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漾怜情》第7章


裴騄是第一个没把她看在眼里的人,这叫她怎能甘心。不过愈是难征服的男人,愈能激起她挑战的欲望,她发誓一定要让他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裴先生……”正想再使出媚功,却被他突然的叫唤声打断。
“怜心!”裴騄正好看见从电梯里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原以为她是来找他的,没想到她走到一八O九号房时便停下来,待她敲了门,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应门,然后她被迎了进去。



裴騄看见楚怜心的身影隐进一八O九号房后,也不管身旁的刘姿莹,如风般卷了出去,速度快得让人吓一跳。
而原来方才和楚怜心同塔电梯的是季颿,原本欲出饭店的他因为看见楚怜心,又好奇的跟了上来,没想到会见到裴騄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冲过来。
裴騄全然没注意到自家兄弟就在眼前,冲到一八O九号房门口,开始猛按着电铃。
楚怜心看薛伯凯在忙,便站起来,“薛叔叔我去开门。”
“谢谢你。”薛伯凯分个心道。
她走到门边,门一打开就被吓住了!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你……”活才刚要出口,她就被裴騄重重的甩了一个耳光,力道之大顿时令她感到眼冒金星。
“騄!”季颿被裴騄的举动吓傻了,他真不相信裴騄会打女人,他的个性一向温煦如和风,这次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非得用如此下贱的方法赚钱吗?”裴騄没理会季颿,双眼进出骇人的怒火,仿佛眼前是他深恶痛绝的仇人。“难道你除了出卖身体,没有其他赚钱的方法了吗?”发
楚怜心因他的话感到心痛莫名,苍白着脸不愿对他解释。“我想这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你非得要如此作践自己?”他将口袋里的纸钞掏出,愤然的住她脸上砸去。“你爱钱是吗?我给你,只要你讲得出口,我就给得起。”他抓起她的手,用力拉着她离开。
“颿,有话好好说,她可是个女人。”季颿在一旁劝着,心中还不免加了一句,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你放开我!”楚怜心的心已被撕成碎片,如果她再跟着他走,自己就真的成了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的女人。
薛伯凯听见争执声,匆匆存档来到房门口,看见裴騄强要拉走楚怜心,他马上向前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像是保护属于自己的猎物般。
“这位先生,你怎能可以如此蛮横?!”
裴騄仔细的看着眼前差不多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虽然有点年纪,却给人玉树临风的感觉。他的确比上次那个五短身材、脑满阳肥的男人称头多了。
但那又怎样?只要是他裴騄的女人,别人就不准碰。
“我蛮横又怎样?你管不着!”
“我是管不着,但是你现在要带走的人是我的客人,我就有资格管。”
“她是你的客人,却是我的女人!”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一向的冷静、理智在见到她再选择堕落至荡然无存。 “我要带走自己的女人,谁有权力拦阻我!”
“你的女人?”薛伯凯对他的话质疑,他转过头去,“怜心,你告诉我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她没想到他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女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敢说你不是我的女人?”
“是吗?怜心。”薛伯凯再问了一次。
“不,我不是他的女人,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不愿再让自己陷入幻想之中,更不能原谅他当自己是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的贱女人。
“这位先生,她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得很清楚了。”薛伯凯转身带着楚怜心回自己房问。
后面的裴騄一把将她抢过,拦腰抱起冲回到自己房间。
薛白凯见楚怜心被强行带走,想冲上去救回她,却被一旁默不作声的季颿给阻止。
“这位先生,我想你现在最好别过去,他不是你惹得起的人。”他并不是在危言耸听,他只是对他做出最真实的忠告,以免他莫名其妙横尸山野,成了一具无名尸。
“你是在恐吓我?”他最不吃这一套。
“我并不是在恐吓你,只是提醒你。况且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两人之间的确有一些第三者理不清的事情。”季颿将他仔细的看了一遍,范伦铁诺! “你的年纪虽然有点大,但以你的外表和钱财,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何必独钟一个不属于你的女人。”
“你以为我和怜心……”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我心知肚明,也不用多加解释。”他打断他的话富含深意的笑了笑,转身欲离去。
“你先别走,告诉我他将怜心带到哪个房间?”他没看清楚。
“你放心,他不会对她怎样的。”季颿说完便离开,决定去看戏。“把地上的钱捡一检,算是赔偿你的损失。”
而从头到尾被忽略的刘姿莹,只有鼻子摸摸退了场。
第四章
裴騄回到房间后,将楚怜心整个人丢进沙发里,然后快步走到衣橱前挂的西装外套,掏出一本支票本。“要多少,你开个口,我绝对照付。”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孩,你可不可以别再污辱我了。”她难堪的低着头。
“不是吗?”他走到她面前,手紧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如果不是,告诉我你为什么在那个男人的房间里?”
“我……”被他强势的态度吓到,一时间她不知从何解释起。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他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放开她落坐在她身边,在
支票本上写下一张五十万美金而额的支票。“我国在台湾的这段时间,我要你来陪我。”
楚怜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要我像个妓女般随时服侍你,还是要我当你的情妇?”
“你要当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我在台湾这段时间你都得在我身边,你只能是我的人。”他无法忍受她为了钱躺在不同的男人怀里,五十万美金足够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不,我不要!”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他残忍地告诉她。“当你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我时,就应该想到后果。”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以为他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样,至少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裴騄将她整个身子扳向自己,“服伺我一个人总比老是服侍不同的男人好,而我在台湾的时间并不长,五十万美金可是赚得很轻松。”
“难道说我在你眼中真是这样堕落的女孩吗?”
“是不是你比谁都还清楚。”是她用行动来告诉他,她是怎样的人。
他将支票放在她手中,站了起来。“我送你回家收拾衣服,马上搬来这里住上她低着头,默默淌下泪水,以十分微弱的声音说:”我已经悄悄爱上你了,你知道吗?“
走向门口的裴騄对她细如蚊蝇的声音并没听见,当然对她的告白也不知道。
难道她只能是他的情妇吗?
“我自己回去,晚上我会自己过来。”她站起来,越过他往门口走。
“为什么要等到晚上?”
“我现在还有事。”她背对着他,不愿再看他一眼。
“是不是还要去找那个男人?”
“这是我的事。”她是要去找薛叔叔,因为她还要带他去妈妈坟前上香。
楚怜心一打开门就看见薛伯凯仍站在房外探望,她一颗心微微发热,没想到除了妈妈之外,还有人如此关心她。
“薛叔叔。”她快步跑过去。
“怜心,他有没有对你怎样?”薛伯凯紧张的将她从头到脚看过一遍。
她摇摇头,“薛叔叔如果你的事处理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好吗?”
“走吧!”他点点头,不再问她。
裴騄随后跟出来时,就看见楚怜心挽着薛伯凯的臂弯一同离去,他气得用力甩上门。
季颿看裴騄一脸铁青,犹不怕死的想继续在老虎嘴边拔毛。
“这个漂亮女人是谁?”他对美女的赞美一向不吝啬。
“一个女人。”裴騄虚应着。
“废话,她不是女人难道会是个男人吗?”当他是白痴呀! “騄,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如果不是爱上人家,怎么会看见人家到另一个男人的房间,就气得恨不得想杀人。
“你刚刚不是要出去,又折回来做什么?”在短短;的几句话后,裴騄已经将怒火熄灭,恢复他惯有的温煦个性,仿佛刚刚的事没发生过。
他这个人就是有这种本事。往往这样也最容易让人忽略他的杀伤力……
“我到楼下,一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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