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咬一口》第18章


“梦到你,怎么会不正经?对喜欢的人好奇,想看她、了解她的每个部分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没有想像过我的身体?”
“呃,没有啊……”她脸红。
“没有吗?你难道没猜想过,吸血鬼的身体和人类有没有不同?”
“……是有想过几次。”是揣想过他掩藏在黑衣底下,不似常人的雪白皮肤会是怎样一副身躯,她强调。“只是好奇你跟一般人有没有不同,没有想别的。”
“你想看看我吗?”他坦然自在,仿佛只是邀她研究他头发的色泽,他酒红色眼眸如宝石闪烁,变幻着奇异光彩,她被看得怦怦心跳,无法回答,因为感觉他若无其事的询问里隐含情欲的暧昧。
“看看无妨吧,嗯?”他低沉嗓音似蛊惑,替她做了决定,解开衣扣,褪落黑丝衬衫。
她屏息,他赤裸的上身布满肌肉,线条坚实流畅,左臂有几圈金环,他双臂撑在身后,身体优雅地伸展,白皙脚掌踩在毯子上,像一头放松的大猫。他纯男性的美丽体魄性感而无邪,教她目眩神迷。
“觉得怎样?和人类没什么不同吧?”他对她微笑,清澈眼光纯洁似水晶。
“好像……没什么不同。”他在挑逗她吗?可是他只脱了上衣,没有更积极的动作,所以他是单纯想让她看看而已?但是他姿态很诱惑,或是她思想不正,自己胡恩乱想?怪他魅力太强,她招架不住,想入非非,她感觉昏眩,喉咙紧缩,室温好像突然升高几度,害她身体燥热。
她朝他左臂的金环抬一下下巴。“那是什么?”
“是一项武器。好吧,既然你已经看到我的身体,我也可以看看你的吧?”他语气仿佛天真的孩子,要求公平。
“不行。”
“可是你已经看过我了。”他眨眨眼,似乎很惊诧她的拒绝。
“你自己要脱的,我又没逼你。”她笑,用笑声掩饰紧张。
“好吧。”他做个无奈表情。“那至少过来,吻我。”
她心跳如鼓,靠近他,唇轻轻印上他的,他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抱。她抱住他,掌心贴住他凉而光滑的皮肤,着迷于这结实的触感,让他深吻,他的舌滑入她嘴,亲热地厮摩灼热内部,密密地热切地吮吻,令她软弱,失去抗拒。
他推倒她,身躯覆上她,热情的吻从她的嘴走往肩颈,至此一切走调。
两人都是新手,以神圣纯洁的爱意怯怯地试探彼此、爱抚彼此,碰触渐渐大胆,呼吸变得急促,他抱着她到书房隔壁的卧室,倒入柔软床铺,剥除彼此衣物,裸裎着,肢体热烈纠缠。
终于结合时,她喊痛,他煞住,忍住亢奋欲望,拥着她,喃喃对她说话,柔声安抚,直到她的疼痛消失,在他身下躁动,他立即接手,掌握主控权,随她的喘息恶意地加快节奏,在她求饶时,侵犯得更深入,逼她承受快感,待他失控,迷失在她柔软炙热的身体里,只随本能,狂野地造爱,攀至高峰……
然后,坠落在彼此怀里。
然后,还舍不得放开彼此,缠腻地拥抱,迷蒙相视,望着对方的眼睛,她微笑,略带羞怯,他也微笑,这一刻,他们在对方眼中看见浓烈爱意,言语已太多余。
他去弄了温热毛巾回来擦拭彼此。她害羞,但太倦了,没力气躲,乖乖让他清理全身,再换上他宽大的睡袍。
他关了灯,和她躺进黑暗里,身体里胀满激情的热,幸福地相拥入眠。
第7章(1)
赫密睡到午夜,起床继续看温叆送来的资料,凌晨时分再回到床上,床上的小女人把薄毯踢掉了,抱着枕头,好梦方酣。
睡得真好啊。他微笑,替她盖好毯子,关了灯,在黑暗里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睡颜心中充满幸福。
他对性好奇,想试试那是什么滋味,所以引诱她,他没经验,但自信有足够的知识,可她呼痛时仍教他紧张,即使他根本不痛,他只感觉到她带来的疯狂快乐。他按捺冲动抚慰她,直到她放松下来,可她信赖他的表情,又令他失控……他想着,身体又兴奋起来,蠢蠢欲动,原来性是这样教人疯狂的销魂,因为令心爱的女孩享受欢愉,这销魂有了加倍满足。
他轻轻握住她手,她的手很小,轻易被他手掌包覆。他很期待,明晚也这样看她沉睡,还有明晚之后的无数个夜晚,直到死亡将她夺走……
不,什么也不能将她夺走。
她说不愿变成吸血鬼,想法也会改变了吧?因为相爱,她会像他一样渴望永远相守,只要她点头,他会亲自将她变成混血种。
但混血种的生命也有尽头,真的不可能永生吗?他是祭师,懂许多法术,某个法术或许隐藏永恒的可能。他过去也认为混血种寿命有限,是因为族人都这样认定,没去尝试,谁说不可能?
他开始搜索脑海里的各种咒语、法术、传说,听说某个混血种活了三百年——
他的思绪猛地煞住。
曾是祭师的父亲难道没想过这些?如果有任何可行的法子,睿智如他会没发现吗?
他心头零时冰凉,突然明了父亲的心情,千方百计却留不住爱人,只能束手无策地绝望。活了两千年,第一次有他办不到的事,第一次感觉无助,他被恐慌袭击,身体忽地失去力气,动弹不得,不禁握紧她的手,可是握得再紧,总有一天要放开——
且慢,他们还有人类的技术,科学不断延长人类的寿命,他们的研究刚开始,也许会找到方法。即使人类不行,还有他,他也许能创造出突破极限的咒术,她还年轻,他又是优秀的祭师,要绝望还太早。
他暂时松口气,瞧着她,她兀自熟睡,浑然不觉他在一旁烦恼,饱受煎熬。
曾经觉得父亲很傻,为爱疯狂,而他呢?一样的傻,以为错过不如抓紧契机去爱,投入去爱,就贪心地想爱得更久,想突破限制,想强求不可能,真是傻。但看着她,他内心清晰坚定,傻得笃定踏实,傻得执着无悔,他愿为她傻……傻也值得。
他睡着了,在傍晚醒来,发现身畔空了,床上只有他。
他怔了下,随即想,他在白天陷入深眠,恰好是她起床活动的时间,他们的作息颠倒,她当然早就起床了。
他起床盥洗,管家送他的晚餐进来。
“她呢?”
不必指名道姓,耶格尔知道主人在问谁。“贝小姐一早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一早就出门?去什么地方?”
“她没说,只说有点私事要处理。”
“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她说不一定,事情办完就回来。”
这倒奇怪,没听她说有什么事急着去办,会是回瓦什会吗?或者因为等不及他陪,自己跑去逛街了?他想着,微笑了。这么爱逛街啊,等她回来,要是逛得不过瘾,他再陪她出门吧。
耶格尔又道:“刚才收到消息,昨晚有人在车站见到您母亲。”
赫密怔住。“她人呢?”
“她当时似乎一个人往市中心走,没有同伴。”
“嗯,我知道了。”母亲既然来到台湾,早晚会来找他,她不喜欢人类,更不会喜欢他和人类女子相恋,她若来了,最好让贝苹避开。
等管家离开,他打电话给贝苹,但她的手机关机。他打到瓦什会,会长说她一早回去过又走了,没交代去向,却提及他母亲刚去过,她在瓦什会停留了半小时,和众人小聊片刻,又离开了。
母亲去瓦什会做什么?他隐隐不安,再度打给贝苹,还是联络不上她。
奇怪,她会去哪里?
贝苹去了赫密完全料想不到的地方。
她先回瓦什会一越,处理一些杂事,独自在外用过午餐,又去添购几件衣服,终于前往今天最终也最重要的目的地。
她在一间咖啡厅等待,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时间,她过街,在一栋大楼门口等待,十分钟后,就见一个端丽身影揣着公事包走出大楼。
她唤道:“温署长?”
温叆回头,看见贝苹,有些诧异。“贝小姐?”
“我本来想进去找你,又怕打扰你工作,就想等你下班出未再说……”
“有什么事找我?是你们会长派你来的吗?”两人只在开会那晚见过一面,温叆对这位娇小年轻的女孩有印象。
“呃,不是会长要我来的,是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我本来应该去找我们会长问,不过你也看得出来,我们会长一心向着吸血族,很难给我什么中肯的意见,而且这事不太方便跟他谈……”惨,她好紧张,讲半天讲不出重点。“我有些关于吸血鬼的疑问想请教,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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