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235章


娄侯爷还没嚷嚷完,便有一把锋利的佩刀自白术手中飞出,直接插进了他的喉咙,叫他后面的话都随着血水一股股吞咽了下去。
白术冷哼一声,他正是体力疲惫之时,但求速战速决,擒贼先擒王,这带头的娄侯爷,他是绝不会再留的。
见他没了佩刀,那些兵士们立刻一拥而上。
白术却迅速闪身,将手中一把石子弹了出去。叫许多兵士都惨叫连连,丢了手中的佩刀。
白术用脚一掂,便将其中一把佩刀挑入自己的手中。
这时白术便使出了自己的本事,不过数息,又是几具尸体倒地,剩下的那些兵士们便都往后跑了。
白术此时身上染了不少血,瞧着愈加恐怖,如同修罗一般。那领头的敌军将士催促了数次,竟也无人敢再上去。
白术便也不多浪费时间,只对那些人喊道:“你们不过是下面的打手,我也不愿为难你们。如今娄侯爷已死,赏金也无人会给,今日我只要那领头之人的脑袋。其余的人,只要你们不来找我谢家麻烦,我自不会找你们麻烦,那不信邪还要来的,便看看你们有没有命来领那赏金吧!”
此次他们造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白术此言,便叫那些兵士们心中动荡,一时间犹豫起来。
白术又上前几步,便有几个兵士转身就跑。
“别跑——你们别跑——逃跑之人都要军法处置——”那头领见着众人纷纷超后退去,心中越发慌乱,便立刻叫喊起来。
此时白术却是冷冷一笑道:“你若活着,才有军法处置,你若死了,谁去处置他们?他们不过是不愿造反,归顺朝廷罢了。”
他此话说出,那头领的额上便冒出一头冷汗,还未反应过来,却有一把长刀猛地从他胸口穿透,将人捅了个对穿。
那动手之人乃是他往日提拔的副官,此时见着情况不对,却是直接背叛与他,且见他缓缓倒在地上,才说道:“此事是你与娄侯爷一家大逆不道,逼迫我们谋逆,我们自是一心向着朝廷,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
此时白术才道:“这位军爷好见识,待拨乱反正之时,我定会将此事好好上报。”
那人便露出一幕笑容道:“谬赞了,鄙人也是想要将功赎罪。”
白术这时便道:“若只是将功赎罪,难免还要受到处罚,此时还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想不想要?”
那副官犹豫了一阵,此时看了看地上死掉的娄侯爷和头领的尸体,终是点点头道:“白哥儿有什么主意,这戴罪立功的机会,我们自是想要的!”
·
此时,远处便有一队人马匆匆过来。白术警觉地看了一会儿,便听得身后祁擒月派来的军士大声叫道:“祁守备来了!”
白术见那队人马越来越近,前锋骑着战马威风凌凌的正是京中守备祁擒月,这才面上一喜,松了口气。
看见祁擒月赶来,那投诚的副官立刻对着他单膝跪地,以示诚意。
雨郎这时便从军队后面的马车里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二殿下赵梁。
他看见白术时便皱起眉头,一脸担忧的指着他的腹部道:“白哥儿……你的肚子!”
祁擒月这才想起来,白术好像之前是大着肚子的!
他如今站在这里,看不出一点孕相,到叫自己将白术有身孕的事情给忘记了。
“你……难道你是假怀孕……”祁擒月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术说道:“瑞石兄他知道么?”
白术:“…………”
白术本就不易怀孕,突然便传出喜讯,如今又这般站在自己面前,叫祁擒月止不住脑洞大开。
白术嘴角抽搐,哭笑不得的说道:“怎么可能假怀孕,孩子已经生下来了。”
祁擒月:“…………”
此时白术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刷新了底线,这等厉害的哥儿,以后他还是少招惹为好……
“白哥儿放心,我们在考场外抓到了想要纵火之人,如今已是派了许多人把考院看守起来,好叫他们在院内考试的考生无事。”赵梁说道。
白术这才放心下来,此时心中落定,便请了祁擒月和赵梁进去,相商如何解这宫变的危机。
“齐家偷偷在外养了三千精锐,赵衍手上有兵六千。”赵梁皱眉说道:“他两人一共加起来有九千兵士,虽然不多,但围住一个皇城却是很足够了。”
“我手中只有兵三千,比赵衍他们少了数倍,与我们实在不利。”祁擒月叹了口气道:“我已经派人拿了印信去北疆找父亲救驾,若途中一切顺利,快马加鞭也要三日。”
“三日太迟。”白术说道:“待北疆的兵调来,皇帝怕是已经没命,赵衍也可名正言顺的登基做皇帝了。”
“如今便是要以三千人马,对赵衍的九千人马,将皇帝与朝臣救出。”白术顿了顿道:“二殿下,你在京中经营多年,手中难道就没有底牌么?”
赵梁被他说的一怔,眉毛微微挑起道:“我的底牌均在北疆、只怕是一时赶不回来。”
他说完以后,白术却仍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殿下,现在已是关键之时……若是叫赵衍得逞,你再去讨伐,难免名不顺言不正,日后你便是一掌大统,也要被人非议……”
赵梁眯起眼睛,在白术的注视下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道:“赵衍虽掌管护城军,但起来有一队千夫长,却早就投奔与我,被我安排好见机行事。若是他们出手,倒是能里应外合,如此四千人马对八千人马,也不见得会全输……”
祁擒月睁大眼,没想到赵梁竟然还有安排这般后手,且竟被白术一眼看穿。
他看了看赵梁,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未说,只对两人道:“祁某早已准备好了,只要一声令下,我手中人马可尽出。”
白术便点点头道:“理应如此,这救驾之事,当不必再拖延了。”
考院中,谢槐钰躺在那褥子上面,心中有所不安。
他白日便听见考场外并不平静,似乎有铿锵刀剑碰撞之声。到了后面,这声音便停了,一切似乎恢复了宁静,却叫他更为不安。
夜里,难得的谢槐钰没有睡着,他望着空中明月,心中想到白术:“此时他正在谢府,也不知孩子如何,有没有什么危险?
只是他此时不得而出,只能待翌日三场考完,只希望待他出去的时候,谢家一切平安。
又过了一会儿,谢槐钰突得听到京中有人敲锣鸣鼓,大声喊道:“皇宫烧起来了,快来人去救火啊!”
此时这番动静,便叫考场中的所有考官与考生都一片慌乱。
宫中是有专门的救火队的,但若是火势极大,连救火队也救不了了……
便会有那等负责打更报信之人如这般在街头通告,呼吁每家每户去宫中救火。
此时他们在宫外都能听到这动静,可见宫中已经极乱。
大家全被关在考场中不得而出,此时心中再有多少担忧,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瞧着东门的天空被映的红了一片,此时有浓烟滚滚直上云霄,火势瞧着是十分骇人。
又过了一会儿,考生们便听到考院外有人尖叫道:“打起来了!兵变了!”接着就有刀剑相接的声音,又有若干惨叫声,似乎当街就有人被直接杀了。
到了此时,便有些考生已是受不住了,慌乱的跑到门口:“开门啊!快快开门!我不考了,我不考了!”
此处已是不安全了,谁又还有心思考试?特别是那等家中富足的商贾家的孩子,此时只想立刻逃跑,免得受到牵连。
有一个如此,便又有许多人效仿,一时间,考院门口竟挤满了考生,纷纷叫着要开门出去。
那考院门口驻守的军士此时便与他们对持,只是他们人数却不如考生的多,一时间便更为混乱。
此时,谢槐钰皱起眉头走了过来,他从一个军士腰间抽出一把长刀,砍了那门口闹事的剌头一刀道:“考院大门,不过三日不得打开!谁敢闹事?若是有人再闹,直接就地斩首!”
谢槐钰不是习武之人,那一刀自是没什么力度,但也叫那人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见着如此情景,那些闹事的考生们心中惧怕,便立刻四散开来,不敢再闹。
谢槐钰这时才叫人将那受伤的考生扶了,包扎好了带到一旁,对剩余的考生道:“考院的大门是从外面锁上的,不到时日不可能打开。你们这般闹事也无用!”
又对一旁的主考官道:“考官大人,这科考考的是国家栋梁。如这等人,一有点风吹草动,便要不考了,就算是文章写的好也不应录用。”
那考官见识了谢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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