我们去露天花园里边吃边聊,有你爱吃的饺子哦,我们异地重逢,千里相会,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番。”颜沁聪明地不提梁克文,有意的要楚柔遗忘,她知道楚柔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会出门来,她希望自己的存在若不能为她挽回什么,至少做到令她快乐。
花园里不时传出三人的笑语声。
轻松愉快中楚柔居然忘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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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到这里就好了,谢谢你们了。”楚柔向陪著她一路走回家的颜沁及诺斯道晚安,提进了一小箱妈妈托颜沁带来的旧物。
楚柔关上大门,也关上一晚上的愉悦心情,穿越庭院走向大屋。
如果只是她一个人感到快乐,克文并不快乐,那么这个家仍是没有幸福可言。留下克文一个人在家,她总觉得对不起他。
她一恍惚,开门时一不小心钥匙掉了,掉在云石地板上,在安静的夜晚像是一声清脆的巨响。
她拾起穿进钥匙孔开了门,小心翼翼地进了森苑,走到书房,克文总是九点就寝,但她仍想探视他。
她入内,见他安稳入睡了,才安心地悄悄退了出来,上楼去。
梁克文睁开眼睛,他没睡,楚柔的外出及晚归根本令他无法入睡。
他在阳台上吹了一夜的冷风,直到刚才听见大门外钥匙串落地的声音,才匆匆进房来。
他等了她一个晚上,但他不要她知道。他猜忌却也担心放出去的鸟儿会不会飞回来……他深陷在矛盾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第十章
颜沁几乎天天打电话给楚柔,强迫她走出屋外,逼著她放开心胸。她们去闲逛、购物、喝咖啡。
梁克文表面上默不作声,但心底的猜疑更重了,他不难发现楚柔突然活泼了许多,脸上也出现许久不见的笑容。
原本就青春美丽的小脸多了朝气和活力,她似乎被一股他所不明白的力量改变著,而那股力量是他所掌握不住的!
他知道只要他阻止,楚柔会留下来,留在这屋里,留在他身边。
但是——他怎可真让自己一时的自私,扼杀了楚柔的生命!
楚柔虽是他的妻,但她是个人,活生生的人。
他的生命是灰色的,但她不一样,她年轻美丽,健康健全,她该拥有亮丽的人生。他怎能禁锢著她……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另一个不同的声音从心底升起——他怎能眼睁睁地看她愈飞愈远!
再过几天他们结婚就满一年了,这一年来,他一直活在暗无天日的深渊中,她怎可放纵自己在自由的领域!
不,他要阻止,强烈的阻止——她必须和他共同分担这生命中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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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发的时刻终于到了,而这个令人难忘的日子竟是他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日!
楚柔轻快的脚步在进到“森苑”时变成了小心翼翼,但她的心情仍是愉悦的,能在美国和老同学颜沁重相聚,真的令她好开心。
自从嫁给梁克文,阳光和欢笑似乎也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
在她的世界里没有爱、没有关怀、没有珍惜……什么都没有,但她却仍爱著他啊!
她推开森苑沉重的大门,迎接她的是一室幽暗。
克文早睡了吧?!楚柔关上大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听见轮椅转动的声音,从豪华的客厅中传来,她的精神瞬间为之紧绷。
“倦鸟知返了?”克文神色阴沈,语气冷凝,话里透著比平常更多的责难。
“我交代过管家,今天会晚些回来的,颜沁邀请我过去参加她的餐宴。”楚柔淡淡地解释。
“颜沁!又是颜沁!”梁克文重复著这个名字,接著大笑了起来,他狂妄不羁的笑声,在暗夜里听来格外无情古怪。
“我可以开灯吗?”楚柔问。
“过来。”梁克文没有允许,冷冷地下令。
楚柔缓缓地走向他,在离他寸步远之际,他伸出大手掳住她纤细的腰肢,出其不意地将她拉进怀中,让她跌坐在他失去知觉的双腿上。
楚柔惊骇他的举动,身子僵直了,在她惊魂未定之时,他的一双大手揪住了她的衣襟,将她雪白昂贵的丝质上衣撕裂了,且不客气地扯了下来,月光下她细白的双肩,柔嫩的酥胸不知所措地颤抖著,他不由分说地拉下她纯白的蕾丝内衣,她青涩的蓓蕾无辜地颤动著,但他丝毫不加以理会,冷酷地将脸埋进了她的胸口,许久许久才折磨般的缓缓将唇移到她动人的粉嫩蕾心上,惩罚般的吮咬住,更蓄意的以下巴上的胡渣粗鲁地扎痛她柔嫩的肌肤。
“不要这样,克文,求求你……”她楚楚可怜地哀求著,却只换得他更进一步的惩罚。
他放纵的吻没有停止,一手攥住她的腰,一手拉上她的短裙,往她紧闭的双腿间探去——
她想哀求,但他的吻自她的胸前移向她雪般细致的颈项,捕捉住她的唇。
她发不出声音,他霸道的唇狠狠地吻住她,厮缠著她……
她的心狂炽地跳著,全身烘热,心湖在悸动与抗拒中矛盾地摆荡著。
她不自禁地发出细柔的呻吟声。
他放开了她的唇,但占据在她双腿间的手指仍不留情的揉蹭著。
在冷白的月色下,他蓝蓝的眸光益发显得寒冷。“寂寞难耐了吗?”
她惊诧地望著他,喉头干涩的吐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任何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罢了!”他收回她双腿间的大手,冷不防地推开她。
楚柔狼狈地跌到地上。
“你不相信我?”她震惊也受伤了,他所有的举动原来只是怀疑的试探!
“没错。”他口吻森冷无情。
“我……”楚柔想解释,但梁克文不给她机会。
“这阵子你常无故外出,三更半夜才回来,你以为我不清楚吗?”他抛给她一个轻蔑的眼光。
“我只是去和颜沁聚聚。”楚柔拉紧破碎的衣服,衣衫不整地爬了起来。
“在你以为我熟睡了之后吗?”梁克文驱动轮椅走向楚柔,一把握住她的手,要她面对著他。
“见你睡了我才安心。”楚柔话还未说清楚,梁克文就抓住把柄反击。
“安心地去和野男人相会是吧!”他怒不可遏,紧紧地握疼她的手腕,像要掐碎她似的。
“你……你说什么?!”楚柔完全怔愣住了。
“我说什么你该比任何人清楚!”梁克文甩开她的手。
低气压在室内盈绕,两人之间的洪沟愈加扩张。
“原来——你是那么不信任我!”如果这场婚姻只剩下长久的孤立、煎熬和不信任,那么——“我们……离婚吧!”楚柔不敢相信这句话会冲动地从自己口中说出。
“休想!为了你,我的腿瘫了,为了你,我所有的人生毁于一旦,我的骄傲、自尊、人格全化为灰烬!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放过你吗?”梁克文大吼,吼得她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摇摇欲坠。
“是的,于是你准备一辈子这么折磨我、责罚我是吗?”泪雾急速在楚柔眼中凝聚,凝聚成水晶般的泪珠儿。
“没错!”梁克文残酷地下断语。
“是不是……你早已不再爱我,对我……只有恨?”泪珠儿像串串珍珠,伤心地滚落楚柔的两颊。
梁克文岑寂丁许久,给了她一个冷哼,没有回答。
“告诉我是不是?”她心力交瘁地追问,蒙眬的眼洒下蒙蒙细雨。
“是又怎样!”他戏谑的笑意残忍的在唇上牵动。
楚柔摇摇头,心痛难抑地摇头。
多少日子以来的逆来顺受,多少日子以来的无怨无悔,她都是真诚地出自于对他的爱,上天足以明鉴,但他却是一味的在报复她!
她晕眩地退了一步,脸色泛白,泪不断地流著。
“对不起!”她没有别的话说,责任仍旧往自己身上揽,他没有错,错全是她造成的!她只有认错……但她还要一心地痴恋著他吗?
今天本该是一个特殊且重要的日子,但他没有提起,而她选择逃避……
她双手拉著衣襟,粉颈低垂著,脚步轻飘飘地走离客厅,走向宽敞铺著米白地毯的楼梯,开了小灯,一步一步无意识地走了上去。
她心好累,躯体也好累,楼梯间的吊灯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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