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宫里一只喵》第142章


,只看见一只小巧的花狸猫正蜷缩在里面睡觉。
清灵:……
他壮着胆子下去将那花狸猫抱了出来,却见他仍旧睡得香甜,只是身周仍有惊天灵力环绕,但是就在这时,那猫突然间睁开了眼睛,原本温顺的模样瞬间变了形状,猫身骤然长大,凶狠地看着他,尖尖的獠牙露出唇外,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
到了这个时候,清灵也顾不上分辨这猫到底是妖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立刻开始施尽浑身解数试图将他重新封印。
他确实是建朝历代国师中最有天赋的,也是实力最强的,也或者是那猫“妖”被抽取了八百多年灵力,又刚刚从沉眠中苏醒,所以格外虚弱,种种原因吧,他在耗尽法力并借助残留的锁灵阵阵法的力量,终于还是将那脱困的猫妖重新封印了。
只是即使耗尽了他全部的法力他能做到的也仅仅是将那猫“妖”的灵力冻结在体内,却做不到如他祖师爷那样,以大阵困住那猫“妖”并抽取他的灵力为己用。
“清灵虽然封印了那猫‘妖’,但是他心底一直有一份不安,因为他总觉得猫‘妖’可能并不是猫‘妖’,当年他的祖师所做的事情也许并不正义,虽然他重新封印了猫‘妖’,但并没有伤他性命,而是将他放走了,并且在最后的手记里留下了解除封印的办法。”
“明明心里觉得朕是无辜的,还在朕身上下封印,自私!”大仙听得跳脚。
尚昕赶紧摸摸毛,小心安抚一下。
“那个解除封印的法子就是要用你的血涂遍朕全身?”大仙金瞳眯成了细细一条线。
“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清灵叫那种封印为冰结咒,因此解除封印就需要至阳之人的心血,偏偏我就是拥有至阳之血的人。”尚昕微笑。
“要涂八十一天?”大仙皱眉。
尚昕点头:“对,不过,在以血涂身八十一天之后,还需要以纯阳之魂温养你的真灵七七四十九日,封印才能彻底解除。”
“什么?!”大仙震惊。
“这封印朕不解了!”养魂这事虽然不像渡魂那样会让渡魂者魂消魄散,却也是极之损耗魂力的。
不光是耗损魂力,而且养魂之时,他的魂魄必须进入尚昕的体内,依附于尚昕的魂魄之上,魂魄不同于肉身,相触之际,所有的思想、意识全都会彼此交融,这是真真正正的坦裎相对,毫无保留。
而其最危险的地方则在于,若是意志不坚者,很有可能就此被另一个较为强大的魂魄所吞噬。
“你不相信我?”尚昕抱紧了大仙。
大仙绷紧了爪子,紧紧抵在他的胸口:“朕是不相信自己。”
虽然顺王兵败,但是并不能让恐慌的京城贵族们安下心来,毕竟真正的威胁炎威军、岭北王就在京城外守着,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是不打京城,而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二皇子在第二天中午之前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面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侍卫,他非常的害怕和慌张。
尚昕亲自去见了他,把皇后交托的遗物交给了二皇子。
因为长时间的幽闭,二皇子神情举止看上去仍旧有点像个孩子,举手投足间透着一些胆怯,但在看到尚昕之后,他还是努力地鼓起勇气对他表示了感谢。
然后,他告诉尚昕,虽然这些年他一直过的浑浑噩噩,但其实在老鬼占据他身体的时候,虽然很模糊,但是他还是能感知到外界的一些人与事的,包括他的母亲为了他所做出的种种努力,甚至包括他成亲娶了梁国公主,这些事他都知道,只是他没有办法对这一切做出任何反应,因为身体不属于他。
尚昕没有过多的安慰他,只是说今后的日子希望他能过得开心。
“我能不能再见一见母后。”二皇子绞着手指,眼圈有点泛红地说道。
“当然,二皇兄随我来。”尚昕早已经吩咐人安置好了皇后的棺椁,只等二皇子再见皇后一面之后再行封棺。
将二皇子带到皇后的棺木前,尚昕便退出了灵堂,身后很快就传来呜呜的痛哭声。
“皇后说,当年我娘亲其实是有机会活下来的。”尚昕站在灵堂外,听着里面阵阵啼哭声,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这个朕不知道,不过,你娘亲是个心善的好女子,当年给朕送了不少小鱼干。朕还记得,朕去送你娘的时候,她脸上的神情还是很安详的,并没有很痛苦的样子,她做下的选择,定然是不后悔的。”
令无争时刻关注着京中局势,午膳过后,他把所有将领都召集到了帐中,开始排兵布阵。
“时候差不多了,段正弘不肯放过降军,要全部斩杀,京城里的顺王残军正在试图破城而出,我让暗卫营准备准备,这决战的时候也差不多到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今夜咱们要一鼓作气攻破京城,决杀段正弘,擒拿奸妃和伪帝!”
第121章 伪帝之死
“见贵,我们走吧,京城怕是守不住了。”端妃急切地抓着见贵的袖子。
“走?”见贵一脸无法理解地看着端妃。
“对,走,咱们一起走,”端妃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见贵看向她命宫女收拾好的金银细软,“你不是说过只要跟我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么?我们可以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开个小铺子,做个小生意,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见贵定定地看着她。
“这些话,是当年你对我说的,难道你不记得了吗?”端妃见见贵只是看着她不说话,有些急,抓着见贵的袖子撒娇似地使劲甩了甩。
见贵看着她仍旧美丽却不再清澈的眼睛,缓慢却坚定地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袖子上拽开。
“我记得,不过,既然你也记得,那也应该记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十八年前了。”
端妃有些惊讶地低头看着见贵把自己的手从他的袖子上扯开,抬起头,脸上蓦然间露出一抹恍然又凄怆的笑容:“所以……这句话已经不作数了吗?”
见贵并没有被她脸上那哀怨的神情所打动,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说过的话永远都作数,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你难道不明白,现在哪怕明知前面是一条断头路,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因为你、我、尚暄,还有你的家族、我的家族,都已经在这条路上,生死荣辱我们都必须跟他们一起承担。”
“凭什么?这么多年,我做的还不够吗?当年明知咱们两个两情相悦,我爹却为了保住他的官位,硬要送我入宫。”
“而你家呢?他们把你当人看了么?就因为你是庶子,所以暄儿一出生,他们就一点也不心疼地把你给阉了送进宫来,他们根本就是怕事情败露,连累了他们,所以才要让你做个真太监,彻底断了别人的猜忌!”
“这样的家族,就是这样的家族,到了现在,又凭什么要咱们陪着他们一起送死?!”端妃挥手扫落满桌瓷器,不知从何时起,她养成了一发脾气就砸东西的习惯,这些年,她宫中摔坏的瓷器简直可以堆出一座小山,似乎只有瓷器破裂的声音才能够渲泻她的情绪。
见贵听到庶子两个字的时候,眼角眉梢微微地抖动了一下,但也只是一刹那便又恢复了冷冽的面容。
“你说错了,现在,不是咱们陪着他们一起送死,而是他们陪着咱们一起送死。”说完这句话,他倒是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看着端妃的神情也慢慢变得温柔,他牵起端妃的手,轻轻摩挲:“珠儿,去把暄儿叫过来吧,今晚,咱们一家三口吃顿团圆饭。”
京城主街上,杀声四起,段正弘一头一脸的血在乱军中奔走,可是似乎每一个方向都有炎威军的喊杀声在逼近。
他有些颓然地藏身到一处小巷里,勉强喘息,今夜,炎威军攻城,他本以为已经全盘掌握了炎威军在京城暗部的全部动向,可是直到东城门被内外夹攻,强行攻破,他才明白自己之前的自大有多么可笑,也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能够以三十万人马强抵禹国倾国之力来战整整四年的军队,跟他手下那些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在练兵场上跑跑马、操操枪的禁卫军到底有多大不同。
京城守不住了。
只是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段正弘开始认真思索这个他在今夜之前一直都没有认真去想过的问题。
而就在这个时候,相对还比较寂静的巷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十分遥远的钟声……
钟声?
钟声?
大仙的耳朵直直地立了起来。
“嘘——”大仙突然拍拍尚昕的肩,示意他不要说话。
尚昕、令无争还有卫隐同时停止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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