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你的狂》第11章


这双眼睛!一年前的她也像今夜一样,像是误闯入狼群的小棉羊,水眸无邪、茬弱,却该死地性感!彷佛有股奇异的召唤力量。
这双眼睛!可涵在心底叹息着。一年前的夜里,就是这双眼睛让她失去了一贯的保守与理智。他野性的眸光中闪着叛逆、桀骜不驯,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邪魅,让她像飞蛾扑火般,痴傻地一头栽下去。
“过来。”楼少驹开口,嗓音有些粗嘎,因为他正极力隐忍体内窜起的欲望。
可涵迟疑地站在原地,她听到自已的心脏正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她可以走过去吗?她知道只要此刻走向他,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可以吗?
“我叫你过来!”楼少驹拧眉低吼着。“你那是什么表情?活像我会把你生吞活剥似的!快过来!我只是要帮你吹干头发。”他拿起搁在梳妆台上的吹风机。
可涵不语地走向他。他的语调里总是有股令她甘心臣服的魄力,一年前如此,一年后也是如此。她想,不管过了多少年都会一样吧!
楼少驹把可涵按坐在椅子上,自己则站在她背后,打开吹风机吹干她湿漉漉的长发。
可涵正襟危坐,眼睛不敢看向任何地方,更不敢看向镜中的自已。
他就站在她背后,虽然两人的身子还隔开一点点的距离,但他混合着麝香味的粗犷气息却包围着她,熏得她有些头昏,全身上下的女性感官也变得异常敏锐。
楼少驹很温柔地轻抓起一把又一把的发丝,将它们吹干。这辈子,他还没有为任何女人做过这种事。向来耐心不足的他很惊讶地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感到不耐烦,反而还乐在其中。
她的发质很好,像丝缎一般。他很喜欢缕缕发丝在他指尖上滑动的感觉,那种若即若离的触感,完全挑起了男人心底的兽性。
也许,一遇到她,他就会彻彻底底地变成一头野兽吧!
表面上,是他把她困在这里,他操纵了她。但,只有他心底最清楚,真正主导整件事情发展的,是她!是她的眼睛!
一个外表毫无杀伤力,却该死地能够仅以眼睛控制他的女人。
把长发吹干后,楼少驹关掉吹风机,人却继续矗立在她背后。
“谢……谢谢你。”可涵低垂着头,紧张地道。“我可以走了吗?”他只不过是帮她吹干头发罢了,她的呼吸却急促得像是刚跑完百米赛跑。
楼少驹低笑,由镜中欣赏她酡红的可爱脸颊。他从不知道,女人脸上的嫣红竟是一种这么含蓄却致命的挑逗。
“为什么急着走?你很怕我吗?”他故意贴住她的背部,坏坏地弯下腰,对着她雪白的后颈吹气。
“别——”可涵惊喊,反射性地转过身子想跳开,但力道过猛再加上失去平衡,导致她狼狈地由椅子上摔下来,幸好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才没摔疼。
“别这么紧张。”楼少驹朗声大笑,像是一匹诡计得逞的恶狼。
他跟着蹲下身子,把脸揍近可涵,炯烫的眸光彷佛要吞噬她似的。他低沉地道:“我们并不是陌生人,至少,从一年前的那个夜里开始就不是了。”
他一直逼近,可涵只好把双手往后撑,直往墙角缩。她心慌意乱地喊着。“我说过……不要……不要再提那件事!”
“为什么不能提?”怒气倏地蒙上他的俊脸。他很生气,她就那么急着想撇清他们的过去吗?
“又是为了詹宜学?是不是?”他眯起锐眼。“你不爱他!看见你的眼晴,我就可以很清楚地知道你不爱他!你这傻女孩这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可涵苦涩地别开视线。决定跟詹宜学分手是一回事,但楼少驹不该在这时出现的,她怎忍心让学长遭受接二连三的打击?
“看着我!”他以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他,霸气地命令。“告诉我你会马上跟他提出分手,而且会跟他断得一干二净!”虽然已猜到她下午在咖啡馆时应该是跟宜学提出分手了,但他仍是需要她的证实,并保证不会因心软而跟宜学断得不干不净的。
他不是神经病,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妻子。更何况,他非常笃定,可涵跟詹宜学就算再相处个一百年,也绝不会擦出真爱的火花来。
“说话啊!”他更加逼近她。“为什么不说话?快答应我!”该死!难道她到现在还舍不下詹宜学吗?不!他绝不能忍受有任何男人盘踞她的心!
可涵无力地低语。“学长他是无辜的……”纵然和学长分手已是必然,但她绝不能再给学长其它的打击了。
“无辜?”楼少驹森寒地冷笑,怒气让他斧凿般的深遂五官更具威胁性。“感情只有爱或不爱,没有无不无辜这种可笑的字眼。既然你不爱他,就该趁早把话说清楚,快刀斩乱麻才是!”
可涵看着他。这男人好狂妄!是!他的确偷走了她的心。但他也整整消失了一年啊!为什么他一回来就这么霸道地主宰她的人生?
楼少驹是个做事果决的男人,最讨厌拖泥带水。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把三人混乱的关系做个了断。
他继续逼向可涵,铿锵有力地道:“难道你还看不清自己要的是什么?还看不清自己的心吗?爱情是最单纯而绝对的,不需要太多复杂的思考和荒谬的理由。怎么爱~到底爱谁?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只要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心就可以了,答案自然会清楚地浮现!”
他以双掌捧起她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沉声道:“两情相悦是最直接的辜,只要一个交会的眼神,就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这个人?没有什么好迂回曲折的,更别拿世俗的可笑眼光来困住自已,那只会侮辱爱情的单纯与神圣。可涵,抛开一切,让爱情自已作主吧!”
她直直迎视他,内心百感交集。她无法否认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中她的心,让她由一团迷雾中脱身而出。尤其是那一句——让爱情自己作主!
让爱情自己作主!
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这么犀利地看穿她,她在他面前宛如透明,毫无遁掩。她怕|因为她还不能确定他是否跟她一样,有着相同的心情,有着那么强烈的心情
压下内心的骚动,她负气地道:“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替我作决走。你不是我,不会清楚我到底爱不爱詹宜学!”
楼少驹笑了,笑得无比嚣张。他不怀好意地眯起暗眸。“嘴硬的丫头,到视在还不肯承认你要的是谁吗?那么,我就让你好好地认清自己!”
他突然抓住她的长发,让她的脸往上仰,几乎贴住他的。
好痛!可涵吃痛地皱起眉。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楼少驹像是撒旦般微笑着,热唇凑近她的耳后,手上的力道也放松,声音沙哑地吐着煽情的字句。“放心,我不会折磨你,我可舍不得弄疼我的小女人……”
“我不是你的——”来不及抗义,他猝不及防地以火辣的舌舔吻她的耳后,并一路延伸到敏感的后颈。
他吻得很缓慢、很挑逗,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烙下激情的痕迹,像是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好好地吻她。
“啊……”一簇簇火苗跳上她的颈部,可涵不知道单是吻她这个地方,自已体内就会起这么大的反应。麻酥酥的搔养感让她觉得好……好舒服!
不知不臂中,她僵硬的身子慢慢放发,臂得自已好象又泡回温暖的浴池中。
楼少驹的吻移到她的前胸上方,诱惑地低语。“再放松一点,小女人,我会给你最大的温暖。”
他以下巴的胡渣轻轻刮着她雪白无暇的锁骨四周,可涵非但未感觉到刺痛,反而由神经末梢窜起无法驾驭的欢乐和期待感。
但,当他的手打开她的浴袍领口时,她突然清醒了过来。
“不!”可涵惊悸地抓住他的手。“不行!”
楼少驹定定地看着她,黑若子夜的瞳眸中没有半丝经浮,有的只是宛如盘石般的坚定眼神。“把自己交给我,可涵。我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消失。”
分离一年已经够苦了,他不会放开她,更不愿再尝到那魂不守舍的痛苦滋味。
他再度狂吻她,舌尖直探她的檀口深处,缓缓地勾舔着,也一并勾出隐藏在她体内的热情。
他将她牢牢地压在地毯上,煽情的吻一路烙印到她的颈下。接着,他不耐地脱下自己的浴袍,裸露出阳刚结实的身躯。
他的大手用力一扯,也把梆在她腰间的腰带扯落——
一具丰满圆润的裸躯顿时出现在他眼前,他由喉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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