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的宠奴》第5章


解,将所有罪过都怪在玺王身上。
而殷姬还在殷族时,是位对待族民非常亲切和善的公主,因此族民都非常喜欢她,当她身亡的消息传回,族民也悲痛异常,和族长一样对玺国很不谅解。
这一阵子,玺国边境有不少未婚姑娘陆续失踪,很有可能是殷治派人绑走,打算当血祭的祭品,刚才那位被抓走的姑娘,穿着打扮看得出来不是殷族人,应该就是被当作祭品了。
玺御希望不管是玺国或殷族人民,都不要发生死伤冲突,所以他事先命玺国边境的地方官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由他来处理这件事。
“举行血祭仪式就能使人复活?”陶天香真不敢相信自己会遇到如此野蛮、毫无人性的事,“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死而复生,这种迷信很要不得,只会白白牺牲人命呀。”
人死了就死了,又不是才刚死没多久,或许还有可能奇迹生还,现在殷姬可是都已经变成一堆白骨,又不是在演聊斋!
“你认为是迷信,但殷族族民却深信不疑,他们非常希望殷姬复活,刚才他们冷眼旁观的态度,已经表明他们的立场了。”
为什么要让殷姬复活?又是谁教殷治用这种方式血祭的?这一切都很可疑,他总觉得在这事件背后,还有另一个他们不知道的阴谋存在。
“难道你就不阻止吗?你来到这里,不就是要解决殷姬的事情?”
“现在阻止,对情况不会有任何帮助。”玺御的语气维持一贯的冷淡,一点都没有帮那位姑娘的打算。
在血祭来临之前,这些姑娘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他不想在此时多生事端,也不想和她多做解释,然而他不解释,却让她误会他是个轻贱人命的人。
闻言陶天香全身冒起一阵寒意,玺御的态度让她心寒,原来他不只外表冷,就连骨子里也全是冰的。
他可以眼睁睁看着那位姑娘被抓回去,但她不行,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荒谬的事在她眼前发生!
“啊——救命——”
听着那姑娘凄厉的叫声再度想起,她狠瞪玺御一眼,旋即转身冲入人群,不顾一切的豁出去了。
“陶姑娘!”任谚本要追上前阻止,没想到却被玺御伸手挡住,“殿下?”
“放她去,不吃些苦头,她不会学乖的。”他冷着一张脸,话语中隐约有种赌气的成分。
“可是……”真要这么做?不会有危险吗?
“快放开她!”陶天香一个人挤到前头,挺身挡住拿些男子的去路,气呼呼的大骂,“你们没有权利随意剥夺一个人的生命,这是不对的事情!”
“别碍着咱们的路,快滚!”带头男子也不客气的回吼,“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就少管闲事!”
“救我,求求你救我……”被抓住的姑娘苦苦哀求出声。
“人死都死了,你们真以为弄个血祭就能让死人复活?别傻了,那全是迷信,就算你们杀了再多人当祭品,死去多年的殷姬也不会活过来的!”
陶天香这番话让那些男子瞬间沉下脸上,一旁冷眼旁观的路人们也同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瞪向她,气氛顿时变得非常诡异。
“你……你们这么瞪着我干嘛?”她被他们奇怪的眼神瞪得心中发毛,却还是据理力争,“我说的都是实话,人死不能复生,如果举行一场血祭就能让人起死回生,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先人存在了。”
第2章(2)
他们继续瞪着她,一股敌意开始弥漫在四周,将她包围起来。
“听她的口音,不像是咱们殷族人。”
“如果真是殷族人,又怎会扯自己族人的后腿?”
交谈的声音此起彼落,众人一致认为她是外族人,对她的敌意更是浓厚,紧张的气氛仿佛一触即发。
带头抓人的男子扬起一抹冷笑,“咱们需要一百个血祭祭品,还差不少未婚姑娘,现在倒有一个不知死活的……”
他们的祭品不找自家族人,都是从玺国掳来的,不管眼前的女人是哪里来的,对他们来说都是外地人,正是最适当的祭品目标。
瞧着所有人虎视眈眈的眼神,陶天香忍不住留下冷汗,感到非常不妙,“不会吧……”他们难道……也要把她抓起来当血祭的祭品?
带头男子突然指着她高喝,“把她抓起来!”
“啊——不要——”
四周的群众瞬间朝陶天香围堵过来,每个人面貌都异常狰狞,她一边惊叫一边想冲出他们的包围圈,却一点用也没有,他们很快就将她紧紧围住,无数只手不断往她身上抓,像是疯了一样。
她死命的挣扎,用尽全身所有力气还是逃不了,身上的衣服不断被拉扯,脸和头发也被抓扯得快痛死了。
这群人真是可怕!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遇到这种事,她快被疯狂的人们给活生生分尸了!
救命,救命!有谁能来救她?她还不想死呀——
“快住手!”任谚带着护卫快速冲入人群里,推开失去理智的殷族人,瞬间开出一条路来。
此时玺御蓦地蹿入人群中,一把将陶天香拉出,打横抱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带她逃离这一团混乱。
玺御率先撤退,任谚及护卫们留下阻挡失去理智的群众,待他们顺利离开后才接着撤退。
陶天香还出于惊魂未定的状态,苍白着脸,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呆呆的任由他抱着她快速逃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直到回到宅子,玺御将脚步停在她院落前,才松手放下她,她双脚一踩到地,却全身虚软得根本使不出力气似的站不住,若不是他眼捷手快赶紧抓住她,她肯定会直接跌坐到地上。
她反抓着他的手,语气虚弱的开口,“谢……谢谢你。”
“以后别再冲动行事,不自量力。”他一路忍着气带她回到宅子,本不想在此刻教训她,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吃到苦头了吧?在没有任何准备下便冲动的公然与其他人为敌,若非有咱们在,你的下场不会比那个姑娘好到哪里去。”
她的头发早已被抓乱,像是个疯婆子,脸上也有好多道血痕,就连衣裳也凌乱不堪,被扯裂的地方还不少。
她红着眼眶,紧咬下唇,眼泪要掉不掉的,像只受惊吓的小兔子,原本的生气勃勃早已不见,此刻的她脆弱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崩溃痛哭一样。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这真是他所希望见到的?
没有在第一时间阻止她,的确是他想让她吃点苦头,学乖一点,却没想到她惹祸的本事不小,轻而易举的就引起公愤,成为殷族的敌人。
他冷眼旁观,眼睁睁看着她将自己往险处推,却迟迟没有阻止,才回造成最后的一团混乱,差点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确是受到教训了,但他却更是气恼,恼自己为何非要教训她不可,害她变成这副狼狈又无助的模样?
不断涌上的懊恼让玺御反过来恨自己的无情,她什么都不懂,他何必跟她一般见识?他甚至不该赌气逼着她和他一块出门的!
陶天香继续紧咬双唇,不发一语,不想在他面前掉下泪来。反正他说的都没有错,是她不自量力,活该受到教训,现在变成这样都是她自找的。
她无法扭转那些人病态的观念,所以她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没有本事还要硬出头。
见她一直低着头,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泪,玺御不想见她哭泣,只好赶紧转身离去,“算了,快回房间去休息。”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她面前,独留她一个人继续站在小庭院内,僵直着身子,努力压抑情绪和眼泪。
只要一掉泪,她的情绪肯定会崩溃,不想自己变得那么脆弱,所以她死命的忍住不哭。
她深吸好几口气,好不容易心情平复了些,她才慢吞吞的转过身,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等等。”
“呃?”
陶天香回过身来,就见玺御去而复返,手上还多了一罐陶制的小药罐。
他将药罐递给她,心里关心,但嘴巴还是不饶人,“这是伤药,进去好好整理自己,你此刻的模样还真是名副其实的丑奴。”
她瞧着他手中的药罐,原本已逐渐平复的心情又忍不住激动起来,她赶紧死命咬着自己的唇,不想在他面前破功。
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拿药给她,还对她好?他不是很讨厌她,甚至看不起她吗?
既然讨厌她,那就该讨厌个彻底,现在这么做算什么嘛……
“还不拿过去?”
她停顿了好久,终于伸出手,往他的手抓去,但她抓的却不是药罐,而是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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